雨然轻声道:“妾闺名雨然。”
弘历笑道:“怪不得你喜欢陆游的笔记,原来连名字都是出自陆游的诗。”
雨然点点头,“是。”
弘历倒是没有不耐烦,极富耐心的在这儿用了晚膳。
天黑了,弘历还是没走。
雨然心知,王爷今儿是要吃定她了,任命的去沐浴更衣,顺带给弘历在另一厢房准备了一个浴桶沐浴。
双双沐浴后,弘历坐在床上,拉着雨然坐在他的腿上,他隔着衣服摩挲雨然的腰。
“王爷?”
雨然眼眸清澈,望不见一丝杂质,是很漂亮的眼睛。
雨然懵懂的反应似乎逗笑了弘历,他道:“你可知道,本王是你的丈夫?”
暗哑的声音在雨然耳旁响起,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侧,雨然泛起一阵颤栗。
“知道了。”
雨然害羞的眼神躲闪,颇有一股视死如归的气概,缓缓附身吻在弘历的唇瓣上。
“乖,今晚是独属你的夜。”
今夜是一个难捱的夜晚,宽衣解带,只剩下唇齿相依和气息相容。
第二日请安,雨然精神不济,含着一脸媚色接收着高晞月有些小怨念的眼神。
丈夫接二连三宠信其他人,青樱心里很不得劲儿,刚进门的春风得意悉数成了忧郁难眠。
不过,王爷已经把青樱吃进了嘴里,并不在乎青樱会不会难过。为了拉拢富察氏、瓜尔佳氏和高斌这个重臣,他是一定要挨个宠爱她们的。
在接下来的两天,王爷又各自留宿在富察琅嬅和雨然一夜,才最后去了高晞月房里。
新婚第九日,王爷携嫡福晋富察琅嬅回其娘家。
富察家满门恭敬地迎接贵婿,大设宴席款待。
男宾女客不做一桌,自是分开招待的。弘历笑着跟几个大舅子小舅子在外院吃席交际。
内院,趁着几个儿媳在招待支族的女眷们。
富察老福晋悄悄留了富察琅嬅在房里,担忧的问道:“琅嬅,你和王爷好吗?”
富察琅嬅显得十分温柔依人,“王爷待女儿很好。”
富察老福晋打量几眼富察琅嬅,严肃问道:“看脸色,王爷待你不错。可是,王爷的那些妾侍品性如何呢?有没有给你添乱?”
“高氏好相处的,瓜尔佳氏话不多,但和女儿并无不恭,女儿只与乌拉那拉氏不太合,”富察琅嬅迟疑一下,还是坦白道:“而且王爷大婚之夜就因为乌拉那拉氏未和我行周公之礼。”
“什么?”富察老福晋气急色变,急声追问:“现在呢?你不会还是完璧之身吧?”
富察琅嬅十分尴尬,“现在不是了,王爷在第三日与我圆房了。但额娘你先听我说。王爷在乌拉那拉氏入府第一夜宿在了她那,然后再来跟我圆房,我觉得真是难堪极了。虽然已经和王爷圆房,王爷待我也算亲厚。但我心里总是过不了这个坎儿。”
富察老福晋长长叹息,“男人啊,总是吃着嘴里还想要锅里的。琅嬅,王爷以后的女人只会多不会少。你是嫡福晋,得管好全家的同时也给自己打算。比如你府上那两个侧福晋,可防着她们生子。”
富察琅嬅心有成算,道:“乌拉那拉氏年轻,女儿虽然想紧紧防着她,可她自己不傻,知道她还不是怀孕的时候,好似在避孕了。怕就怕瓜尔佳氏,抢在女儿生子。不然瓜尔佳氏成日面无表情的,王爷迟早厌了她。”
富察老福晋摇摇头,沉吟道:“你怎么知道人家关上门怎么和王爷相处?瓜尔佳氏的额娘在圈子里出了名的厉害,瓜尔佳氏说不定学得了她额娘的本事。你额娘我不如瓜尔佳氏那个额娘有才貌,能给你出的主意只能防范于未然。琅嬅,你要想嫡福晋的位置安稳,有些事得做!”说着让人拿出一小盒子,亲自打开,里头是一颗颗小黑珠子。
富察琅嬅疑惑道:“这是?”
富察老福晋晦暗的笑了,“产于西南的零陵香,常用此物佩戴或口服,都能断了生育。你找两个镯子做些手脚,一生就安稳了!”
“不能生孩子,这不是让人断了一生的指望吗?额娘,这事我不能做。”富察琅嬅犹豫的拿起又放下。
富察老福晋劝说道:“傻孩子,她们带镯子的年限由你来决定。若是她们尊敬你,等你生了嫡子再收回镯子,不是两全其美吗?”
富察琅嬅被说服,最后还是颤着手收下了。
另一边,王爷喝得有些醉了,走在富察家的园子里醒醒酒。
“这菊花开得真好!”
围墙的镂空菱格后显出一个亭子,亭子那边传来女子的说笑声,一个格格带着丫头徐徐走动。那格格艳若桃李,丰润动人。
王爷见那格格衣服简单,看起来不像是权贵家的格格,不免动了心思想收用她。
但因为前面是女眷的内院,王爷不好走过去,只得在一假山后停留。
那格格身边的丫头不住劝道:“格格,诸瑛格格!今日大家都去陪着宝亲王福晋说话。您也不要出去太久了。”
富察诸瑛娇笑道:“我和宝亲王福晋又不是同一支,我不过占着族亲来吃席罢。走,那边的花更好呢,看看去!”
“格格!”
那格格很快走远了。
“诸瑛?”王爷慢慢咬着这个名字,唇边勾起一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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