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明辉一拳下去,瘦弱的金岑扑通一声坐到地上。
脸上顿时泛起黑青。
金岑站起身,恶狠狠的环视了一圈人,最后停在祖千结脸上,露出了一幅不明所以的笑容。
千结只觉得后背发凉,这金岑好阴森。
金岑转身,连踉跄着一步步挪动,小声咒骂“看你们还能嚣张多久。”
此时,何老爷与何夫人一脸阴沉,连脸皮极厚假笑连连的金辅也没有笑的比刚来时灿烂。
而此时金岑进了待客厅,金辅抬头一看那脸上的淤青,“这便是何家的待客之道!哼”
肥头大耳的金辅此时活像一头发疯的猪,大蒜一般大的鼻子正一抖一抖的。
何老爷何夫人有些气结,他们还未责怪这金岑在何府里四处乱窜。
现在看那样子,一定是自己冲动的儿子干的,但又不能怪儿子,待客厅和后院就连着一条小道,这登徒子一定是去了后院,被何明辉看见了。
“这亲事结不结,不由着何家说了算,金家虽然是将何小姐进入府里做妾,但好歹是贵妾。依我看,何小姐还是在家中做嫁衣吧,一月后就是选定的黄道吉日,三天后,我要在金府看见何小姐绣出来的却扇。
按照何小姐的才名,这应该不算是难事吧?”
说完,金辅带着一脸病态的儿子甩完袖子就走了。
“此人如此,那人的孩子更是个喝花酒掏空了身子的短命鬼!我们鹿儿怎能嫁进金家那种腌臜之地!”
何夫人眼含泪水,声音颤抖。
何老爷脸色阴沉,何夫人听不出来的话,何老爷未必听不出来。
此事如果不答应,还不知金辅背后有什么手段诡计。
何家,不能在这里完了!
可是,嫁还是不嫁?两边担忧,何老爷内心气不和,“这金辅!狗仗人势的狗东西!”
“就算是不嫁又如何?我何家位不低于他!就算告到了皇帝面前,我何家也不理亏!”
茶盏破碎在地,此时何家上下笼罩在阴霾里。
现在锦城上下,都知道金家金辅给儿子金岑向何府提亲,要取锦城第一大美人为小妾!
百姓心里个个觉得这金家真是能折腾,烂泥巴般的金家儿子攀上何家何鹿儿那块璞玉?
当真是笑掉大牙了!
此时的金岑正和一群花朋友在万艺楼喝着花酒,怀里三三两两的莺莺燕燕。
“金少爷,您是要娶那何家的何鹿儿吗?”
“金少爷,您脸上的伤是哪粗子何明辉打的?何家也太不识好歹了!”
“金少爷,娶了新欢,还望别忘了我们姐妹啊?”
“金少爷~”
……
“金大少爷,我说那何鹿儿你见过了吗?”一个男子衣衫褪去,正在享受着金钱带来的快乐。
“见过了”。
“那她好看吗?”另一旁的男子有些淫邪的问道。
“好看,简直天仙下凡,待我娶了那个女人,带给你们好好看看。”
金辅说的看看,男人们露出了笑容,女人们只觉得后背发凉,心里暗道哪个女人这么倒霉?
金岑一脸享受的体会着女人的伺候。
金岑睁开眼睛,看着一群衣衫半褪的青楼女,脑海里却是那个花园里穿戴整齐梳妆精致的何鹿儿。
这些女人哪了比得上何家的何鹿儿。
何鹿儿光是坐在那里就风情万种。
“嘶——看着点!”金岑的脸上传来一阵痛,眼睛顺势一瞪旁边拿着鸡蛋在给金岑揉脸的小女孩。
小妓女顿时一吓,那双与何鹿儿有些相似的眼睛里流露出了和何鹿儿完全不可能露出的点点惧意。
金岑定睛一看,“呵呵,这花楼老板得赏啊!”
金岑拉过小女孩压在身下,小女还未经此时,眼里眼泪顿时流出,眼睛的害怕满足了金岑那颗虚伪的心。
仿佛此时在他身下的不是这个小妓女,而是何鹿儿。
其他男人见到这种情况,也不再说话,专心做起来自己的“事情”。
其他女人见到此情此景,默默的边走出房门,边都怜悯的看着金莲。
虽然姐妹们都是阿谀奉承着金岑,但她们也是为了生存,金岑有钱,但是论谁都不愿意去服侍那金岑。
金家人生性变态,加上金岑从小近女色,身体早就不行了,所以更喜欢拿些变态的东西。
上次一个女人被他看上,金岑走后,女人全身淤青,血丝瘆人。
更别提下体,在床上修养了一个月,好好一个女子,自此只是在后院里做些粗活。
现在女人们听着房门内小女孩凄惨的声音,一个个全身发冷。
希望下一个,不是自己。
三日后,金辅和金岑两人坐在自家的待客厅里等着何鹿儿绣出来的头巾。
金岑暗暗得意,锦城第一美女又如何,还不是得躺在自己的床上?
金岑知道自己这份病怏怏的模样让人在背后念叨,但那有如何?
我金岑还不是比你们精状健康的男人睡过的女人多?
这样一对比,更加满足了金岑变态的心思。
金辅看着金岑那副模样,这儿子还真不争气,何鹿儿那样的女人不等,偏去花楼。
金老爷哪里知道金岑被一个妓院里与何鹿儿有几分相似的女孩吸引的夜夜寻欢。
二人各怀心事,然而在待客厅等了一天了也未见头巾的半块影子。
“爹!这何家怎么这么不识好歹!”金岑只想赶快回到青楼里继续找那个小妓女作乐。
“哼!”金辅哪里看不出金岑的心思,“他何家如此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只能好好给些颜色瞧瞧了!”
金辅看着待客厅外,瞧着天空,不知道此时心里在想些什么。
此时的何府,正接待着李叙,几日前,李叙就早已离开锦城,今日才回来,回到李府见到众人皆是叹惋。
哪里知道原来何鹿儿被金家提亲当贵妾!
李叙想让父亲出面想想办法,可父亲只是摇摇头,
“为父知道你伤心,只是他人家里的事情,外人怎好掺合?
况且何鹿儿与金家此事一出,何家应了,你自然没办法,何家不应,她的美名再大,也不过毁了,而李家是不允许这样的女人进李家的门的。”
说罢,父亲拿出一沓官家小姐的画像让他挑选,李叙哪里看的进去,跌跌撞撞骑上马离开了李府。
他想去找何鹿儿。
到了何府,最先见到的是何老爷与何夫人一脸焦急的模样。
“伯父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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