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是吧,师香容?”徐甘昼丝毫没有心软,师香容越是不吭声,她越是不甘心,“你当初那副趾高气昂,仿佛所有人都要围着你转的时候,你就没想到你还会有今日吗?”
“公主,公主,奴求您饶了馥郁,公主……”欢苓跪着给师香容求饶。
这徐甘昼扇了欢苓一巴掌,“你个奴仆,有什么资格向本公主求饶?”
师香容看了眼欢苓,让她不要为自己求情,这样只会让徐甘昼更加得寸进尺,师香容说道:“奴之错,甘愿受罚。”
徐甘昼越发用力地踩下去,但师香容就是不吭声,倒是要看看她有多大的能耐,“呵。要不是你,本公主怎么会被父皇、母后责罚,要不是你,这京城之中就不只只是你师香容一人的风光,要不是你,我心悦之人又怎会不愿做我驸马。师香容,你罪有应得。”
“往日之事,实乃无心之失,还望殿下原谅。”从前自己是师家嫡女,又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金枝玉叶,徐甘昼是皇宫里的人,自己哪里会知道对她造成这些影响。
“你还嘴硬是不是,我倒要看看你师香容,有多能忍。”
徐甘昼身边的嬷嬷也忍不住打断她,在这深宫这么多年,看了不少责罚下人的,多少心里会有点心疼,“公主公主,快收手吧,这大冷天的,要是再闹出什么事情,陛下和娘娘那边会说不过去的。”
“罢了,我们走。”
徐甘昼甩袖离去,师香容终于忍不住掉了眼泪,她跪在雪地里面,双腿以至于两双手,早就感受不到冷,疼,特别疼。
欢苓抓起师香容的手,用自己手上的余温捂着她,小声哭泣道:“馥郁,都怪我无能,连这点都没办法护着你。”
“无碍。快回去吧,别让娘娘等急了。”
……
“娘娘安好,衣裳已经拿回来了。”只是这些衣裳已经粘了不少雪水。
“拿去烧了。”薛嫔头也没抬地答道,那陛下赏赐的东西,自己向来都不稀罕,薛嫔起身准备回内寝,瞥见二位姑娘的裙摆都湿了,还有脸上的红印,师香容的手。
薛嫔皱眉,她走向二人,抓住师香容想要缩回去的双手,伤的这么重,又是谁找她月宁宫的麻烦。
欢苓跪下说道:“娘娘,娘娘可要为馥郁做主啊,那,那八公主又私底下责罚馥郁,娘娘……”
又是她,薛嫔叹了口气,“让你受苦了馥郁,这八公主看来是没被禁足够,三番屡次都要找我月宁宫的事情,含姑,你带二位姑娘下去好好包扎一下。”
“娘娘,此事是奴做的不对,娘娘大可不必为了奴动气。”那徐甘昼背后的人是婉妃,婉妃又是皇后那边,薛嫔在宫内不倾向于哪一方,要是徐甘昼真的对薛嫔下手,自己才是最大的罪人。
“馥郁,不是本宫要说你,在这深宫后院之中,你若是一味忍让,不单单只有一位八公主,日后还会出现很多很多的八公主。馥郁啊,你已经没了很多东西了,为何不为自己争一口气呢?”
薛嫔苦口婆心地说道,这馥郁在宫内举步维艰,稍有不慎就会有性命之忧,到那个时候她若不能自救,只能永远和这个冷冰冰的地方相伴了。
见师香容没有说话,薛嫔摆了摆手让含姑扶她下去休息,“宫内的伤药看着点给馥郁上药,若是还是难受,就说本宫病了,找太医来看看。”
“奴多谢娘娘。”
看着师香容出去,薛嫔无奈地叹了口气,这该如何是好啊,徐更宜那边也不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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