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来的时候恰好有啄花引领,一路上畅通无阻,白鸠也在心中将路线记下来,离开的时候却还是一丝摸不清方向了。
这夜王府的布局奇怪的很,不像是普通的府宅,倒像融入了什么玄妙的阵法一般,令人啧啧称奇。如果说从前白鸠是不太相信有这些东西的,如今经历了这么多,也不得不信世界上真的存在那些奇门秘法。
只是现在研究这些终究不是时候,白鸠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凭借自己的感觉来前行了。
走了一会儿。
现下出现在白鸠眼前的是一个小院。
眼前的院子相较于其他地方围墙修得更高,高得像是要困住什么似的。朱红色的大门紧闭着,周围的环境幽暗,并且异常得静,甚至没有什么烟火气。
突然一种好奇的感觉涌上白鸠心头,像是有只猫在她心中抓挠一般,又如羽毛轻抚,让她有几分不自在,
这点高度,或许能难住旁人,对于白鸠来说却根本算不得什么。她往后退了几步,向前借力,三两下便轻巧得跃到墙上,稳住自己的身姿。
她向里望去——
只见一男子,一身白衣,端正得坐在院中的石凳上,他的面容看不大清楚,白鸠只能看到他眼上覆着布带,遮住眼睛,修长的手中轻握着一个杯子,正往嘴边递去,面前的石桌上又有一个酒壶。
“什么人。”,男子清冷而凌冽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如利剑般刺向白鸠。
他将酒杯放在桌上,将脸转向白鸠的方向,虽然他现在眼睛看不见,但听觉异常敏锐,感觉也异常敏锐。
眼下的场景,确实也有几分出乎白鸠的意料,她挑了挑眉,眼神仍是十分冷静,没有丝毫慌乱,心中却已经做好了飞快跑路的打算。
正当她想悄咪咪地离开时,那男子微皱的眉头又舒开,口中又飞快得吐露出两个字,在寂静的夜中,一声清晰的陈述句“白鸠”传入她的耳中。
白鸠:???
这下白鸠又迷惑了,怎么,她的身份如此错综复杂吗,一个两个奇奇怪怪的人都跟她有关系,这个人又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知道是我?”
虽然这个问题看起来实在有些蠢,但白鸠就是很好奇,这人应当是看不见的,就算眼睛没问题,覆着白布也应当是什么都看不见的。难道他真的厉害但仅凭借她上墙的声音就能判断出她是谁?若真是这样,她就真的佩服。
许心不紧不慢的解释道:“知道今晚你回来,我猜的。”
末了又补充一句:“看来今晚我很幸运,我猜对了。”
其实还有一些话他没有选择说完,而是默默咽了回去。他想,她看到那瓶烧伤药时总该能想起他的,只要想起他,总该在回来时会来看他一眼,不然他也不必在大晚上吹着凉风独坐在院中喝酒。只是他不说,白鸠就根本不会知道。毕竟现在的白鸠可不认识他,甚至对他没有一点印象。
这人果真也奇奇怪怪的……
白鸠心中暗想。
既然眼前这人认识她,看起来还比较熟悉的样子,她再多待下去极有可能会穿帮。
她可不准备下去院子里和他一起喝喝酒,再唠唠嗑。当务之急还是要离开。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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