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与原主说开之后,兮月再无顾及,甚至之前同家里说好的半个月的说辞都动不动就延长了。
反正对于盛府的把控一直都未曾松懈,只要能达到原主的要求一切都不是问题。
这日在玉清观中礼佛的时间结束后,兮月带着房妈妈闲来无聊,去了玉清观后山的风景秀美河水清清的地方。
房妈妈看着面前的景色和小船,瞬间就会意了兮月的想法:“小姐,需要老奴去叫人过来吗?”
兮月:“人多了就无趣了,我更想一个人,不过若是我一个人,恐怕你也不会同意,所以才带上你的,走吧。”
房妈妈:“老奴虽会划船,但也就是会一点,不是很精通,若是就在这里老奴还有把握,若是远些,老奴怕是还不太行。”
兮月:“安啦,就在这山谷之中,就这一小块地方,让船随波逐流,也不用你时时刻刻的掌握它,只要距离太远了,你再往回划划就好了。”
房妈妈放下心来道:“若是这般老奴倒是可以,那小姐请上船。”
兮月走上船后,直接倚靠在了船上,看这这里的一切,整个人都觉得心神舒畅得很,闭着眼睛,享受着水面拂过的微风,兮月忽而来了兴趣,手一挥面前出现了一把古琴。
而坐在一旁的房妈妈却好似未曾见到一般,什么都没说,也没有任何的好奇。
随着琴音的想起,兮月闭上眼眸,脑海中闪现的画面,却是当时在系统中看到这首歌时的故事
民国二十六年,七月七日夜,随着日军枪声响起,全国陷入一片水深火热之中,此时尚未受到战火波及的安远县城(江西某地)内一片祥和,戏院的戏台上仍咿咿呀呀的唱着悲欢离合《桃花扇》,你方唱罢我登场,只是不知这戏里戏外唱的是谁的悲欢谁的离合。
裴晏之,便是这戏院的“角儿”,方寸戏台上,只见他水袖柔婉、昆腔曼妙,在一众叫好声中,生生演活了那敢爱敢恨、不惜血染桃花的李香君。然家国破碎,山河飘零,孰能幸免。
不久,战火便绵延到此,日本人包围住县城,并来到戏院要求给他们单独演一场,以慰问所有日本士兵,并指名裴晏之出场,若是胆敢拒绝,便烧了整个戏院乃至县城,所有人亦难逃一死。
裴晏之笑了笑,没有拒绝,答应了。
是夜,小县城内一片寂静,映衬着戏院里灯火通明,日本人都坐在戏台下,喝着酒吃着肉,放肆谈笑。
锣鼓敲响,戏幕拉开,好戏开场。台上唱的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台下坐的是豺狼虎豹,恶鬼当道。
随着鼓声急切,唱腔愈发悲愤,台下那些豺狼竟似也怔住了,就在此刻,台上“李香君”大喝一声“点火。”
直到敌人发觉,火势早已蔓延,想逃出去却发现已经绝路。
台上的戏还在唱着,正唱道:“俺曾见金陵玉殿莺啼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
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风流觉,将五十年兴亡看饱……”楼塌了,戏却未终。
位卑未敢忘忧国,都道戏子无情,怎知戏子也有心。
戏一折,水袖起落。唱悲欢唱离合,无关我。扇开合,锣鼓响又默。
戏中情戏外人,凭谁说。惯将喜怒哀乐都融入粉墨。
陈词唱穿又如何,白骨青灰皆我。乱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
位卑未敢忘忧国,哪怕无人知我。
台下人走过,不见旧颜色。台上人唱着,心碎离别歌。
情字难落墨,她唱须以血来和。
戏幕起,戏幕落,谁是客。
你方唱罢我登场。莫嘲风月戏,莫笑人荒唐。
也曾问青黄也曾铿锵唱兴亡。
道无情,道有情,怎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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