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之水:“照歌,我有愧于你。我枉做兄长,倒要你这做弟弟的,舍弃这天家贵胄的身份来护住我。”
夜昭歌面带愧色,对着弟弟开口了。
夜照歌:“你我既为兄弟,那便不分你我。”
弟弟摇了摇头,示意夜昭歌不用有愧。
夜昭歌沉思片刻后,俯身跪地,对着上首的老皇帝开口了:
扬之水:“父皇,如今事已过多年。求父皇不要追究母后与长喜的欺君之罪了。”
老皇帝面上神色不显,眼中却闪过刹那悲色。他心中亦是五味杂陈。
当日,他也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一遍遍告诉自己,自己是天子,为了这如画江山,为了大夜王朝日后的稳定,才狠得下心来将自己的一个孩子舍去。
如今,机缘巧合之下,两个孩子都平安长大了,他心中怎会不高兴。什么欺君之罪,他亦不在乎。
可他虽贵为皇帝,高高在上,却也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偏颇自己的亲人。他们是亲人,可也是臣子,若自己处事不公,那如何叫那天下臣民心悦诚服呢。
于是这会儿,他面上神色看似不变,波澜不惊。内心那颗老父亲的心,却早已老泪纵横了。
此事目前的知情人都在这儿了,长喜为了自己的脑袋必不会外传。
那风如寂没几天日子可活了,何况自己与他还种下了子母蛊,他的生死只在自己一念之间,也是不必担忧他会泄露的。
剩下的就是自己一家四口了,那肯定是守口如瓶的。自是不必担心。
于是,老皇帝先用眼神示意了风如寂,让他死守秘密,又开口敲打着长喜:
老皇帝:“长喜,欺君之罪,你来告诉朕,该是什么下场?”
长喜也是个人精,打小就跟着老皇帝,服侍了他多年,这会儿自然摸索出老皇帝的想法了,自己死罪可免,可活罪终究难逃,于是他恭恭敬敬的跪地行了大礼,开口道:
长喜:“皇上,老奴也是一时心软,见太子殿下那么小小的一个人,眼睛里却满是光彩,带他出去的一路上,不哭也不闹,心下怜惜。”
长喜:“再加上皇后娘娘于老奴有恩,才胆大包天的违抗了您的命令啊!求皇上看在老奴跟随您多年的份上,宽恕老奴这一回,长喜再也不敢犯此等错误了。”
老皇帝:“嗯,即如此,那朕便罚你……”
老皇帝似在考虑要怎么惩罚长喜一样,沉声道。
这会儿,长喜感觉到了,皇帝今日虽面上不显,心里头着实有些高兴,于是他大着胆子开口道:
长喜:“陛下便罚老奴生生世世给您做牛做马,让长喜伺候您一辈子吧。”
老皇帝:“如此甚好,甚好,那朕便罚你跟着朕一辈子,接下来好好办差。”
老皇帝脸上终是显露了几分笑意,同意了常喜的请求。
而后,他面上笑意更甚了几分,虽很快便隐去了,但就连初次见到他的照歌,都能感觉到他的喜悦。
只见,老皇帝对着那边的夜昭歌兄弟二人,缓缓开口道:
老皇帝:“你们是你母后的孩子,难道就不是我的了吗?”
话多的作者有话说:哈哈口嫌体直的老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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