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身子骨强悍,谢雨晨还是大病了一场。
夜半三更,北堂洛犹豫再三,还是来了竹苑。
“参见摄政王殿下!”侍从连忙跪在地上,迎驾。
“起来回话,你们主子可有好些?”北堂洛望着双目紧闭的谢雨晨,心里很不是滋味。
“回殿下,主子这二日高烧不退,滴米未进,汤药倒是服下去了一点”侍从低下头来,道。
“你们退下吧”北堂洛清空了其余闲杂人等,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与病人。
北堂洛掀开被子,躺了上去,紧紧的抱住了对方。
病人脸色苍白,一副病恹恹的模样。
好似娇莲,不堪凉风的摧残。如同男儿那般,需要妻主的呵护。
北堂洛脱掉所有的衣服,用自己的胸膛去温暖对方。
站在屋外的暗一,等了好久都不见殿下出来,气恼得疯狂捶打树干,也不觉得疼痛。
这一夜他们行同妻夫,交颈而卧,双方都睡得十分安稳。
“殿下”谢雨晨拖着病体,翻身起床,跪在了床脚下。
“你好得很啊”北堂洛揉了揉太阳穴,升起了怒意。
“老奴在外恭候殿下”赵氏站门外,犹豫了半刻,还是得照例办事,伺候完主子洗漱穿戴,让他主人按时按刻去上早朝。
“你在屋外侯着”北堂洛一层一层地穿上了常服,最后不慌不忙地套上了宫靴。
“偌”赵氏托着厚重的朝服跟华冠,恭敬地站在门外。
雨晨作为御前行走,也是要参加早朝的,她跟幽娘(女太监)们站在一起的,负责保护女皇她们的安全。
“女子当保家卫国,方尽显女儿本色,老臣恳请摄政王恩准御前行走谢大人去边关,那里十分需要这等人才”老臣赵大人跪在地上,恳求道。
“御前行走,孤问你,你可愿当这真女儿”北堂洛看向谢雨晨,看不出有何异样。
“臣愿前往”谢雨晨跪在了上方,没有了巧舌如簧。
“那么就即日启程吧”北堂洛与她置气了起,面上不表露,其实十分小孩子气。
“微臣遵命”谢雨晨对此没有任何异议,比其她臣子还要听话。
谢雨晨跨上高头大马,飞快地穿过宫道,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北堂洛站在高阁之上,望着谢雨晨远去的方向,失神了很久。
“主子,此处风大,注意身子呀”暗一温柔地提醒着摄政王,为他递上了一件披风。
“嗯”北堂洛微微颔首,点了一下高贵的头颅。
北堂洛转身下楼,没有接暗一手上的披风。他满脑子都是谢雨晨,其她女人之于他来说都无关紧要。
暗一紧握着披风,强忍着怒意,要不然以她的内力,披风早就化做碎片了。
该死的谢雨晨,他暗暗咒骂着情敌,诅咒对方客死他乡。
谢雨晨快马加鞭地赶往幽州,一刻也没有耽误,屁股都被颠得麻木了。
幽州城的知州接待的谢雨晨,没想到边塞的消息这么发达,这么快便知道她的行踪。
想必这个知州也是个长袖善舞的角色,知道她是摄政王的女宠,便对她如此优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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