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欣坐在金銮殿上,俯视着底下的朝臣,这种坐拥天下的感觉,简直震撼到了极点。
北堂洛照常处理正事,跟真正的帝王没什么两样。底下有一股蠢蠢欲动的老臣,她们看不惯男人坐在朝堂上指点江山。眼看着吾皇已渐渐长大,她们天天想着如何逼摄政王退居后宫,扶小女皇上马。
“吾皇十一岁诞辰将至,各国及部族皆会来朝,微臣将礼部的账册呈给吾皇、摄政王过目”礼部大臣呈上了一沓册子,这种事出不得任何纰漏。
“此事交与摄政王处理”北堂欣把册子推给了皇兄,她只想乐得清闲。
“陛下!这等事臣恳请您自己处理”一位两鬓斑白的老臣发声了,她是保守派的代表人物。这老太太固执的很,非要守着陈规陋习,搞女男偏见。
“陛下,您是要自己学会处理政务了,皇兄会在旁协助的”北堂洛风轻云淡地看着底下的朝臣,没有露出一丝不快。
这个陈老都一把年纪了,早就该告老还乡了。朝堂的老臣们霸占朝堂已久,是时候大换血了。不如引进白鹭书院的学生,让那些有才之人入仕为官。
此事重大,需要一个有影响力的大臣提出,摄政王想到了右相余大人。她的女儿不是俗物,应该可以说服她。
四月十五,女皇将于鸿宾殿设宴。北国、苗疆都会遣派使者来朝,只为了维持虚伪的外交。
正是春夏交替之际,气温忽冷忽热,天气变化无常。南国湿热,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谢雨晨一走进华清宫,就闻到了一股子中药味儿。只见北堂洛病恹恹的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失去了往日的威严。
“洛儿”谢雨晨从未见过这样的北堂洛,心里一软,顿生了怜爱之情。
“其他人退下吧”北堂洛的精神头很差,说话时也有气无力的。
“又是那该死的寒症吗?”谢雨晨带着义愤填膺的语气,说话时似水温柔。
“嗯……”北堂洛病恹恹地回应着眼前的女子,绵软无力的样子就像是在撒娇。
“喝了药没有”谢雨晨知道北堂洛很讨厌喝药,任性得令人发指。
“乳爹在熬”北堂洛蹙起了眉头,一脸痛苦不堪的表情。
不多时,乳爹端进来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苦口婆心地劝慰着自己的主子。
“乳爹你退下吧,我来喂”谢雨晨自告奋勇地夺过乳爹手上的汤药,那样子有些急迫。
“那奴家就先退下了”乳爹见自家殿下默许了谢雨晨的行为,便只好默默地退了下去。
“来,啊,张嘴”谢雨晨轻轻地吹凉汤药,像对待宝宝一样呵护着眼前的这个男子。
“啊,好苦”北堂洛蹙着眉头,强忍着吞下了第一口苦药。他不想在眼前这个女人面前丢脸,他要维持自己强大而完美的形象。
“努力喝完,你是最棒的!”北堂洛被谢雨晨的这句话鼓舞到了,他夺过药碗,一口气给闷了。
“我困了”药效很快,北堂洛立马来了睡意。两只眼睛要闭合,他也无力招架。
“我不离开,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北堂洛潜意识里不舍谢雨晨离开,一直抓着对方的手腕不放。
谢雨晨翻身上榻,躺到了北堂洛的身边。他们就这样紧紧的依偎在一起,就像是一对伉俪情深的仙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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