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时分,宴会正式开幕。
宾客满堂,座无虚席。灯火通明,一片红火。
宫待们如鱼贯入,手里各执一盏宫灯,他们摆这么大排场,只不过是为了给女皇陛下及摄政王殿下引路。朝臣们见圣驾已到,纷纷站起来见礼,唯恐触怒天颜。
“免礼吧,今天是皇兄摄政王生辰,众卿家可以不必端着,尽情畅饮吧!”北堂欣稚气的脸上带着笑意,说话的方式端着几分皇家作派。
“朕祝天下安定,国富民强,愿皇兄青春永驻,一年更比一年强!”北堂欣端起酒杯敬着身旁的皇兄,一饮而尽,把空盏倒扣在了案几之上。
“皇上年幼,还是不要饮酒得好,好好学习,就能尽快亲政,那么皇兄才能一年更比一年强”北堂洛示意这苏林把女皇的酒壶给替换了,用清茶代之。
“摄政王殿下,女皇喝点酒也是无妨的,有道是人生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嘛”右相余大人这个女儿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仗着自己有几分才学,就整天调侃同僚,开罪不少高官大史,她偏偏还伶牙俐齿,弄得对方无法招架。这不,她连摄政王都敢反驳,不少受过她气的同僚都等着看好戏呢。
“余华,余大人,你让孤王怎么说你才好,看来这个太傅的名额,你是不想要了”北堂洛和余华一唱一和地互相打趣,把朝臣们弄得一头雾水,摄政王几时对哪个朝臣这般客气过,莫不是这余华仗着年轻俊美,爬上了摄政王的床榻。
节目开始,舞娘们鱼贯而出。
一众白衣舞者簇拥着一个红衣舞娘出现在了场地中央,这个女人便是摄政王的女宠――芸娘。
芸娘时而像灵蛇一般舞动,疯狂地扭动着腰肢,时而如同弱柳,摆出了各种挑战柔韧性的姿势。手舞足蹈之间,她掀开面纱,向众人展露着妖媚的容颜,她烟视媚行地勾引着主位之上的摄政王,像极了那些谄媚争宠的后妃。
北堂洛耸拉着眼皮,无精打彩地看着眼前的舞蹈,时光回溯,把他带到了八年前的夜宴。
那年今天,他刚好十八岁。他一袭榴色宫装,脚踏描金边祥云靴,缓缓地登上摘星楼,落落大方地坐在了主位之上。
“众卿家,免礼,今天是孤王的大喜之日,允许宾主尽欢!”北堂洛前些日子斩杀了不少异己者,如今这些朝臣早就如同惊弓之鸟,生怕触他眉头,惹来一把天子剑落在自个脖子上。
“谢殿下隆恩!”朝臣们大张旗鼓地跪拜,生怕引起摄政王不快。
“好了,平身吧”北堂洛蹙起眉,不悦地下着命令。
“殿下,微臣在民间寻到了一个舞姿绝美的舞娘,把她带来给殿下跳舞助兴”礼部尚书刘大人可是个知情识趣的,她打算把这个舞娘进献给摄政王殿下。
舞娘生的娇美,不似平常女子。一舞倾城,果然让她攀上了高枝,一个花船里以卖艺为生的花娘,一举成为了摄政王的入幕之宾。刘大人也因此得到了不少的赏赐,一时成了风靡官场的宠儿。
酒是色迷人,摄政王醉醺醺地把这个舞娘带回了自己的寝宫,之后就顺其自然,着了她的道。北堂洛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把自己给交代出去了,舞娘也得偿所愿留在了皇宫里。
第二天,宿醉的北堂洛挣开了双眼,看见自己的身边还躺着一个衣裳尽褪的女人。他失语了片刻,便恢复了平静。
“你竟然这般勾引孤王,那你就永远留下来吧”北堂洛似笑非笑地勾起她的下巴,眼睛里早已盛满了怒火。
“谢殿下恩宠”芸娘如今也是骑虎难下,不知道怎的就触怒了这个喜怒无常的杀神。
摄政王将计就计为自己塑造了一个沉迷于美色的形象,大肆奖励了刘大人,之后他还在西宫修建了一座园子,专门用于豢养女宠。不少朝臣为了投其所好,送了了不少娇美娘子,可是都被北堂洛拒之门外了,他扬言女宠得自己精挑细选。
如今,西宫搬入了三个女人,一个便是入主桃苑的芸娘,另一个便是霍将军的庶妹,再一个就是新晋的探花娘子。俗话说三个男人一台戏,这三个女人也能笑料百出,看来,这便是北堂洛能容下她们的原因。
后来又有一次,北堂洛心情不好,娇滴滴的芸娘还跑过来触他眉头,他正愁没人发泄自己满腔怒火,这个愚笨的女人还自己往枪口上撞。
“苏林,给她灌下哑药,真是聒噪”北堂洛残忍地下着命令,嘴角还勾起了嗜血般的幅度。
“求殿下饶命啊~”芸娘倾尽全力地抗拒着药碗,最终还是避之不及。她无声地痛哭着,眼睛里盛满了泪水。
白驹过隙,时隔八年,她又重新拾起了作为舞者的尊严。
芸娘倾尽自己所有的才华,燃烧生命似的舞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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