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兰,一直是一个还待解开谜团的地方,而在这茫茫大漠里,总会有几个迷失的人不经意间触碰沉时的沙门
“救..命啊”一道微乎其微的沙哑声音回荡在风沙中,此时的秦溪已经渐渐感觉到了死亡...
楼兰
在这繁华的古城中,已然不见今时的荒凉,红楠木所制的城门隔绝了风沙,两头巨大的金狮镇住了城墙
“妈你别担心,这是小溪接手的最后一次实习工作了,之后我就会转业。”不再意的语气响起
妇人还是不安着“小溪啊,别怪妈多嘴,这可是你舅舅给你算的卦啊。”
“妈,考古一直是我的责职所在,这次的楼兰金狮是重大发现,我必须到场!”决绝的话语落下后,妇人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妇人才喃喃自语道:“漠祭沙女....”
这是秦溪转身后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只一瞬,那种窒息的痛苦充斥了我的大脑
睁开沉重的眼皮,我以为我到了地府:“妈,我真的后悔了。”如果我听了你的话,是不是就不会被教授抛下等死了呢?
“吱呀”
还不等我细细思索,一个身穿异装的俏丽女子俨然推开了门,她紫色的眼眸转了转,一盆冰水就倒在了我身上
这不是地府么?我连孟婆都没见到,就直接喝那啥汤了?还是冰的,地府有冰箱么?我要是活着这得是多大的发现啊
“啪”
那女人的耳光彻底把懵了的我打火了,我反手就打了回去,因为考古的需要,我在五年前就练习了跆拳道虽然没拿到黑带,但防身还是可以的
异装女子颤抖着手抚上了右脸,指着我大骂道:“曦!我打你是你这个贱奴的福分。”
“溪?”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鬼不是不知道别人生前的名字么?
但是这里这么阴暗说不通啊,我在这儿压根就没看见阳光,有光都只是烛光而已
异装女子见我不踩更加恼怒了:“你竟然把我当空气!”
听到这话我只能翻个白眼儿道:“都作鬼了还那么绿茶,我一个新鬼,你就别为难我了吧。”
“鬼...你这个贱奴敢骂我死了?我南家三小姐俏雅岂是你这个一字名贱奴能辱骂的!”
“一字名?”这不是楼兰等级划分里的么,我有些诧异。
又转头看了看唯一的光源蜡烛,这蜡烛上有字!还是楼兰特有的字体,我穿越了么?我没有死诶
死而复生,虽然也不太算,但秦溪已经美上天了,就连南俏雅挥过来的蛇骨辫都没有注意到,楼兰盛产蛇类及水果,在这里蟒蛇几乎是随处可见。
挥辫的风声告知了我危险,我迅速转身“唰”的一声,那一辫不偏不倚正好打中蜡烛,唯一的光源没了。
这洞瞬间黑的不像样,除去那啥三小姐响亮的叫骂声以外,这么好的机会不跑,那她干脆别叫最年轻的考古实习者了。
当然,我也看不见,以前在秋王墓洞帮教授清理的时候那才叫一个黑
这就算了,我还迷路在里面待了三天,最后还是我自己一点一点摸黑走出去的。在洞壁摸索了一会儿后,我终于探到了一块像门一样的东西。
所谓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只听“咔”的一声
我开始不受控制的往下掉,正当我以为我真的要去地府报道的时候,一双大手接住了我。我本来想说声谢谢,但是那个人却率先开了口:“
我救你更是害你,所以你不需要感激。”就在我一头雾水的时候,那人直接把我拍晕了
梦中,我依稀看见了原主生前的遭遇,她从小就很自卑。又因为自己的父亲,而终日生活在之前的那个暗无天日的山洞里
绝望一天天积累着,原主拼尽全力撞向木门也没能撞开。便一心寻死的服下了蛇毒,刚才看她撞门的时候,我真的很想帮她一把
可是我也死了,两个灵魂只能互看,不能相帮。我只能对原主笑笑,没想到她竟然对着我开口了
“曦姬....呵..”她渐渐笑了起来
苍白的脸显得那抹微笑更加狰狞,我又惊又怕,这场面简直比得上山村老尸里的女鬼了,原主朝我慢慢逼近,我终于被吓醒了
睁开眼,隔着红盖头的我终于见到久违的阳光,脚下的红色蛇皮长毯一直延伸至不远处的喜堂,长毯的周边布满了楼兰城里唯一的花
白月花是楼兰的象征,也是每任大祭司的眼泪汇聚而成的植物之一,这是我在古书上看见的楼兰习俗之一
不过这些也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怎么盖着红盖头!还有这身衣服也太奇怪了吧
古人不是讲究男女授受不亲的么,这身嫁衣赶得上现代的泳衣和比基尼了,唯一不同的是这衣服多了一层薄纱上面还缀有白月花
还有这红盖头,前面遮住脸后面拖在地上...无语了,这盖头为什么不会掉?身边突然冒出的银色大莽就差把我吓死了
就在我特别想说一句话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开不了口,而且我想往边上走都不行,感觉就像被人操控一样,特别的无力。
周围的人看着我都不敢出声,我还正纳闷儿呢,一个身穿锦服的俊美男子开了口
“素闻这楼兰多出美人,尤其是这月姬,今日一见果然倾城。”
楼兰一向好客,更别提像镜朝这样强大的一朝派来的使臣
“墨使臣谬赞了,今日是我楼兰大喜之日,我就先干为尽了,歌舞,起。”
一声令下,早在一旁备好的琴师舞姬们,纷纷奏演,
楼兰城内歌舞升平,各式的灯笼珠宝挂满树梢,银子珠宝对于楼兰百姓而言平平无奇,往日的楼兰跟现代的楼兰真的很难作比较
这一切真的是繁华至极,就像我梦里的那样,楼兰我见到了,可我却没办法让现代人也知道...心底的落空感让身为考古学者的我感到挫败
而现在的我自然又像木偶一样,跟这代大祭司成亲的银色大莽拜了喜堂
跟一条蛇拜堂也是够狗血了的吧,单身二十三年了,记得妈总爱催我相亲,可是现在的我还能再听得到么....
一旁饮酒的墨华楠眸光阴冷的看着这一切,轻轻把玩了下手里的酒杯道:“只要是我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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