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莫不是在哄骗我,虽不知你的发色如何变成这般模样,但白涣自小过目不忘,分明就是公主你。”
“你大概是耳力不好,我叫江年。顺带提醒你一下,别人的事,少插手,身在其中的人,自比旁观者要明白得多,人家不愿醒,是人家的事。”
“你这话不怕被君兄听了去?”
“我不想掩饰,无论他知道,还是不知道,只要他想留住我,都不会与我撕开脸皮,倘若真撕开了,我走便是。”
“你这女人真心狠!”白涣甩袖而去。
江年做坐床边,对着空气喃喃,“我好像,又气走了一个人,他们都不懂我,你懂吗君如墨。”叹了口气离去。
半会后,关门的声音传来,君如墨的眉头皱了皱,随即恢复平静。
为什么,人初见的时候那么好,触及了一些底线什么的,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但江年不知道,其实变得最多的是她啊。
隔天的同一时候,江年来到林中等少江,今天的少年换了身淡蓝的衣袍。
“喂,你之前那副打扮是做什么用的,今天怎么换了一套?”
“之前不是觉得自己长得丑嘛,现在被夸了,就臭美一下。”少江提手看看自己的大口袖袍,问江年,“怎样,不错吧。”
江年噗呲一声笑出来,“倒像是哪里偷的衣服似的。”
“哎呀不是不是,这是我娘给我留下的衣服。”少江赶紧解释。
“你娘,你娘不在了吗?”
“是啊,早就不在了。”
“你可以说说吗?”
“你愿意听?”少江脸上有惊喜,这些年来,心事老藏在心中,也无人可诉,他好像一直,都是一个人呢。
“嗯你说吧,我今天愿意听,而且我不会告诉别人。”
“我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我从小就没娘养,家里又人口众多,我能力弱,不被重视,常被哥哥们欺负。好羡慕那些被哥哥宠着的弟弟啊。”
“你只要,看惯了就好了,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一样的,你自有你的活法,好好生活下去就好。”
“是不是要想能力好就一定要刻苦呢?”
“你听谁说的呀,如果你想追求那个,你就去刻苦好了,我没觉得快乐有什么不好的,说起来,人找到快乐也不容易。”
“我可能做不了你这么豁达吧,我们的情况大概是不同的。”
“但有一点是一样的,我们都可以做好自己,不必去迎合别人。”
“这样,不是会伤害到很多人吗?”
“难道伤害自己就是好事吗?不过你要是善良的话,就随你去吧。”
“江年啊,你从没有伤心过吗?”
“伤心过吧,可是就自然而然伤心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所以怎么伤心的也忘了。你愿意去认识白涣吗?”
“诶,可以吗?”
“可以,只要你想。”
“那他会不会不喜欢我。”
“不喜欢,就不去了吗,那便算了罢。”
“不,我去!”
“好。”
白涣此时在院里的石桌旁吃茶。见两人影来了,因昨天江年的话,对她有诸多意见。
“你总算知道回来了,还带个小白脸?”
“误会了,他叫少江,来找你的。”说完在椅子上坐下,顺便把少江拉着坐下。
白涣听到是误会,觉得自己的言语也是欠妥,告了声歉询问何事。
“没、没什么,一直想来看看你。”
“可看够了?”白涣低眉抿了口茶。
“啊?”听到这话少江也是懵懵的。
“意思是看完就可以走了。”江年把话补出来。
“啊,好。”少江心中有落寞,但还是听话地要起身离开。
“坐下。”江年皱着眉头。
少江应声未起,有点摸不清楚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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