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怜取代江暖,到时他娶了江怜就自然能到天宫。不过这个计划没能实现。
现在,他既然选择了江年,那许多事就要改变了。
在之前,他始终认为女人没兄弟重要,没江湖没他的大业重要,他曾以为他爱上了江怜,爱上了楚染,其实都没有,他对她们都没有对江年的那种感觉。
楚染,那个如花般娇艳的女子,总是一身淡黄的衣服,知书达礼,仁义心肠,他一直以为他需要的就是楚染这样的女子,所以即使他楚家百般阻拦,也无法阻止他们见面。可这些年的光阴,终是过去,花前月下也不过回忆,没现在江年来得生动有趣。
晚风习习,落叶在低低吟叫,有人!
君如墨抓着腰间的剑就赶出去。
“呵,蠢男人。”楚染潜入屋子,就将往江年身边去。
“你是谁?”君如墨不知何时出现在楚染身后。
“你没走?”楚染伸出的手握紧,顿在半空。
“不这样怎么引得出你,你是谁的人?”君如墨不屑于动。
“你既这么聪明,就知我不会告诉你。阿墨,你不记得小染了吗?”楚染转头,一张哭的梨花带泪的脸映入君如墨眼帘。
“小染,你不是…”
“我不是死了吗?这些年,你可找过我?”责怪的意思很明显。
“我以为你已经死了。”君如墨只能这么回答。
“你连我的死因都不在意,因为会暴露你的势力,阻止你的报仇大业。”一字一句,声声泣血。
“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对不对?你不必知道了。”楚染拔剑开鞘,向君如墨疾刺而来。
君如墨侧身横档一剑,伸手高拽住楚染拿剑的手腕,楚染拿剑的手便在他的视线外。哐啷一声剑落地。
“你我何必如此?”
“呵。”楚染左手抚上君如墨的肩,袖出三根银针闪着亮光。眉眼弯弯,整个人也柔和了不少。
“小染,你忘了,我自幼耳力极好,你伤不了我。”君如墨眼珠稍偏,示意楚染。
“是嘛,不试试怎么知道。”楚染眼神变得凌厉,手中针更是即刻往君如墨脖子刺去。进去了!只要再深一点。
只见本是插入脖子的三根针突地再不能入,楚染加劲,握着三根针的夹指在针身上微挪,点点往针尖去。
针身不知为何变得发烫,楚染吃痛一下收回手,几乎在她收手的一瞬间,三根针从原位发射出去,在木门框上,响出一声,入木三分。
“你…”
“我不欲伤你,你走吧。”君如墨面色不变。
“走,哈哈哈,好好好。针里有毒,你活不了多少时日。”
一时寂静。君如墨转身,楚染已经离开。
再看那木门,早已乌黑一片。覆上自己的脖子,倒是察觉不到异样。以剑挖出钉着针的木块,拿块布帛包了,收入袖中。回身走向床铺。
江年正好醒来,灯下是一张半面漆黑的脸,那一半脸上的眼白显得极为可怖,“啊!如墨!”
君如墨看着江年抱头恐惧的样子,知道这可能是中毒的症状。
“吓到你了,我中毒了。”
熟悉的声音传来,江年慢慢睁开眼睛,但一再看就立刻转头。
“我去找解药,你这几日就待这吧,我会找人保护你的。”君如墨是有点苦涩的,小姑娘这就不喜欢他了呢。
“我我我和你一同去。”江年脸依旧没有转回来。
“我怕这张脸吓到你。”
“带个面具就好了。”
“好,依你。”
“那快睡觉吧。”
江年吹了灯拽着君如墨的手臂把他往床里拉。
君如墨把靴子和外衣脱了,只着单衣躺下。江年依偎着他,没有排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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