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是记得,不过慕天使什么时候也成了给别人跑腿的了?”羽睫轻扫下睑,并不正视人,后抬睫示意殿前两人推下。
收到示意,两人了悟离开。大殿之中只留下慕水寒和江年。
“我想来见见你不行吗?”得寸进尺拉了江年带袖套的手。
“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见的?”
“哦?没有吗?”慕水寒站起,凭着身高居高临下看江年。
江年眼前只能看见人黑色华服,她后退半步方直望人脸。
“你怕了?”慕水寒逼近。他的手梏住江年的手。
“你别逼我动手!”眸中瞬闪凌厉,另手已经把权杖举起,里边灵力已聚完全,江年将横向朝前一推,登时仙光耀目。
慕水寒见此飞空退去数步,拿臂横挡以缓冲力。
坛上女子衣袍受冲力掀摆,发丝浮动,却有王者睥睨之姿,目空一切。
她果真成长了。慕水寒从空中持落,靴履触地,衣袂浮而下。
此时不便与人深究,这座阎王,能送回一时便是一时。
“你不是要药嘛?随我来便是。”转身走下大殿而出。
略拂衣摆,跟着人前去了。
行至一居,看到在摆弄药材的君如墨,江年蹲下身来接住人,将在梯子上的他放下来。
上念听见声响从旁门而出,见来人,回屋拿了药交予江年,若有似无看了慕水寒一眼,转身回屋。
拿到药后,江年立马掷给慕水寒,顺便下了逐客令。
“我看你倒是很喜欢这个小孩子。”没头没脑来了一句。
“这小孩,是有什么魅力?”慕水寒走近。
江年伸开手以杖挡路,“与你无关。”
“我看这小孩眼熟得很呐。”轻轻弹开仗过去。
他只是指间一动,权杖便想触碰到什么东西似的弹开,从江年的手中脱去,摔于地。江年掌内微麻,像有一股电流击骨,顿时失力而跌。
君如墨眼看这江年如此,但身体好像被人掌控似的动弹不得,任由慕水寒一步一步接近他,他只能以双目瞪之。
“这小孩不如交由我调教几日。”他说呢,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那位姓君的。都说他终有一劫,这便是在渡劫吗?阴魂不散,我能把江年带走一次,就能带走第二次,任你一个凡人再怎么样也改变不了分毫。
抓住君如墨的手臂,所谓空间的制控便荡然无存。
江年抓住慕水寒的衣摆,“你想干什么?”
此刻,她的头不知为何昏昏沉沉的,仿佛下一刻便要晕去,但她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人被带走。
他拿住江年抓衣摆的手,用力甩开,江年因此滚了好几遭,最后是晕过去了。
里头在药炉前闭目养息的上念张眼,犹豫着要不要出门管管这事。思虑了许久,她将炉上的汤药置碗,盛于仙姝跟前,提勺唇边微吹,喂她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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