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如墨不为所动,“在我的眼里,他就是普通女孩。”
慕水寒看着昏迷的江年半晌,脸上也染上了点愁云。
“你好自为之吧。”掀袍走了,他得去研究研究君如墨到底是什么情况,按眼前的形势来讲,他根本杀不了君如墨。
深吸一口气,君如墨将原本不属于自己的特征收回,恢复成原来小孩的模样。这个变身的力量是在刚刚慕水寒刺激他的时候激发出来的。早闻他父亲除了人类外还有其他身份,但是这身份和天界比起来大概是微不足道的,否则当年也不会发生那样的悲剧。
“上念师父!”君如墨扯着童嗓大叫,要上念出来看看江年。她这么昏着已经很久了,但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放下侍弄的汤药,上念从榻边的椅上起身,收拾了下裙摆,从室内出去。看着花园里中间焦黑的狼藉,不置一词,径直走向两人,轻轻蹲下,缓拉袖子,将手背靠在江年额头上,再瞧她面色。
“她没事,喝点汤药就可以了,小墨,来,我们把她带到屋内躺着。”上念手已经挽起江年的一只手臂,和君如墨一起,把江年扶回房。
“她真的没事吗?为什么昏迷了那么久?”
“她这是因为外力的缘故,现在那个外力走了。” 上念说到此轻向斜下瞥了眼,抬目看了窗外云淡风轻。续而回眸。这个来路不明的孩子眉头拧成了一条,想起他当时不知为何竟来求她学习医术,她向来傲气,这般没头没脑纠缠的还真没见过,想着让他管管草药,过几天烦了应该就不来了,不过他竟然能把慕水寒这座阎罗弄走,想来也不是个一般人。之前因为对江年好奇,于是走得近了些发,她和雪镜里的人也全然冷淡,出来圣君,没有他她也来不来了这。
“原来是这样。”
“我先走了。”上念并不想在这里多留。“我去准备汤药。”想来想出门前脚步一顿,舔了这句话。
“师父,药选好了我来弄吧。”
“好。”这是不相信她?不过她也不在意。
她前脚一走,红篱和金衣就来了,插肩而过,她颔首示意,随后迎着风走了。
“哼!不过是个外人,得意什么!”
“好了好了,她不是一直如此嘛。”金衣拉了拉红篱的手指,和她一同入内。
红篱原是气上心头,被金衣这么一劝顿时气也消了,雀跃地入内看江年。
“她如何了?”纵是乐朗如红篱,被君如墨影响还是不知不觉放轻了声音。
“没事,晕过去了,喝点药就好了。”君如墨小手抓着江年的手,要不是他说话,红篱都觉得他是一尊石像了。
“她老是这么晕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都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问了上念她也不说。”叹了口气,她美目瞧向金衣,习惯性想听听金衣说话。
“现在江年不好好的吗?你也别过于忧心了,年儿会不高兴的。”金衣顺着她的话头劝解道。
“也是呢。”似是给自己力量,她抚掌一下,后有觉不对,讪讪放低了击掌的声音。
“你好好照顾她,我们先走了。”金衣一把拉住红篱,想将她拉出去好好教训一下。
虽然被人直接拉走,但是红篱脸上还是笑意慢慢,双手合十给君如墨致个歉,乖巧随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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