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不畅的陈温早已从昏迷中醒来。
陈温(陈国质子):是他!他要置自己于死地?
可惜自己手无缚鸡之力,缠绵病榻,怎比得过宋时一身蛮力?
陈温(陈国质子):我不能死,我要回去!回自己的国家去,回到母后身边……
不知为何,他看这混世大魔王来了心里竟奇异的安定下来。
叶诗“算了,下不了手。”
叶诗男主太弱了,杀他太简单了。
叶诗收回手,看着陈温不正常的潮红,内心有了一个想法。
陈温暗自松了一口气。
陈温(陈国质子):竟是放过自己了……
恍惚中他感觉自己被人背起,离开了寝殿,不知宋时要将他带到何处。
即是性命无忧,陈温便撑不住的再次昏了过去。
禁军头领梁酒此时正在王宫侍卫的小院里举杯独酌,听力灵敏的他看向门口,果然叶诗就背着陈温出现在了他面前。
叶诗“我就知道师父你没睡。”
梁酒(禁军头领):“顽劣!怎的如此胡闹!你将陈国质子如何了?”
叶诗“师父莫恼。这小子白天落了水,现下高烧不退,求师父救他一命。”
梁酒(禁军头领):“为何不召太医为他治病。”
叶诗“哎呀,师父,我自有考量。您快先救救这小子。”
宋时该是记恨陈温夺弓之仇,怎会如此关心陈温的死活?是了是了,梁酒想通原因,满是无可奈何。
梁酒(禁军头领):“我看你是怕太医给陈国质子治病惊动了陛下吧!”
叶诗笑笑不说话,这倒是反派该有的动机。
梁酒命叶诗将陈温放置在他屋里的榻上,转身拿出一壶烈酒开封。
瘦弱的少年昏迷中仍是一副悲切的模样,此时他胸襟大开,纵使高烧不退,也被这初春夜里的寒气刺的发抖。
梁酒(禁军头领):“即是向陈国质子赔罪,便由你来为他擦拭身体降温。”
叶诗“是,师父。”
反派都是服务于男主的,当踏脚石和做小弟忙前忙后也没甚区别,叶诗也就欣然答应了。
床上陈温高烧不退,还在喃喃自语。
她拿着棉布沾了烈酒开始为男主擦拭。
堂堂陈国皇子,竟然瘦的皮包骨头。
这么小的孩子,还能咋欺负?她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他。
以往她去过的虚拟世界,男女主角无一不是金手指大开,这次突然遇到这么一个不给自己开金手指的正经男主,叶诗颇有些不知所措。
毕竟她不能光考虑怎么虐男主,还要顾忌不能轻而易举的弄死男主。
心累。
这既当后娘又当爸爸的日子不好过啊。
叶诗“师父,这小子能躲我两箭。”
梁酒(禁军头领):“哦?哈哈,当真?”
梁酒久经沙场,后来弃了兵权后依旧效忠皇室,安心在王宫内当起了禁军头领,护天子所在一方平安。
就算是梁酒自己,百步以内也躲不过宋时两箭,而且这还是凭借他从战场上九死一生练就的对危险的本能躲避。
梁酒(禁军头领):“是个好苗子。”
梁酒大加赞叹,又因为他的身份唏嘘不已。
叶诗乘胜追击。若是梁酒收他为徒,教他武艺,让他能有自保之力,自己再找机会虐他,岂不是美事?
叶诗“嘻嘻,师父,你起了爱才之心?”
叶诗“这么一个好苗子就在这王宫里静悄悄的逝去,师父可要心疼死吧~”
梁酒(禁军头领):“我为什莫有种你小子在算计我的感觉?”
叶诗“怎么可能?师父高瞻远瞩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胡乱猜测徒弟可非君子所为。”
梁酒(禁军头领):“臭小子!”
梁酒笑骂了叶诗一句,心里却美滋滋打量着陈温。
梁酒(禁军头领):“对他武艺稍加指点,师父还是能办到的。”
叶诗“师父英明,到时候我再与他比试一番,看他能接我几箭!”
梁酒(禁军头领):“以后你少胡闹便能令师父省心了。”
叶诗“嘻嘻~”
叶诗内心莞尔,反派不胡闹还能叫反派吗?
她嬉笑着离开了侍卫小院,今晚梁酒不值夜,有他看顾,男主无性命之忧了。
陈温在梁酒那里居住,生活得到了极大的改善。
奴才们并不敢克扣禁军统领的伙食,宋时也没再找陈温的麻烦,顶多碰见他时冷嘲热讽一番,让他保持小白花般的姿态。
如此这样一月有余,陈温肉眼可见的壮实了起来,不再是那瘦骨嶙峋,煤山挖矿的苦命孩子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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