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有御前侍卫朝这边走来,至梁酒跟前恭敬的行了一礼,告知宋国皇帝的召令。
梁酒(禁军头领):“左右今日无事,放你一天假,自顾玩去。”
叶诗欣然答应。
叶诗目送着梁酒远去,看不到他的身影,这才正眼看向跪伏在地瑟瑟发抖地盛景。
叶诗“跪着干什么?给我起来。”
盛景(宋时随侍):“殿…殿下,奴才知错了。”
叶诗“你呆在我身边多久了?”
盛景急忙拜了又拜,一张脸白的毫无血色。
盛景(宋时随侍):“奴才跟在殿下身边三年已久,奴才,奴才是您的生母李贵妃指给您的。”
叶诗“嗯”
说起这个李贵妃,她可是大有来头。
将门虎女,一朝入宫为妃,诞下麟儿后被封为贵妃,一步登天。
李家也随之水涨船高,地位在天子脚下只高不低。
叶诗挠了挠耳朵,想着她唯一的不足之处可能就是大反派的妈了。
叶诗“从今往后,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心里要有点b数。”
盛景(宋时随侍):“是,是,奴才谨记!”
叶诗笑笑,奴才是可以调教的,男主走的时候可是很嚣张啊,还冲自己放狠话呢。
她作为反派,肯定要在前期尽职尽责的条件折辱他、谩骂他、贬低他,让他犹如暴风雨中的小白花啊。
叶诗“走,去看看咱们的小质子。”
盛景(宋时随侍):“是。殿下请。”
这边叶诗打定主意要找陈温的麻烦,那边长乐公主正一脸娇羞的躺在陈温的怀里,暧昧的气氛烘托的恰到好处。
十六岁的长乐公主身娇肉贵,养尊处优,身高自然比十三岁饱受饥苦还未发育的陈温高出些许。
长乐柔柔的靠在陈温的怀里,尽力表现自己最美好的那一面。
陈温抱着比自己高出一头的长乐公主,内心尴尬无比。
他默默的看了她两眼,实在是想不明白宋国的长公主为何要来看望他,他们明明之前毫无交流。
陈温(陈国质子):“你还要在我怀里呆多久?”
暧昧的泡泡轰然破裂,还糊了长乐一脸。她尴尬的起身,向陈温道谢。
长乐公主(宋国公主):“额,谢谢你救了我……”
陈温(陈国质子):“我没救你。”
长乐公主(宋国公主):“……我刚刚崴了脚,要不是你及时扶住我,我……”
陈温(陈国质子):“奥。你可以走了。”
长乐公主(宋国公主):“……”
长乐公主(宋国公主):“那你好好休息,我,我先走了。”
陈温(陈国质子):“不送。”
长乐公主的手帕攥得死紧,明明自己生气了这人还看不出来。而且刚刚还是自己好心救下了他,没想到他竟对自己这么冷淡。
陈温(陈国质子):“还不走?我换衣服你要看?”
长乐小声的在心里暗骂他“榆木疙瘩”,负气提着裙子,一瘸一拐的离开了陈温的寝殿。
叶诗和随侍盛景就躲在暗处,静静地看了这么一出好戏。
叶诗转头朝自己的反派小弟咬耳朵。
叶诗“看来啊,咱们的小质子还不吃‘美救英雄’、‘英雄救美’这一套呢,难搞哦~”
盛景也适时放轻声音。
盛景(宋时随侍):“殿下,公主拿陛下压您,还和陈国质子为伍,且置男女大防于不顾,实在是有失礼教。”
叶诗“你想如何?”
盛景(宋时随侍):“殿下,依奴认为,应当告知陛下,让陛下狠狠地惩治陈温!”
叶诗一咂嘴,对这反派小弟颇为无语。
叶诗“你跟他有仇,还是跟我有仇?”
盛景(宋时随侍):“殿下此话怎讲?奴才怎会跟您有仇?那是万万不敢的!”
盛景(宋时随侍):“奴才是瞧不过这陈国质子,在咱们大宋国的地盘上还不知伏低做小,处处都要争人一头!”
叶诗“哦,那我要是跟父王告发此事,那我之前把弓输给他的事,不就露馅了?”
盛景(宋时随侍):“这,这……”
叶诗“别这了,我即是留你一条命,往后你就别想些乱七八糟的下流主意惹我烦心。”
盛景(宋时随侍):“是,是,奴才都听您的。”
叶诗“去,把陈温屋里的锅碗瓢盆砸了。”
盛景(宋时随侍):“啊?”
盛景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殿下刚刚不是不让自己想些下流主意?
殿下的主意怎么,怎么比他还要下流啊?
叶诗好笑的拍了拍盛景的脸,姐来教你怎么当好反派!
叶诗“啊什么?还不快去!”
不找男主麻烦的反派,能是好反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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