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温湿淋淋地从水里出来,下去捞他的宫人们见他站的笔直,也不管他浸了水糊在身上的破旧衣服,不甚恭敬的退到叶诗身后。
被风一吹,陈温冻的打了个哆嗦。
手持宝弓的宫人将它递给了陈温,面上不屑。
陈温没有理会,接过宝弓在心底冷笑。
陈温(陈国质子):身为质子,即使出身再高贵又怎样,还不是任由他国奴才欺辱而不能吭声?
陈温(陈国质子):“宋时,他日不要落到我手里。”
陈温攥紧了拳头,提着宋时御赐的宝弓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叶诗:有志气!不过这么小还没有自己的势力就敢冲着得天独厚的反派叫嚣,锋芒太过。还是太年轻啊,不懂卧薪尝胆的道理。
叶诗看着走远的男主暗自赞赏,突然听见自己的随侍宫人在自己身旁耳语。
盛景(宋时随侍):“十皇子,您看这……这人也太无礼了,奴才替您去教训他!”
这人名叫盛景,尖嘴猴腮,长着一副满脸奸诈的模样,一看就是憋满了一肚子的坏主意。
一个合格的反派,怎么能没有助纣为虐的鹰犬爪牙呢?
长乐公主(宋国公主):“阿弟,陈温安危事关宋陈两国和平,往后不可胡闹!”
#叶诗:“呵呵,我明白的,长乐长姐。”
长乐公主不再理会仿佛变了个性子、伶牙俐齿的宋时,内心抓肝挠肺,转身朝着陈国质子的寝殿追去了。
叶诗一看男女主都走了,干脆领着反派小随侍去了练武场。
穿着禁军铠甲的将军骑着高大的骏马在偌大的练武场上奔驰,青年才俊,风姿绰约,潇洒畅快,正是宋时的师父——梁酒。
叶诗笑眯眯的向那高头大马上的人问好。
#叶诗:“师父,早。”
梁酒(禁军头领):“嗯。今日考教你的射术是否精进,你父王所赠的宝弓呢?”
盛景(宋时随侍):“皇子的宝弓被狡猾的陈国质子陈温给赢去了,奴才这就把它要回来,还望将军不要责罚小殿下……”
盛景的话还未说完,叶诗就啪的一声抽了盛景一耳光,声音之大,动作之迅速,让梁酒本想发怒斥责宋时的话堵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
#叶诗:“盛景,越俎代庖,我可是对你太好了?”
猪队友啊,弓都送出了还在帅哥面前揭她的短,还大言不惭的要回来,她之前说的话是被他当成耳旁风了吗?
盛景(宋时随侍):“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啊!奴才……奴才知错了!求小殿下息怒!息怒啊!”
叶诗没理会磕头求饶的盛景,奴才当好了才是奴才,当不好就只能处理了。这么低智商的爪牙,叶诗自问要不起。
#叶诗:“嘻嘻,师父,那宝弓我已经赠予陈温,愿赌服输罢了。”
眼下看着梁酒忍怒不发,叶诗向他解释了前因后果,最后一句“愿赌服输”,让梁酒无奈不已。
梁酒(禁军头领):“你这孩子,唉,若你父王知道,定会震怒。”
#叶诗:“师父多虑,父王疼我,不过一顿斥责罢了。”
梁酒(禁军头领):“那你便先用练武场上的旧弓射箭吧。”
#叶诗:“是。”
叶诗有这样风度翩翩又富有男子汉气息的古代帅哥盯着,自是不遗余力的展示着自己高超的箭术。
叶诗以前曾经构建过一个古代世界,自己需要唤醒的是一个箭术大家,为了接近他、唤醒他,她在模拟世界里成了他的女儿,箭术就这样被训练的出神入化。
有技术,有蛮力,箭羽在离弦的那刻发出刺耳破空的声音,叫嚣着射中了红心,射穿了箭靶,钉在了箭靶后面的木桩上。
梁酒(禁军头领):“好!”
梁酒大赞一声,胸膛里的热血似乎被叶诗调动起来。
梁酒(禁军头领):“颇肖你父王年轻时的雄姿!”
叶诗对帅哥的夸赞总是受用的。
#叶诗:“嘿嘿,师父教的好。”
盛景跪在地上神情恍惚,他是了解面前皇子的,对自己狠,对别人也狠,对不听话的奴才都是用沾了辣椒水的铁鞭活活抽晕,用冷水泼醒后反复折磨,直到犯错之人自己求死。
要问他为什莫知道,因为他正是替殿下行刑的刽子手啊!
越俎代庖,他是犯了主子的大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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