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琴酒安全屋里。
11:31
回到自己安全屋的琴酒,仿佛获得了一份难以言喻的平静。至少对于熟悉他的人来说,这一片净土让他得以重拾内心的安宁。
这份看似与平日所展现的强劲气息截然相反,冷峻清寂的状态,像极了慵懒小憩的野兽,在阳光中伸展身体,享受着温暖与舒适。
如果忽略那掀起眼皮下,偶然泄露的冷光,仿佛警惕之心从未放下,而那依旧可以称之为紧绷的姿态,也则时刻提醒着我时刻保持警惕,眼前的人并没有把他圈入自己领土,在对方眼里,自己依旧是一个外人——闯入者。
琴酒:什么事,非要见面说。
带上了慵懒的嗓音,收敛的气质,再加上在自己安全屋穿着很随意的琴酒,乍一看还真和平时木清泽的状态挺像的。
而正欣赏琴酒美色的木清泽,有些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再看下去某人就要炸毛了,那冷眼刀子,都看向他了。
木清泽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有几个核心成员心思歪了。
琴酒:嗯?叛徒?
木清泽嗯,那位先生很生气,而且经过我的调查,不仅仅是核心成员,几乎是每个管理层都有一部分这样的人。
坐在离琴酒不远处的木清泽,淡定的开口,不紧不慢地将又凿好的一个冰球放进杯中,看着两个杯中冰球,笑了笑把早已准备好的白兰地打开,到入酒杯中。
琴酒:是谁?
琴酒并未愤怒,他保持着冷静理智的头脑,只不过原本的慵懒形象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木清泽怎么说呢?非官方但牵扯政治高层,是宗教组织,背后的藏头露尾之辈,他们已经壮大,不太好搞定,所以那位先生让我来和你合计合计。
琴酒:那个什么教会?欧美那边过来的。
似乎在脑海中搜刮了一番,琴酒为数不多的记住了给他找麻烦又没搞掉的组织一席之地,就是那说那话的时候森然表情令人恐怖就是了。
木清泽咦?琴你竟然知道,我还以为什么都入不了你的眼呢。
明显诧异抬头的木清泽,看着莫名又放松起来,并且抢走原本就属于他那一杯酒的琴酒,看个不停。
琴酒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冰球与杯壁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以及对面前白兰地的话嗤之以鼻。
琴酒:藏头露尾之辈,何须惧怕?不过是多花点时间罢了,我不缺的就是时间。
木清泽确实,肮脏腐败的令人作呕,不过想要彻底根除恐怕是不可能,这一点琴你恐怕比我更清楚。
木清泽将酒杯放到眼前,看着白色的灯光穿过盛着白兰地的橘黄色的酒杯,恍如太阳炽热的光芒透过无色的玻璃,射入他的瞳孔。
琴酒:呵,那群道貌岸然的人蛇鼠一窝,不知有多少人从骨子就烂的彻底。
琴酒嗤笑一声,有些人总以为披上一层正义的皮,就真的以为自己是正义的化身了 ,殊不知做的那些事情连他们这群真正在黑暗行走的人都为之不耻。
琴酒:神明?呵~弱者的慰藉而已。
木清泽但不管怎么样,现在摆在我们眼前的就是,我们组织的人也被渗透了,而且还不是那种卧底,是从根部开始烂了。
想起这个就郁闷,虽然这也确实是他的任务搞垮第三方,但这未免有点太猝不及防了,这么快就下场的嘛。
这酒厂还能要不,先不提都快成各国情报机构的专门锻炼场所了,现在又有各国烂到骨子里的大部分组织的人,盯上了他们。
虽然打着的是信仰神明的旗号...
说好的三足鼎立,前期互不干扰的呢,怎么专挑他们酒厂薅羊毛,他们不要面子的吗?
木清泽皱眉,心中不喜,不管黑衣组织怎么不堪,那也是他现在的落脚点,这几年他早把这个组织归纳于他的所有物了。
再加上,这里面除了废物多了点,卧底多了点,其实还是蛮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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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木清泽(摸下巴)总感觉这个厂子差不多废了。
乌丸莲耶:...留点面子给我
琴酒:呵~组织的废物老鼠确实很多。
木清泽就是,讳疾忌医,可不好。
乌丸莲耶:(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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