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奇怪,面前的一切都太奇怪了,但他一点也不想醒过来。
是的,不想醒来,他无比清楚他现在在做梦,只因为眼前的四个同期不可能出现。
真糟糕啊...他一点也不想这么清醒,这未免对他太残忍了。
这种清晰的认知,理智的分析,耳边是吵吵闹闹的,明明那么近,伸手就能触碰到,但为什么又要让他独立在他们外,这种强烈的割裂感让他清晰的认知,他们都不在了的事实。
啊...明明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知道他们离开的事实,但果然他还是...
——希望他们都鲜活的存在于世啊。
他现在的表情,恐怕很难看吧,但是他真的笑不出来也没法装作一切都没发生的样子。
“呜哇~小阵平学坏了,竟然联合小诸伏欺负hagi酱,呜呜呜呜T﹏T”
“啊哈哈哈,果然不是很懂你们幼驯染呢。”
“哈?难道不是你一直联合他们欺负我吗?倒打一耙,倒是挺快。”
“哎呀~玩归玩闹归闹,别拿食物开玩笑,松田放下你手中的蛋糕,那是给Zero的。”
安室透沉默的坐在同期中,听着他们鲜活的声音,看着他们不变的面容。
啊,真是太糟糕了,安室透这么想着,简直没有比这更糟糕的情况了。
理论上七年多的时间除去照片上看着他的同期,这种情况下,他应该很激动才对,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觉得很虚假,明明最不可能坐得住的人,应该是他降谷零,可他到现在一个字都没说。
就这么沉默的看这打闹的同期好友,不管如何让他在多和他们待一会吧。
“喂,小诸伏你有没有觉得小降谷有些奇怪?”
萩原研二小心地捅了捅旁边的诸伏景光,小声的开口。
“嗯,Zero从一开始就没说话呢。”
诸伏景光担忧的看了一眼垂眸沉默不语的幼驯染。
“这么一说降谷确实从一开始就没怎么说话。”班长也开始加入群聊。
“啧,这种情况直接把他叫醒不就行了”
松田阵平抬手拉下了墨镜看了一眼,然后不在意的开口,毕竟某人怎么看都像是走神了的样子。
“喂,金毛混蛋,你还要走神多久。”
松田阵平发动了主动进攻,凶神恶煞的,还拍了两下桌子。
“不愧是小阵平。”
萩原研二挂在了某人身上开始了贴贴,但也同样的把担忧的目光看了看不远处的金毛同期。
“Zero?”
诸伏景光凑近自己的幼驯染,眼前的Zero好像很悲伤,是发生了什么吗?
那种周身都萦绕着沉闷压得他有些透不过气的情绪,仿佛被所有人抛弃的样子,还有那种仿佛经过长时间而沉淀下来的悲伤……
这下也没人继续打闹了,都以同样的担忧目光看着某个越来越沉默的人。
金毛的小伙伴们很担心他,所以主动发出了进攻,一人一下,把青年的金发搓成鸟窝。
“啊...我没事,我很正常。”
“他竞然面无表情地说自己很正常,完了!出大事了!”
“我们都还在呢,不要想不开,零——”
“Zero...”
没好气地拍开卷毛戳来的手指头,金发青年对上幼驯染忧心的眼神,终究没忍住笑了。
“不跟你们开玩笑了,我只是在想,这份礼物……很重,重得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哈?什么礼物,金毛混蛋你怎么了?”
“降谷?”
“小降谷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和我们说,我们可以一起解决。”
“Zero我在呢。”
这下子所有人彻底坐不住了,诸伏景光也难得心慌的拉住了幼驯染的手。
而主人公,他们的同期降谷零只是摇头,却不做任何解释。
安室透也无法向他们解释自己此刻的心情为何如此平静,也没法解释他早已不是他们的同期降谷零。
当然那也不是真的“平静”,这种感觉说来十分怪异。
就像他早早就知道有这一遭,所有的情绪已经发泄过了,现在的他就只剩内敛的平静。
又或者哪怕知道是个梦,他也不想让同期好友为他担心。
而目的应该就是为了隐瞒他心里的那件事。
也就是说,此刻的安室透所有表现仅仅只是他一如既往的逞强而已。
这点身为他幼驯染的诸伏景光简直不要太熟悉,但也正是因为清楚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的办法去开导。
安室透特别清楚自己的性格,他是不可能轻易开口寻求其他人帮忙的,特别是经过好友们相继死亡后,他就更加不会把自己的信任交付出去了。
但这也是有例外的,对他来说hiro就是那唯一的例外,哪怕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可能不是真的只是他梦中的一部分,也是对于他来说是特殊的。
“Zero能和我说说吗?”
啊...果然还是很糟糕呢。
安室透被人握住的手轻轻动了动,张了张嘴却也什么也没说。
或者是来不及说,因为他醒了。
“呵~”
躺在床上的男人抬起手遮住了眼睛,遮住了满眼的疲惫,以及刹那的动容。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唇微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Hiro...
松田...
萩原...
班长...
安静的卧室,床上的男人保持那个动作很久很久,直到一个闹钟响起。
放下手臂,睁开眼睛的他,只剩下满眼的坚定和已经摘不下的面具。
他是波罗咖啡厅的安室透,公安零组的降谷零,组织代号成员波本。
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他已经分不清了。
———————————
请多多评论我已经不想再说了。
以及小花花我也想要,我拿波本的玫瑰换。
名柯:cos琴酒后我穿越了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