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哒!
身材高挑的男子沉默的走出电梯后,脚步在这个比较空旷的走道里显得格外的突兀,四周很安静,除了偶尔从两面各处的房间传出来一点声音,和偶尔会出来一些行色匆匆的外,仿佛一切都很平静。
不知道是不是男子周边的气息太过压抑,他一路上几乎畅通无阻的来到最里面的以经审讯室,可脚步却停在了门口,抬起的手更是犹豫了片刻才推开那间审讯室,明亮的房间,四周还有不少人,听到开门声都停下的动作扭头,看清楚是他后纷纷打了个招呼,然后也就没了动作,似乎在等那个男子的命令。
木清泽一扫视一圈,表现的神色如常,只是把目光最后停留在被审讯几乎不成样子的人身上很久,在那些同事开口之前,挥手让所有人退下,就直接屏蔽了这里的摄像头。
沉默不语地走上前,看着琴酒哪怕在这种情况下都依旧保持一脸平静,不知怎么的,心里就是不舒服。
相同又不相同的墨绿色瞳孔对视,后者却在前者看过来的瞬间透露着杀意,木清泽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但他不认为自己赢了,反而觉得自己输得彻底。
在这场双方都心知肚明竞赛中,木清泽输了个彻彻底底。
就好比是熬鹰,不管这中间出了什么,率先放弃的那一刻,木清泽就输了,他没能得到认可,那接下来就是不死不休。
木清泽脚步不快,但也没有停留的走到琴酒跟前靠坐在桌子上,手上的一个文件随意的扔在一旁,兴许是看到了那未知的结局,让他没由来的烦躁。
木清泽摸出烟盒磕出一根烟,放进嘴里看着橘黄色的火焰 ,将烟点着,深吸了一口,俩指夹的烟,身体一个前倾,掐住了琴酒的下巴吻了上去。
不知道是烟味的苦涩,还是一些其他的什么,木清泽觉得心脏很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即将从他手中挣脱,那种不安的感觉让他开始变得不那么理智,唇上的疼痛被他忽略不计,同样狠狠地咬了回去,事到如今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距离拉开就仿佛什么也没发生,想了想没有停顿反手把自己的烟塞进他嘴里,看着他叼着烟没其他动作的样子,也直起了身子,稍微舔了下被咬破的伤口,却是没太大在意,只是又伸出手勾起他那已经沾血的银发。
“琴,你的韧性超出了我们所有人的想象,所以上面的人打算放弃你这个突破口,你的终章即将落幕。”
被称之为琴的人,依旧没有什么动作,只是那偶尔泯灭缩短的烟,以及烟雾遮面,让人更看不清他的心思,不知过了多久。
他动了,吐出烟蒂,微微掀起眯起来的眼眸,看着他面前的男人冷笑一声,就像以往任何时候那样,情绪没有太大的起伏,除了这次因为许久没有得到润喉而沙哑的声音,说着最为稀疏平常的话。
“你们也就这点能耐了,不过...我还以为你会亲自接手审讯我,就是没想到这一直到结束了,你才来,你在想什么?木清泽。”
听着这陌生又极其熟悉的声音,以及丝毫没有变过的态度,没有任何觉得不对,沉默不语的换成了靠坐在桌子上的他。
对呀,他在想些什么呢?
人是他抓回来的,也是他放任不管的。
可能是无颜面对吧?
其中一只撑在桌子上的手已经用力到泛白,看着几乎快没了人形的琴酒,真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忍受这些天非人的折磨还能保持如今的理智和冷静的 ,只能说不愧是他吗?
“啊对...为什么呢?”
木清泽听到自己干涩的开口,目光不曾有一刻离开,坐在那的人,不知道是问自己,还是问琴酒。
“呵~真是令人作呕。”
是被讨厌了呢,木清泽突然这么想着,但好像哪里不对,他确实应该被讨厌,他毫不怀疑,只要给琴酒一个机会。
下一秒,他绝对会血溅当场,所以琴酒最后会陪着他一起共赴黄泉嘛?
这是一个非常值得深思的问题,但陪他这种人一起的话,琴酒估计恶心的要吐吧。
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木清泽,在这个时候难得有些放松想了些有的没的。
但心中的那种酸涩钝痛,让他自虐一样不肯放弃眼前人,哪怕被言语攻击,哪怕被那眼神所伤。
“黑泽阵想离开这嘛。”
只作为黑泽阵,而不是犯罪组织的琴酒,只要你想,这就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木清泽妥协了,他向自己的感情妥协了,他无法亲自或者让其他人代劳处决琴酒,他真的输得彻彻底底,所以他自然也愿意为了琴酒违背自己的信仰。
“我赢了。”
没有回答同意或者不同意,在这一刻被禁锢是银狼笑了,他笑的很开心,扯到伤口不断的流血,他也没停止。
“你赢了”
这是低下头的木清泽,承认自己输了其实也什么,但同时他清楚琴酒这话意味着什么。
这场名为驯服的斗争他败了,还是非常彻底的那种,因为他破坏了游戏,因为他不忠心,因为他即将被抛弃。
不会有什么留给他...
呃,这么说也不对?起码他还有关于琴酒尸体的处理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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