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瑶没想到皇上宣她来龙心殿是为了查清楚落水投毒一案,看着皇后,西阳王,还有殷揭都在,皇后的表情怒而不敢发的样子,这次看来有实锤的证据要指控她了,皇后这么恨她,无非就是皇上只爱“她”,可惜看如今这情形,怕是只能白白辜负皇后一番心血了,思忖之际,便听到殷揭给她行了个礼,在皇上的无需多礼后,从容转过身来看向殷揭,落落大方的行了个礼。
别说殷揭有点震惊,龙天墨也有些震惊,似乎落水之后的姬抚瑶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变化。对于世人所说姬家大小姐骄纵任性,蛮横无理,殷揭似乎有点不信,但又无法改变什么,回过神向姬抚瑶发问。
“臣斗胆问几句,娘娘在月圆之夜落水前可看清是谁在推娘娘下水?”
“不知,当臣妾靠近御龙湖边上时已经被外力袭击晕了过去,随后醒来的时候已经落水。”李初瑶并没有把竹书苑发生的过程说出来。
“圆饼除了娘娘与奴婢向筠之外可曾经过他人?”
李初瑶不慌不忙从袖子掏出一张纸,递给殷揭,殷揭接过后,拿给龙天墨看了一眼。
“秉皇上,娘娘已将可疑人特征画下,可派侍中令常官蓝图尔大人查探。”
“准!”
“且慢!”
侯芊月不明所以,宣姬抚瑶过来就这么简单问两个问题?给了一张纸就当作嫌疑人?
“嗯?皇后有什么问题?”龙天墨已经不耐烦,若换在之前早就下令统统砍掉脑袋。如今外敌盐都城外敌滋扰,宫里危机四伏,他也想知道是谁藏得那么深。
“姬抚瑶,这个香囊是你婢女的吧,还说不是你下的毒,现在画几个图就想栽赃嫁祸?”侯芊月她才不会白白的放过她!皇上就是被这个妖女所迷惑,包括龙天夜,从姬抚瑶踏入龙心殿,龙天夜一直都在看着她!
“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妾冤枉。圆饼确实是臣妾所做,但臣妾也是无知莫名听信坊间神言,臣妾自小十指未沾阳春水,为了一点私心相与心爱之人长长久久才甘愿做甜羹,无奈实在不行才喊婢女代劳,经臣妾做的是带有樱桃红桨作为点缀的圆饼,一共10块,而婢女做了60块5盘。且不说太后有没有出席宴厅上,即使出现宴厅上5盘的圆饼分给了朝中大臣30名臣子20名,那现在腹泻共计含内眷家属80多名,而臣妾的圆饼是主要献给皇上的,而皇上并未食也,却也未动过,偏偏太后在佛慈宫却吃到臣妾的圆饼,中毒。请问圆饼怎么出现在佛慈宫?向筠你说这个香囊是你的吗?”
李初瑶字字句句不卑不亢有理有据。
“回皇上皇后的话,这个香囊是奴婢所绣,奴婢记得这种布料柔软细腻并非宫里的常用布料,而是椒芸苑的芸珠姐姐的。”向筠看着这熟眼香囊,这是很久之前娘娘快生下十三皇子的时人手不够,向青便喊来同在浣衣局里的当差的芸珠过来帮忙,看看有没有机会留在永瑶宫,可惜娘娘刁蛮任性,不是这里不好,就是那里不好,芸珠受了很多委屈,向筠为了感谢芸珠的便就在她的朴素的香囊中绣了幅图,却没想到成了冤枉自己的利器。
“你撒谎!这些布料明明就是从你宫里流出来的!”
“够了,皇后!成何体统?”龙天墨一忍再忍。
“臣妾确实有那么一段时间让芸珠提供布料,可皇后是怎么知道这个布料一定就是臣妾流出来?在这之前齐夫人手上的帕子,芸妃的碧云纱都是这料子,难不成她们也是嫌疑人?若不信可以对质!”李初瑶仍旧不骄不躁,与她之前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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