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丽按平日时辰准备洗漱站在门外恭敬说道:“夫人,起身否?需要奴婢进屋吗?”等一刻钟屋内没有动静,热水都凉了。
湘丽推门屋内没有人,被子整整齐齐摆放在床上。“夫人呢?”
阳光照入书房,一缕光亮映射在宋佳音眼皮,她不适挪动身躯自动找个阴的地方入睡,忽的惊醒发现自己脸贴着白衣布料,意识不对劲抬头看见男子喉结。
宋佳音闭上眼睛装睡,只要卓文远先起身离开,她还可以自我欺骗这一切没有发生过,都是自己幻觉。
卓文远勾起嘴角,搭在宋佳音腰间的手臂顺着力让宋佳音在贴近一些,既然她不愿意清醒,那自己就顺遂她心意。
宋佳音僵直身体眼睫微颤,忽略卓文远不规矩的手臂,努力不让自己漏出破绽。
湘丽问府内所有人都说没见到宋佳音,这下怎么办?
湘丽找到景木询问:“景侍卫,大人昨夜什么时辰回府?奴婢有要事禀报大人。”
景木皱眉:“昨日我陪大人处理公务,半夜三更才回府,你找大人有什么事?”
湘丽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一遍,夫人不见了!
景木不相信手无缚鸡之力女子,在卓府失踪,他让湘丽回想府中所有地方是否都仔细查找?
“有一个地方没有找!书房重地,奴婢一个人不敢前去,劳烦景侍卫去看看夫人会不会在那里。”
“行,你随我来。”
两人结伴而行去往书房,湘丽害怕要是夫人不在书房失踪了,大人一定严惩不贷,自己小命难保。
景木推门,湘丽也进了书房。湘丽绕过屏风惊奇发现卓文远和宋佳音睡在一榻。正要喊人,卓文远睁开双眼看着湘丽,眼神冷漠就像湘丽是死人一样,嘴唇无声吐露:“出,去。”
景木拽着湘丽离开:“打扰大人、夫人休息,你想死?”
湘丽惶恐不安,她印象里卓文远一直是位谦谦君子,亲和温柔,方才那一眼差点送自己上天。
宋佳音耳听脚步声离开书房忍着不住睁眼,拿起卓文远手臂挪开,掀开被子一角穿上鞋子准备跑路。
“阿音”卓文远喊住宋佳音眼中带着希冀:“今日是我生辰,你能陪我一天吗?”
宋佳音停顿一秒还是离开书房,铜镜中她脸上若有所思,不经意问湘丽:“如果有人过生辰,应该送什么礼物较好?”
湘丽认真想想:“挑选礼物看对方,若对方锦衣玉食,家缠万贯,这礼物不在用贵重,而是难得。”
“若家境一般,金银珠宝倒是上上选。能让夫人忧愁送礼,除去亲朋好友,奴婢大胆猜想,是大人生辰?”
“他什么都不缺,我该送何物?”
“大人缺的不是外物,而是一颗真心。奴婢瞧着大人对待夫人体贴入微,无微不至。只要是夫人送的礼物,大人一定欢喜。”
说来也奇怪,未婚之前她经常做梦梦见卓文远婚后冷落,带歌姬回府训斥她。成婚之后她没有做梦,卓文远对自己态度好像情深意切,洁身自好,每日都是上朝、回府二点一线。
卓文远偶尔示弱以为会得到宋佳音一丝心软,谁知等一天都不见宋佳音对自己有何表现,他去庆丰楼喝闷酒借酒消愁,一壶空了接着喝。
景木劝说:“大人,喝酒伤身,您喝的够多了,不能再喝了!”
卓文远砸碎酒壶:“不用你管,我今日就算醉死在庆丰楼,她也不会担心我。”说话还不停灌酒。
卓文远豁出去架势让景木也无从下手,只能吩咐人去搬救兵请宋佳音劝慰。
“夫人不好了,大人在庆丰楼买醉,景木说大人不听劝您还是去瞧瞧他吧?”
要是卓文远真有个三长两短,自己成婚不过一月不想成为寡妇。
一进门宋佳音被呛人冲天的酒味熏得头昏脑涨,让湘丽把窗户打开通风,冷风吹入屋内消散酒气。
卓文远脚边摆放十几坛白酒,四个空酒坛东倒西歪躺在地,外加没拆酒坛整齐摆放。卓文远看见宋佳音在场熟视无睹,自故喝酒。
宋佳音吩咐来人把未拆的酒退去,已拆和喝完的酒结算银两,让其他人先退在门外。她坐在卓文远面前静静看着卓文远喝酒,一坛酒见底。
宋佳音开口:“你喝酒我不会阻拦这是你自由,若你真有不测那我立刻改嫁宴云之。”
“你敢!”卓文远砸碎手中酒坛紧握宋佳音手腕,力道大的手腕肌肤出现指印。“宋佳音!今日是我生辰,你就这样讨厌我吗?”
他的眼眶红润,眼里带着哀伤:“我爱你,你为何不愿意接受我?”
宋佳音神情冷淡,心就像一块寒冰不为所动。
卓文远松开手捂住脸:“你不要妄想,有我在一日就绝不可能让你有机会私下接触晏云之。”
宋佳音表情淡定:“最好这样。”
门外人听屋内传来重物摔碎声响,湘丽忐忑不安:“大人不会伤害夫人吧?你别拦住,我要进去看看”
景木心里有数,你不要胡闹,大人不会伤害夫人,我们在外等着,不要给他们添乱。
两人乘坐马车回到卓府,宋佳音梳洗准备入睡听见门外响动,让湘丽去打探又发生何事?
湘丽回禀:“夫人,是大人身体抱恙,景木连夜去请大夫为大人诊治。”
“大夫寻来了?” “大夫诊断大人邪风入体,下人已熬好汤药”
“知道了,你先下去。”宋佳音躺在床上忽然没有睡意,脑海回想卓文远生病,在生辰还作妖 。
她唤湘丽穿好衣服,手持灯笼去看一眼卓文远状况,若身体好转,她便安心就寝。
看守门外侍女依着门昏昏欲睡,湘丽呵斥一声:“大人身体不适正需要人看护,你睡着了万一大人夜里病情有变,你该当何罪?”
侍女哭着求宋佳音饶恕,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
“这次原谅你,下次莫要再犯。”
宋佳音坐在床边伸手触碰卓文远额头滚烫,收回手:“不是说请大夫看过,也服下汤药,他病情好像严重了?”
吩咐侍女打些水来,帕子一点点擦拭卓文远面容,卓文远嘴里喃喃手紧抓被子,额间冒出汗水。
梦魇了?她弯下半身耳朵稍微靠近想听清楚卓文远说什么,灼热气息扑向她,待她听清话语,冰冷的心融化几分,拍拍卓文远的手小声:“别害怕,还有其她人会陪在你身边。”
卓文远病情反复,天微亮宋佳音才靠床边合眼。
景木悄无声息进屋:“大人,您安排的事已经处理干净,决定不会留下蛛丝马迹。”
卓文远起身穿衣,一只手臂搭在宋佳音腰间将人抱在床脱下鞋子:“宴云之就像一只狗紧追不舍,他成为祭酒手段厉害,对他不得不防。”
“属下明白!大人自损身体博取夫人注意,并非长久之计。”
卓文远知道,他在等一个时机,如果他“死”了以另外一个身份接近她,她还会抗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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