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言快到都城,女郎勒住缰绳停下马:“前方不远便是都城城门,孤男寡女共骑一马难免招惹非议,到时谣言四起败坏凌将军声誉!”
“所以,凌将军还是早些下马为好。”
凌不疑利落翻身下马,女郎叫住他:“凌将军,还请您对这几日发生事情,守口如瓶。”
凌不疑维持表面的沉着冷静,袖内手握成拳:“若再下不愿,你应当如何?”
“凌不疑,有些事你我心知肚明,若以前年少轻狂,言行举止、为你造成困扰还望谅解。”
“追根究底是我无知,自明日起后会无期。”女郎一夹马腹扬长而去。
凌不疑眉间压得很低,注视女郎背影,眼眸微眯,显得尤为凌厉。
女郎消失一天一夜,汝阳老王妃彻夜难眠、坐立难安,待侍者来报女郎骑马归来,她急忙起身去寻女郎,见女郎头发零乱衣裳褴褛,心疼不以。
“我的心肝,你这是去那儿?怎的如此狼狈。”
女郎怕老王妃误会,于是编一个谎子:“大母宽宥,只是去别庄取些物件,因骑术不佳故此有些狼狈,身上只是路过密林掉落残叶,并未有大碍。”
“大母,我先下去沐浴更衣。”汝阳老王妃看着女郎欲言又止,其实副将梁邱启一行人早来王府一趟,说是让她不用担心,凌将军会将护送郡主平安回府。
汝阳老王妃思忖着,消失一天一夜,又是孤男寡女在一起,自己心肝又对凌不疑余有感情,会不会……。”
因为等下进宫面圣,女郎身上着装不宜太素,换身稍微显目些衣裙,见大母好像有话要对自己说:“大母,可是这身不妥?”
老王妃轻笑拉过女郎,上下打量她一眼语重心长:“迢迢的美貌可为首屈一指,试问又有那位郎君不喜欢你呢?怕是凌不疑也对你意有所图吧?”
女郎惊讶抽回自己的手,对此不明所以:“大母,我和他之间清清白白,怎会有纠葛?您莫要道听途说。”
可惜老王妃不相信,只当她是女儿家面皮薄,她嗔怪女郎:“这里没有旁人,你老实告诉大母,是不是凌不疑护送你回府?”
“你一位尚未议亲女郎,怎可与男儿独处,除去你心中仰慕他,大母属实想不出任何理由。”
女郎心中百感交集,替自己辩驳:“大母,事情不是你所想那么简单,凌不疑护送我是职责所在,况且他也不是我心仪的儿郎。”
汝阳老王妃笑着又道:“若真不喜凌不疑也要紧,胶东袁家善见倒是不错。”
你不在的时间里,袁善见登门拜访他话中意思,是想早日将这门亲事定下,虽然他长相一表人才、谈吐文雅、谦谦有礼。
大母不可否认他的确是一位不可多得儿郎,但婚姻大事并非儿戏,迢迢,你对袁善见有何看法?
若是喜欢就尽快定亲,若对他无意那就让回绝对方,重觅她人,莫要耽误人家大好年华。
女郎沉默片刻,最终摇头:“大母,此事我”
一道男声打断两人谈话,来人正是凌不疑,他极少穿着颜色喜人的衣服,一身檀赤色长袍淡化几分周身煞气,朝汝阳老王妃方向一缉:“再下贸然前来,还望老王妃谅解!”
“凌将军说的那里话?王府真是蓬荜生辉。来人!”汝阳老王妃唤侍者准备茶水。
待凌不疑入座,老王妃脸上强颜欢笑:“不知凌将军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实不相瞒,再下与郡主不仅经历生死,而后郡主又为再下宽衣疗伤,救了性命,理当拜谢。”
老王妃手中茶杯差点没拿稳,她斜眼瞥向女郎一眼,视线又收回,努力保持面色镇定:“原来是此事,迢迢回府便已禀告老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凌将军贵为圣上义子,论起辈分迢迢也能唤你一声兄长,既是兄妹,便无需拘泥虚礼。”
“迢迢,还不快见过你阿兄!”
女郎抬起眼眸,淡淡的雾气从茶水面浮起,氤氲袅袅,模糊了她的泠清的眉眼,思索片刻起身作辑:“见过阿兄!”
凌不疑嘴角上扬望着对面的女郎,语速轻缓,把她的名字绕在舌尖,缠绵悱恻:“迢、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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