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程少商抿着嘴,笑吟吟的斜眼瞅着女郎,伸手戳戳女郎好奇:“迢迢,袁善见对你好像很是特别,你们是在议亲吗?”
女郎轻哼了声,看着程少商一副欲言又止表情,“你怎么会这般想?还未议亲。”
女郎没说完,程少商就大吃一惊:“什么!袁善见在万府众目睽睽之下,为护你一副豁出性命的模样,难道是在演戏?”
程少商百思不得其解,喃喃自语:“没想到他居然还未向你提亲。”
“其实,袁郎君曾过府向大母委婉提过,那时我未在府中,眼下我是寻他,将此事了结。”
程少商恍然大悟,撇撇嘴:“我就说,他一看见你那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好像生怕你消失不见似的。”
说到这时她顿了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迢迢,你既是去见袁善见,想必已有决定,你打算怎样告诉他。”
“郡主,程娘子别院到了!”梁邱启放下杌扎,一手撩开帘布站在马车旁边。
袁善见、凌不疑前后脚赶到别院,两人同时撑伞出现在女郎眼前,袁善见撑伞的手略微伸往女郎:“再下,有话想单独约之共谈。”
凌不疑默默不语,却是抬脚迈向一大步,伞檐边抵住旁边的伞,作为一名靠近事发地的程少商害怕的吞咽口水。
她看着凌不疑、袁善见两人争锋相对,暗叹:“男人果然都是色批,逃不过美色呀!要是两个人打起来就好了,脑补画面莫名其妙的开心,是怎么回事?”
女郎选择和程少商共撑一把伞,最终化解矛盾,几人走到别院门口时,凌不疑言此院乃前朝匠人建造,郡主若是感兴趣,再下可与之同行。”
“不必,请问此处离骅县有多远?”
“雨势太大,今夜你们两人便留宿在此,再下已差人去往骅县通报,你不必担心。”
女郎询问程少商意见:“嫋嫋,你意下如何?”
真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她突然被点名了,指着自己“问我吗?”
程少商本来不想留下,她眼神见凌不疑黑着一张臭脸,忽然改了说法“我可以,正好可以逛一逛别院。”
凌不疑吩咐侍者送两人去室内洗漱,以防天寒让女郎受凉。
“?”程少商眼神偷偷在凌不疑和袁善见身上交换,今晚又好戏看了,这一趟倒是不亏。
晚宴堂前,皇莆仪、凌不疑、袁善见三人相邻端坐一列,程少商与女郎姗姗而来端坐他们的对面。
人既然都入席位,皇莆仪率先举起酒盏:愿岁月不悔,往事不哀。
程少商听皇莆仪幽怨说话,表情难以言喻,一口气喝下酒,喝完眼神见女郎桌上酒色和自己的不太一样,顺手牵羊倒一杯尝尝味“你这不是酒?分明是白水呀!”
女郎闻言喝了一口,寡淡无味的确是白水,程少商唤来侍者下去拿一壶佳酿。
“且慢!”袁善见叫住侍者,“不必听她所言,无需备酒你退下。”
程少商瞪大双眸看着侍者,不知为何竟听从袁善见安排,领命退下之后,她见状不满,怒火冲天看着他:“袁善见!你凭什么干涉我?只是一壶酒而已。”
袁善见挑眉看了一眼程少商,面无表情端起酒盏饮了一口,不紧不慢的说着“想来程娘子是误会了,你想做什么,再下并不想阻拦,只是郡主不宜饮酒,以水代酒有何不可?。”
程少商有点尴尬,气愤冷哼一声,不悦的看向袁善见,不过他说得倒也在理。
她便没反驳,不理会他,立刻转头望着旁边的女郎,“迢迢,袁善见不让你喝酒。”
女郎摇摇头,“无妨,我酒量尚浅,要是失态倒是要闹笑话。”
程少商撇撇嘴,继续盯着袁善见瞧着,总觉得那里说不上,但具体哪儿怪又说不上来,最后只能归咎于此人太过讨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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