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身素白衣裙手持蓝色油纸伞走在长街上,来来往往的人,街道边商贩热情叫卖声。
一别经年,再见汴京有种恍若隔世,也不知父母亲、落天可好。
她低头看自己洗的褪色裙子,遮挡脸的面纱也该换了。在成衣店换身新衣服,该选择什么样的礼物让她犯难。
余下的银两,山珍海味、奇珍异宝买不起,她看着路边商摊会不会发现合眼缘的礼物,从第一家慢慢挑选。
路过卖胭脂的地方,商贩热忱介绍自己商品:“这位小姐,我家的胭脂都是采用鲜花制作而成,每种胭脂无论是颜色、香气都是独家秘方。
您现在买一盒,我还送你一盒苏美人同款口脂。”
“保证,您涂抹之后一定像苏美人一样得宴公子青睐。”
“宴公子?”
商贩为她解释:“姑娘不是汴京人?你有所不知,我们汴京四大公子:宴云之、卓文远、清玄君、闫小郎。”
“宴公子可是公子之首,喜欢他的姑娘排队排到方园百里。”
她不经意问商贩:“宋太傅之子,宋落天呢?”
“他?纨绔子弟罢了,不成器。”
“这胭脂我买,你以后不许再说他的不是。”
“是是,小的绝不议论。”
一辆马车行驶中,暗处一人将石子打在马腿上,马吃痛不受控制,侍从吓得大喊:“喂,前面的快让开!马控制不住了。”
粉衣女子持伞站在原地不动,对侍从的话不放心上:“笑话,这本来就是本小姐故意的,我倒要看看宴公子是不是见死不救。”
侍从问车内人:“公子怎么办啊?前面人不让啊?她可是尚书千金出事,我们难辞其咎。”
“这个月第十起,她既然不逃,那就撞上去,出事我全权负责。”
侍从放松缰绳,马直直撞向站在原地的女子慌了:“来人!快来人!”
红衣人从天而降,几脚重力踢得马儿歪向。红衣女子落在粉衣女子身边:“幸好我出手及时,你不用谢我。”
粉衣女子嗤之以鼻:“那里来的野丫头,坏我好事?”
红衣女子气笑了:“你们汴京人恩将仇报?你是那家千金?”
粉衣女子不屑,野丫头听好了:“尚书大人是我爹,你那个穷乡僻壤来的?”
红衣女子深呼一口气:“我,桑祈,家父桑太尉,记住以后看见我,最好绕着走,不然……”
二人互相拌嘴吵架,失控的马已撞向街角。她挑选半天只买了一盒胭脂,脚下马蹄声,很近很近。
她察觉不对劲,转身马已在跟前。这时一位男子从天而降一手搂着她的腰,将她带到安全地方。
她盈盈施礼:“多谢公子救命之恩,不知如何报答公子?”
男子微笑表示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就这样离开她的视线。
宋府,宋父收到寄信推算大约近日她归家。特意向皇上请休一日。府邸上下热闹,宋父宋夫人早早等着。
宋父整理衣领询问夫人:“夫人,你看为夫今日穿着合适?”
宋夫人不雅翻个白眼:“一清早说了多少次?好好!”
“母亲,父亲,女儿学成回来了!”她抱一下宋夫人。
她发现少了一个人:“落天呢?”
宋父开口:“先进府,你舟车劳顿,先洗漱休息,那个混小子不像话!你别管他”
洗漱更衣,她取下面纱,在求学中没有铜镜,衣服也是反复穿洗,这是她第一次看着铜镜中的脸,触摸额间半月形伤疤已完全不见。
夫子说她的样貌不应该存在,劝自己面纱遮挡,不然容易遭受别人觊觎。
休息一个时辰左右,下人敲门:“小姐,老爷夫人吩咐小人,唤您前厅用膳。”
“好,告诉父亲、母亲,我随后便去。”
替她梳妆更衣完毕,梨香倒吸一口气:“就算汴京苏解语也不及您半分。”
“红颜枯骨不过弹指之间,你何必执着外貌”
梨香感受会心一击,是她肤浅,小姐第一美,说什么都对!
她姗姗来迟:“父亲,母亲。”
宋夫人宋父面面相窥:“你是音音?”
是女儿身上有不妥?”
宋父尴尬轻笑:“为父只叹音音越发出众。
“小心汴京公子哥,他们花言巧语,最喜欢欺骗千金小姐”
宋夫人附议:“音音,出府身边必须有护卫,保护你安危。”
“女儿明白。”
“落天?他可是加课?”
宋父提起他就头疼:“他之前三二天向博士请假出去鬼混,昨日又被博士教罚,让他抄写一百遍国子监律规,不抄完不许吃饭。”
国子监只有男子入学,女子不能进入。她只好吩咐下人送些饭菜去国子监,不能让他饿着。
古代长街参考图
女主目前的参考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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