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福莱特这一整天情绪都不高,被女孩子喝倒这件事给他打击太大,他甚至不敢跟他老爸说。
撒特斯怜悯地看了看他,试图安慰几句:“某种意义上来说,你俩算平局,她也喝多了。”
“可是我先倒的!”
“每个人喝醉的反应不一样。”
沃福莱特还是不能接受,他这辈子喝酒什么时候被人放倒过?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在去往祁宁房间之前撒特斯去了一趟花园,高阶吸血鬼不怕阳光,却本能地对这耀眼的的东西感到不适,他皱着眉走到树荫下,望着一旁郁郁葱葱的蔷薇花,愣了片刻便从上面摘下了一朵。
花瓣上还沾着晨露,娇翠欲滴,像是拥有无限活力的跳动的生命。
罗莎的含义便是蔷薇,而瑞德,正代表着红色。
他回城堡时碰见了给祁宁送药的仆人。
“慢着。”撒特斯叫住了那个血族女仆,将刚摘下来的蔷薇花放在托盘上。
女仆愣了愣,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但还是行了一礼,将东西端向祁宁的房间。
伊莉雅有叫祁宁一起去吃早餐,而被支线任务搞到心态炸的祁宁决定一天都不要出这个房间。
“罗莎小姐,我来给您送头疼药。”
祁宁叹着气下床给女仆开门,给人让出一条路来:“麻烦了。”
女仆面无表情地将托盘搁在床头柜上,鞠了一躬便打算离开。
“稍等下女仆小姐。”祁宁拾起那朵花,“请问这是?”
“是刚才主人交给我的,应该也是送给您的。”
嗡。
祁宁觉得自己应该还没醒。
偏偏那个任务界面还在提醒她要让撒特斯爱上自己。
女仆回答问题后便离开了房间,祁宁却拿着花儿发呆神游,一个不注意便被蔷薇花茎上的刺划伤了手指。
“嘶…”她把花放回托盘上,皱着眉骂骂咧咧:“法克。”
“我看你还没醒。”撒特斯倚在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还能被花刺扎到?”
“它不就是用来扎人的吗?”祁宁胡说八道地辩解着。
血的味道已经小范围地蔓延开了,撒特斯瞥向祁宁的手指,血珠和花瓣一样鲜艳,他走向祁宁,抓着祁宁的手腕将手递向自己嘴边,然后吃掉了上面的血珠。
祁宁像触电似的收回自己的手,她干咽着口水,强迫自己冷静,免得表情太丢人。
“你干嘛?”
“给你疗伤。”撒特斯也胡说八道,“吸血鬼的唾液有治愈伤口的功效。”
每天祁宁都想给撒特斯上生物课。
她低头瞧着让手扎出血的罪魁祸首,突然觉得心里情绪有些复杂,“你为什么突然送我花?”
“开得很好,就想摘下来送你。”撒特斯将花拾起来,用手指捻掉了所有的刺,便将它别在了祁宁耳边,“蔷薇很适合你,不是吗?”
“我觉得我更适合仙人掌。”她总想用破坏气氛的方式缓解自己的情绪,可撒特斯不是瞎子,不会看不见她红得要爆炸的耳根。
他轻笑,顺着祁宁的话说下去:“仙人掌刺儿更多。”
这倒是祁宁没想象到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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