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想坐到阁楼里好好观察,可架不住这食阁位置与集市中心相左,只得安排春儿自己去食阁吃买糕点。春儿对其小姐放心,便稍加嘱咐几句“注意安全”,便转身奔向掌柜的:她可盼那糕点盼的望穿秋水了!
这边,白锦栓好马绳后,便径自向集市中心走去:这场好戏可得好观摩啊!
光影:诶,孽缘啊!
到达目的地后,白锦便蜗身躲藏在同样看热闹的人群当中。见那六岁的小白眼狼面朝地,趴到在带有血渍的黄土地上,蓬头垢面、粗布烂衣无不昭示着面前人的卑贱。
白锦:呵,老娘当年怎么会救了这么个玩意儿!
光影:呵呵,王八对绿豆,看对眼了呗!
与白锦看好戏的态度不同,其它人对这种欺负弱小的行为深感不耻。他们对这一群欺辱陈楚生的少年指指点点。
“这小孩是犯了多大的错,居然这样对他!”
“可不是嘛,这都快打他一上午了,得多大仇多大怨啊!”
“诶诶诶,咱走远点吧,这又不是咱孩子,咱也管不着啊!”
“也是,官府都不管这事,咱也管不着!走走走,喝酒去,我家那婆娘最近管的可紧了,好不容易出来出来一趟,可不想触了霉头……”
……
白锦:呵,不管过了多久,这种人总是有这种人存在啊!不管嘴上对别人多可怜,实际行动是一点也没见儿!当年跟着陈楚生讨伐我魔教的人,这种人可大有人在。
光影:你还是好好给我挣阴功吧,少掰扯那些没用的!
这时,围殴少年的老大发声了:“臭小子,快把从府里偷的银子交出来。你也看到了,这么多乡亲父老在这看着呢!要是银子不再你身上,老子也不会追着你这么打!”
陈楚生嘴角含血,艰难地扬起上半个身子,启唇哽咽道:“我说了没偷就是没偷。”
“没偷?呵,若是没偷,怎么在你进府之后,府里频频发生失窃事件?要不是老子我眼尖,看到你晚上鬼鬼祟祟的出现在院子里,怎么会揪出你的原型,幸好老子我禀告管家,把你早早赶出府了,要不然,还得让多少银子遭殃嘞!”
白锦阖眸:原来上辈子再救他之前还有这么一件事儿啊!贼不走空,果真是个惯犯,老娘可真是引狼入室!
正打算再次睁眼观察形势,却让陈楚生的眼神撞了正着。
陈楚生:这小兄弟好生俊朗啊!
白锦别过脸: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光影:呵,你是不是sa,你这红的滴血的骚包装束,这么扎眼,怎么可能看不到。
见到陈楚生望着别处发呆,之前发声的少年也朝他所望的地方看了过去,就见那精致的侧颜,顿时心生欢喜。
他朝着白锦猥琐一笑:“喂,小子,有没有兴趣交个朋友啊!”说着便伸过手想要勾搭上白锦的肩膀。虽然白锦年芳半十,可她托那教主老爹优良基因的福,硬是有了十岁小伙的个子!
陈楚生见此心道不妙,便抱着少年的大腿不让他上前,边抱还边喊:“小兄弟,快跑,这家伙不是个好人,你快走,我帮你拖住他!”
少年挣扎着用脚踹着陈楚生:“你还好意思说老子不是好人,先把你吞下的银子交出来再说!”
白锦转头眯了眯眼:老娘我谢谢你啊!你可先管好你自己再说,到时候你出了事可别赖我!
然后,白锦便转身飞上酒肆房檐,去找她的春儿姐姐吃糕点去了。
陈楚生、少年、众人:……
就这样,陈楚生得救了,因为少年带着他的小弟追白锦去了,嘴里还不忘喊着:“小兄弟,等等我,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偷走了我的心,我愿为你化作断袖…”
小弟们:真是没眼看,少爷最近的病情可是又恶化了!早上把家里小厮陈楚生抓起来丢到大街上不说,还让我们几个陪他演抓小偷的戏。把人家折磨成这个样子也就算了,现在还追着人家小兄弟不放,还要为其当断袖,诶!
没错,这个少年并非府中小厮,而是堂堂萧家大少爷箫辰溪。本是天资聪颖的他却在六岁那年于练功场被雷劈傻了,从那以后箫辰溪便疯疯癫癫,隔几天就拉着府中小厮陪他演戏。许多街里邻居知道这事儿后都说是天谴,说不定是上辈子的孽债。而箫老爷却是不信这套,便幸幸苦苦地把箫辰溪拉扯大。于是就有了现在出现的这幕闹剧。
白锦看到自己不但误打误撞救了白眼狼还给自己招了这么个祸害,不由得心里发堵。偏偏还有不(识趣的对她说:“主人,由于你救人有功,现在咱们已经挣到一点功德喽!”
白锦:“给老娘滚!”
光影:嘿嘿。
趴在地上的陈楚生抬起头,望着房檐上逝去的身影,心中不由得一软。嘴角噙着一笑,便轰然扑倒在地,没了知觉。
而找到春儿的白锦,拉上人后就奔上马逃跑。可苦了吃的正欢的春儿,以至于上马后都还一脸懵。
春儿:“小姐,这是怎么了!”
白锦:“后面正有条恶犬追着我跑!我不想惹麻烦!”
春儿眉梢一抽:额,小姐,你觉得我信吗?
光影:漂亮!
春儿往身后一瞧,看到箫辰溪那个痴汉样,就心中一片恶寒:小姐这哪是招了条恶犬啊,简直是给自己招了个祖宗,这江湖今后怕是不得安宁喽!
春儿在未出牙行是,就听说过箫辰溪的名号,在萧家来牙行挑选奴仆时,与那跟随管家出来玩的疯傻大少箫辰溪有过一面之缘,如今,也是一眼认出了他,只是没想到他智商没怎样,眼光却是不错,竟是看上了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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