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清安宫里是有床榻的,卿弦生了困意,便在床上睡了一觉。卿弦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自己身穿龙袍,对面有着一个身着一袭红衣的女子,这衣裳的红似鲜血一般的红,或者说这颜色就是鲜血染上去的。卿弦看不清那女子的容貌。但自己在梦中将她的修为全部夺了,还说了几句话,将桌上的匕首拿来,在那女子手腕腿和身上各划了几道。血拼命的流出来,没了修为就相当于一个普通百姓。血流着将衣裳染的更鲜艳,那女子似乎死了一样,不再瞪着自己。而自己将杯里的酒洒了,将杯子里装满那女子的血,仰头喝掉。
梦做到这儿卿弦就醒了,卿弦回想起这个梦就觉得毛骨悚然。
“这梦,定是假的。”卿弦喃喃道。
泝泠能看清了,三人赶忙回去躺着。卿弦的生物钟很准,什么时候起来,什么时候睡。卿弦在这儿睡了三次觉,泝泠是在三日后惩罚结束的。
三人在天界走走,听见有一老神仙又在讲自己那奇怪的传言。
“相传啊天帝跟着前天帝时前天帝身旁有一女子,那女子已白发苍苍,似是天帝的亲生母亲。天帝的母亲去后,前天帝不忍天帝整日哭泣,便去寻天帝母亲的转世,寻时遇一女子另前天帝动了真情,和她诞一女。而后才知这女子便是天帝那转世的母亲,便把天帝认为自己的儿子。”
“那那女儿是清安上神,那天帝便是前天帝的儿子喽。”有位年轻的神仙问道。
“是也。”
“非也,我也有段传文与你并不一样。”一位还算年轻的神仙拿出一张纸。
“相传啊前天帝将清安上神带回那儿时,天帝还小。天帝为大徒弟,清安上神为二徒弟,二人时常在一起,练剑比武,玩耍。之后啊日久生情,天帝为清安上神种万花,而前天帝与那仇人一起去了。”
“你这怎么讲的是天帝种万花?我听的可是前天帝种万花。”
“都没有依据,何来谁错谁对。”木槿在一旁听的认真,想着那不省心的小师弟。这下又有故事可讲了。
“相传啊天帝在人界时对一女神仙动了情,来到天界时遇她才知那女子便是她。便日日跟她聊天和她去人界,渐渐的两人互生情愫。可前天帝也喜欢那女神仙,两人便斗了起来。那女神仙去了后,两人各退一步,都去找她的转世,找到时两人便下了规矩,看她到底喜欢谁。前天帝去时,天帝赢了。那花海便是前天帝种的,而被天帝弄去说是自己种的。”
“那天帝这不就是卑鄙小人了吗。”
众神仙有空时便编些传言,以前的传言已被新传言给淹没,已经无人知晓了。
“我有一个很久以前的传言。”
众人听了,兴致立刻来了。
“相传啊前天帝爱慕一女神仙,但那女神仙已与凡人结为夫妻。前天帝一气之下将那凡人杀了。女神仙看着自己的丈夫没了,一心求死。可前天帝不让,但哪儿拦的住求死之人。那女神仙自废修为,自尽了。前天帝将那女神仙的儿子认为自己的儿子,一直寻那女神仙的转世。前天帝每寻一日,便种下九朵花,那花海便是前天帝爱她的心啊。”
众人听了有的纷纷擦眼泪,有的久久不能回神。沐槿听的也有些感动。
“哎,老神仙,你就不怕我们师尊知道吗。”
“沐槿,你最好讲话了,如果让你师尊知道了,天帝可能会宰了我们。”那老神仙一脸无辜的看着沐槿。
沐槿点了点头,变回去了。一回去便是去找师尊将那些传闻。
“让他们说呗。”泝泠听了只是笑了笑。
“他们说的又不是真的,何须在意。”北漓坐在一旁听着。
“徒儿倒是觉得这些传闻倒是有趣,只不过师尊与天帝可是这样的?”
“我们可不是这样的。传闻也需亲见。”泝泠吃着糕点道。
北漓用巾帕擦去泝泠嘴边的糖渍。
卿弦每次做梦,都能梦见师尊提着剑,那边是自己的父皇,父皇眼睛睁着看着卿弦,连死时也是眼睛睁着的。而师尊发现了自己,朝自己走过来,凶神恶煞的,卿弦拼了命的跑。梦里的场景变了,卿弦见自己的母后拉着自己的手一遍一遍的说着:“杀了杀你父皇的人!不要恨你父皇!你要足够强大!”这句话一遍遍的进了卿弦的脑子里,卿弦抱着头说着:“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不要说了——”卿弦睁开眼睛,看向窗外,外面萤火虫飞着,已经回来了。
泝泠刚好路过着听着卿弦的话以为他做噩梦了,便推门进来。
卿弦回想着梦中的场景久久不能回神。
“乖徒儿,做噩梦了?”泝泠走到床边,坐下。
卿弦闻声看向泝泠,脑子里都是那句话“杀了她!”但卿弦知道肯定杀不了她,因为他还不够强大。对,他要变强大!
“乖徒儿?”泝泠向卿弦挥了挥手。
“师尊,我做噩梦了。”卿弦做起手抱着泝泠的腰。
泝泠见乖徒儿这样,愣了下道:“好了,好了。不怕了。”泝泠用手轻轻的拍着乖徒儿的背。
“嗯嗯。”
待乖徒儿再次睡着时,泝泠才出去了。待泝泠离去,卿弦睁开眼,看着窗外小声道:“先要让她觉得我很胆小。”
泝泠并不知道将来她那乖徒儿会怎样,也不知自己的将来会怎样。一切都还未知。时间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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