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交叠连着头一起落在费奥多尔的毛毡帽上的尼古莱,目光四处乱飘后定格在了才学写了两行字的信纸上,然后发出浮夸的尖叫:“天呐天呐天呐——!看看我发现了什~么!”
“费佳你竟然会写信!这是给谁的?我的吗?还是果戈里?哦——不对,这两个肯定是错的!毕竟无论是尼古莱还是果戈里都早已经是天人五衰的一员了!那么那么——是索尼娅?波尔费利?还~是~”
“陀思妥耶夫斯基呢?”
费奥多尔打断了尼古莱的自我高潮,他觉得再这样下去他会想要让小丑消失。
还有陀思妥耶夫斯基不是和这两个一起出的门吗,怎么不把他的尼古莱看好,不会在半路就已经被弄死了吧。
费奥多尔知道另一个自己不至于这么没用,但这并不妨碍他通过这种方式浅浅发散下被两个小丑缠上的怨念。
“在——后——面。”
果戈里笑嘻嘻道:“我因为实在是太想念费季卡你了所以就先一步回来了,怎么样怎么样!有没有很感动!”
“哦~我亲爱的挚友,不用否认,我知道你肯定很感动!”
不,他不感动,甚是还有点想把小丑们赶出去。
费奥多尔面无表情地思索着不太妙的东西,虽然当初是他主动去接触果戈里的,但哪怕是现在他也不太能忍受的了果戈里的闹腾。
小丑好像天生就知道该怎么调动他人的情绪,无论是喜悦悲伤亦或者是愤怒,果戈里总能通过各种浮夸灵动的表现来让人产生发自内心的感触。
就在费奥多尔面无表情地思考自己该怎么让这两位小丑将注意力从自己身上离开时,陀思妥耶夫斯基推开了房门。
“尼古莱,你跑什么。”
陀思妥耶夫斯基看起来就像是刚从水里出来一样,手里拎着自己湿答答的毛毡帽,脸上的笑容都透着核善的黑气:“不就是联合果戈里把我丢到了水里吗,你也会有心虚这种情绪?”
“哇啊!费季卡你这话说得真过分啊!小丑怎么就不能有心虚这种情绪了,我可是正常人哦!”
尼古莱把自己从费奥多尔身上挪开,悄咪咪转了下脚尖做出试图逃跑的微动作:“而且那怎么能说是联合果戈里呢!这只是一场完美的意外而已!”
陀思妥耶夫斯基非常冷静:“见冰面没有如你想象中那样破开,所以干脆用异能力让我直接穿过冰面掉下去的完美意外?”
尼古莱委委屈屈:“那是果戈里干的,不是我。”
“你会不知道他想这么做?”
陀思妥耶夫斯基迈着步子走到衣柜前取出一叠干净的毛巾和衣服,身为一位对自己的身体素质非常有自觉的俄罗斯青年,他非常清楚自己肯定会感冒,但还是能争取下别让自己发烧。
至于果戈里为什么会这么做他也不算是无法理解,毕竟对待自己的“费奥多尔”需要考虑很多因素,但对待同位体反而不需要顾虑太多,就权当一次演习。
费奥多尔也从这三言两语里拼出了事情真相,目光停留在尼古莱身上一会儿,然后又收了回来,继续把自己没写完的信写掉——
『你会是第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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