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看着始终在他身前帮忙领路的蓝蝶,有些担心玖尔的那位朋友。
虽然那个朋友在他打算忽悠警察前做出了袭警的举动——好吧那两个人不是警察,所以算不上袭警——但无论怎么说也不能就这样把人丢下。
他看到了最靠前的那个受害者,如果玖尔在的话可以解答织田对于受害者手上那奇怪伤势的疑问——是被太宰吓得精神错乱后强硬想要逃离而弄出来的。
因为将手奋力往外抽的缘故,侧面的肌肤完好无损,但正面和背面的却被粗糙的瓦砾磨损刮削,脚上的血洞还在往外流着鲜血,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这是那个警官在精神正常的情况下绝对无法做出的举动,不然之前也不会就这么在太宰的言语下吐露情报。
当然,太宰讲述的时候还加上了如果不抽离的后果——那就是被他一点点往上方较平面的瓦砾上用小石块增加的重量挤压,最后整条手臂都会被重力碾压成平面。
血和骨乃至于血管经络都混杂在一起,成为一副可怖而绝望的画作,而在这期间他将体会格外漫长的痛苦——眼睁睁感受着自己手臂内的组织一点点崩塌断裂碾碎,最后彻底变得平整的痛苦。
于是他的精神开始在崩解边缘游移,最后太宰自曝身份的举动彻底让其绝望——港口Mafia的名号在夜之世界可怕得只需要沾边就足够让人闻风散胆,更何况太宰说的是“港口Mafia的干部”。
——然而织田是不知道这一切的。
他看到的只是地狱般的惨像,没有任何停留意味只是往前的蓝蝶,以及站在出口等着他的,名为玖尔·安蒂特斯的少年。
“……抱歉。”
他听到那个少年因为犹豫和愧疚磨咬着下唇,半晌才吐露字句:“我……是我的错。”
“我应该早点来的——不,我应该早点告诉你他们的意图的,我早就知道,但我以为只要我……我没想到他们会因为虚假的消息而无视其中可能存在的巨大风险而采取行动。”
这段话都是真的,并不含有虚假的部分。
只是有很多重要的情节他都没说出来,比如他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那么做了太宰就会选择修改计划,又比如他没有想到费奥多尔竟然也插手了其中。
玖尔张了张口,声音却因为铺天盖地的内疚和自责被积压在喉间,仿佛要用尽全身力气,才终于从喉间挤出来一个字:“画……”
少年将头埋得更低,几乎都能看到自己的脚尖,垂落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探到背后交叉,反反复复地用拇指的指甲在食指指腹留下一道道月牙般的红痕。
“画被……夺走了。”
故事确实被改变了。
夺走画的不是港黑,而是『死屋之鼠』。
也就是,费奥多尔。
如果不是太宰最后提了一句,他甚至都没察觉,他留下的魔法阵无法防范果戈里的异能力,所以才会连画消失了都没有察觉。
“我会找回来的。”
玖尔镇定了一下思绪,努力让自己的言语流利起来:“邮递员先生,我知道拿走画的人是谁,这件事是我考虑不周才会让他钻了空子,我——我会找回来的。”
“我——”
—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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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没掉我下个月继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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