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狡辩的内容织田似乎是接受了,毕竟都已经似乎很认真地点了点头顺便“嗯”了一声。
虽然玖尔哪怕现在都会觉得有那么些许神奇,但织田确实就是这样一个有些奇怪但却意外让人放心的天然系治愈生物。
哪怕是上一秒说要忘记东西下一秒就真的全部忘掉了,对于这一点就连太宰都感到惊讶。
毕竟几个月前,差不多也就是樱花祭前几天,太宰、织田、安吾、玖尔——四个人跑去村子外面的山上踏青。
能把安吾也拖过来这件事玖尔是万万没想到的,毕竟安吾的工作好像并不少——虽然在场的除了玖尔这个无业游民,其他的都有工作。
而现在不知道跑哪去的太宰曾经大概是最忙的那个。
“你可以把这个‘大概’去掉。”
察觉到玖尔在思索什么的安吾捏了捏自己的圆框眼镜,儒雅而没有攻击性的外表使他看起来并不突出,严谨的性格和一丝不苟的态度总是会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感觉。
只不过这一切对于太宰来说都不是问题,而对于跟着太宰胡闹的织田和玖尔来说更是可以直接忽略。
“据我所知,太宰一天二十四小时没几个小时在休息,你可以考虑一下要怎么解决让太宰保持正常睡眠这个问题。”
“嗯……虽然很想说我会思考看看的,但哪怕不思考也能得出那个答案吧?”
对于太宰忙碌的罪魁祸首,这里的四人间可是一个人都没有资格帮忙解决。
“所以都说过了啊……逃出港黑多好啊。”
玖尔仰头,整个人后倒在柔软的草地上:“只要离开港黑一切问题就都不是问题了,虽然处理叛逃的后果和新工作有些麻烦,但总比这样下去来得要好。”
“更何况我总觉得有什么就要发生了,森先生虽然确实有那么一点身为长辈的在意,可他终究是组织的首领。”
而太宰其实是个温柔的人,对于太宰来说,港黑怎么样其实和他无关,他从始至终在意的都不过是人而已。
就像是港黑本部大楼出事时会有那么一瞬间失态一样,无论是真是假,对于森这个人的在意都是不掺杂丝毫水分的。
而这并不是因为森是他的上司,他的首领,或者应该说不仅是因为这样。
安吾:“你该不会是特意趁着太宰被罚去捡柴不在,所以才这么说的吧?”
“嘛,或许吧。”
玖尔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或者应该说人啊,总是在自己不该迟钝的时候迟钝,醒悟的时候也往往总是太晚。
“我只是不想见到太宰难过而已。”
if线的那个少年就像是扎在心里的一根刺,那根刺以无望的悲伤作为尖端,然后幻化成根茎深深扎进。
在那之前,他从不知道自己原来还可以因为一个人的悲伤触动成这样。
那种空洞的、麻木的,因为自我放弃和精神上的步履薄冰而形成的纯黑,是比任何惨剧都要更令他无法忘怀的色彩。
他想把其从if宰的身上抹去。
也希望其永远不会出现在太宰的眼里。
—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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