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当初对待来袭的魏尔伦一样。
当魏尔伦将中也身边重要的人全部铲除的计划破产之后,魏尔伦只能选择折中地将他一同带走的计划,虽然最后魏尔伦依然失败了,但很明显,当初和现在并不是一个情况。
魏尔伦无法杀死的只有他而已,至少在魏尔伦认知中是如此的。
而他不一样,果戈里无法将他身边的人全部排除,太宰、中也、织田作、森先生、还有许多人——
果戈里没有那个能力。
——“为什么不可能呢?”
玖尔最后断定的思绪和果戈里的话音几乎是同时响起。
“只要达成目的就好了不是吗?只要达成让你愿意改变观念的目的就好了。”
果戈里非常有耐心地解答着玖尔的困惑,同时也在言语中发泄着自己的疯狂:“我终于知道阿陀为什么一定要我来了,因为他提前就预料到了一切,并把这个重大的责任交给了我!”
“安蒂特斯先生,你以后或许会恨,但请你不要恨自己,也不要恨我或者阿陀。”
果戈里露出在期待什么的微笑,语气中难得带上了几分轻柔的哀伤,听得玖尔只觉得头皮发麻。
就像是被什么冷血软体动物悄无声息地触及脚腕的肌肤,然后一点点地顺着肌肤向上,攀上小腿,攀上膝盖,攀上脊柱,直到把他整个人吞噬浸没在一片寒凉。
“安蒂特斯先生,您要恨就请恨您的好友,您的依托,您的国王——您的太宰君吧。”
果戈里用着咏叹调般的语气诉说着,哪怕是唱诗班的孩童们此刻都不一定有如此的圣洁,就像是神话中将堕未堕的天使。
“他一开始就猜到了我的挚友的行动,是的,您不用怀疑,他肯定猜到了——因为这次的行动只不过是阿陀庞大计划中一个小小的环节。”
——不要听。
无论是真是假,果戈里现在说的一切肯定都在费奥多尔的计划之中,所以绝对不能听,绝对不能信。
玖尔的理智在疯狂发出预警,情感却将他定在原地。
“如果太宰君想要救你,那么肯定会叮嘱你把回返的地点定在一个我无法设置陷阱的地方,可是他没有。”
果戈里讲述了自己是怎么让玖尔来到这里的办法,这个办法实在是过于简单,因为他只需要在费奥多尔告诉他的地点等待,然后在发现玖尔出现的时候用异能将人进行移动。
“他任由您落入了他人的网中,他主动放弃了您——”
有着月光般银白长发的青年出现在了房间之中,与此同时,果戈里手中突兀出现一枚玻璃碎片,用透明胶带固定在久作胸前,猛地将其往前推去——
“小——咳啊……”
久作没来得及出口的提醒泯灭在了口中。
红色的,就像是彼岸花汁的液体染红了孩子胸前的衣物。
港黑夏天的工作装是特意用高度轻薄透气的布料制作的,因此玖尔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濡湿了他的胸前。
而他只来得及抬手,将那个孩子抱住。
同时拥抱了烟雾和异能化的自己。
这是,彻底的绝境。
久作的娃娃落入果戈里手中,小丑的笑容带着悲哀,仿佛是在为现在的这个少年难过。
“抱歉,您已成为他的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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