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中,画面播放着。
蓝启仁见卿酒酒只是坐在草地旁观,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卿酒酒见此,心中庆幸,还好自己穿的白衣,不能下水。
【“聂公子,擦一擦吧。”】
(那个手帕,我在聂宗主的遗物中见过。)
(应该是魏舒婉给的吧!毕竟他们是夫妻。)
夫妻!
魏无羡不由转头望向聂怀桑,“你娶了我女儿!”
“魏魏……魏兄,你……你听……听我解释,我……我……”
聂怀桑脸色当即就变了,连忙摆手解释起来。
毕竟,自己的年纪是比魏无羡大的,都是人家女儿叔叔辈的人,结果……
魏无羡揉捏着手腕,笑的可怕。
“好啊,我听你解释!”
聂明玦见此,连忙挡在聂怀桑身后,“还请魏公子冷静,未来之事,怀桑如何得知,魏公子且继续看下去便是。”
“大哥……”
聂怀桑可怜巴巴的拉着聂明玦的衣袖,缩在他的身后。
魏无羡见此,撇了撇嘴,不在多话。
这时,画面中魏无羡与卿酒酒二人已离开水边。
二人随即来到后山,便见温情手中攥着个类似于针的东西,心不在焉的走在路上。
(我嗑的cp发糖了!)
(就是见了一面,你太夸张了。)
(你不懂,在cp粉眼中,同框即同床。)
几人一番对话,温情离开。
(诶,就这么走了!)
(谷主不是与温情感情颇深么?)
温情看着弹幕言论,只觉满心羞恼,“胡言乱语,龌龊不堪!”
转眼,时间便到了晚上,江厌离来送‘谢礼’之时。
【“是阿离身上的味道。”
“明明一个姑娘家,竟好似街头言语轻浮、举止浪荡的混混无赖。”
江厌离扶额叹道,随即又是庆幸。
“幸好,你生为姑娘家,若是生为男子,定然是位风流浪荡的薄情郎,惯会哄骗人心,欺骗感情。”
“阿离如此可是错怪我了,我对阿离说的,从来就不是哄骗人心的情话,句句皆是真心!”
“而且这样的真心话,我可只对阿离一人说过!”
江厌离当即羞红了脸。
“你一个姑娘家,怎的说起情话来,竟是比那久经风月的风流书生,也毫不逊色。”
“快些喝汤吧,吃东西都堵不住你的嘴。”】
(嘿嘿!)
(谷主大人,真会说情话!)
(就是如此,才哄骗了江姑娘吧!)
在场众人也是神色怪异,虞紫鸢连忙将江厌离拉到身后,仿佛防贼一般,紧紧盯着卿酒酒。
这样的情话,谁顶的住啊!
想到此处,又是恨恨的望了江澄一眼。
连个女人都不如。
【“我听阿澄说,阿羡他今日……阿羡……他……他在云梦肆意惯了,所以……如果他有哪里……或者……令你为难……”
“魏公子并不曾令我为难。”
“魏公子心胸豁达、丰度翩翩,与其相处时,酒酒只觉如沐春风,怡然自得,又怎会觉得为难。”】
(好敷衍的商业互吹。)
(江厌离竟然相信了!)
随着画面演变,听学之日,也就是水镜出现那日,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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