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姑娘还没有回来么?”
莳花馆内,一男子朗声道。
“那,不知那位姑娘何时能回来啊?”
“这……我也不知啊!”
“那,馆主可知那姑娘住所?”
“这……我也不知。”
“那,姑娘姓名,馆主总能知道吧?”
“这……我也……”
男子见此,顿时眉头一皱,“馆主莫非是故意隐瞒不成?”
“这……公子可是错怪我了。”
鸨母无奈的笑了笑,“那位姑娘并非我馆内之人,我与那位姑娘,仅是交易。”
“我也希望她能尽快回来啊!”
鸨母说着叹了口气,“自她离开后,我这莳花馆的生意可是一落千丈啊!”
“馆主,我回来了。”
这时,一道女声同时吸引了二人的注意。
正是沈南歌。
而此刻,那位站在大厅中央的那位公子,同样的吸引了沈南歌的注意。
男子一身月白锦服,大片的莲花纹在白衣上若影若现,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一头乌发以白色丝带束起。
一看,便知是富贵人家。
只是,吸引沈南歌的,并非男子衣着,而是那张脸。
男子有一双细长且温和的眼眸,秀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
那张脸颇为俊美,也颇为熟悉。
羲玄、程文玥,或者……
信王!
“诶呀,我的大小姐啊!”
打断沈南歌思绪的,是鸨母谄媚的声音。
“我还一直担忧你不回来了呢。”
“馆主多虑了。”
见鸨母满脸抱怨之色,沈南歌当即安慰了句。
这时,那男子也整理了一番,走到沈南歌面前,拱手行了一礼。
“在下李信,不知姑娘贵姓?”
“免贵,姓沈。”
说到此处,沈南歌顿住话语,不在言语。
李信见此,也知她并不欲将姓名告知,当即转移了话题。
“数日前,在下曾与长街闻得姑娘歌声,如闻仙乐,余音绕梁,久不能忘。”
“因此,在下愿出黄金万两,邀姑娘入府,只需闲暇之时,能为在下弹奏些曲子便可。”
李信说着,看了眼四周,“毕竟,此处……于姑娘名声不好。”
鸨母听了李信的话,顿时脸色一变,惊慌的看向沈南歌。
她与沈南歌仅是交易,若是她要离开,自己也无法强留。
不过,正如那公子所说,莳花馆是个青楼,传出去,到底是那姑娘名声不好。
而且,黄金万两!
便是自己也难免心动,更何况是这姑娘呢。
鸨母想着,不由心中微微叹息。
罢了罢了,时也命也。
“承蒙公子抬爱!”
“妾身不愿!”
这句掷地有声之论,惊得众人皆是抬眼看向沈南歌,只见她神色坦然,眼神坚定,竟是半分犹豫也没有。
“妾身其实普普通通……”
“姑娘怎会普通?”
李信道,“姑娘擅曲,一曲倾城。”
“公子应是不曾听过此种乐曲,觉得新奇罢了,时长日久,便也觉得不过如此了。”
沈南歌笑了笑,继续道:“公子认为我难得,是我的荣幸,却也惭愧。”
他看向沈南歌,沉吟道:“这么说来,姑娘是不愿意了。”
沈南歌道:“公子抬爱。”
“那为何这里便可以?”
李信不服气道:“为何姑娘宁愿留在莳花馆也……”
沈南歌愣了愣,随即笑道:“昔日,妾身潦倒之际,蒙馆主关照,如今,理当回报才是。”
托辞!
李信心中暗道,知她心中坚定,随即不再多劝,只是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递给沈南歌。
“若沈姑娘日后后悔了,便持此令牌,于官府寻我。”
“对姑娘,我的承诺永远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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