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果然凉虢集结兵力进犯淮梧。
旭凤怀疑此事跟南平侯有莫大的关系,他决定御驾亲征,并安排南平侯一同前往。
他和南平侯皆心知肚明,这一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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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撩人,旭凤一身黑色盔甲战衣,伫立在清冰的院子,望着院中的凤凰灯,狭长的凤眸尽是笑意。
“王上,你要去前线了?”
旭凤点点头,随即,他拉起清冰的手,看着她平静的面孔歉意道:“抱歉,我那日醉酒,说了很过分的话。”
“我已安排妥当,若是我不能归来,会有人带你离开。”
清冰点点头,迟疑道:“战场上刀剑无眼,还请王上保重。”
旭凤开心的笑起来,凤眸里泛着星星点点的光芒。
“我终于听到一句,你担心我的话了,说明我也不是全然未入你心,对不对?”
清冰微微侧过头,“愿王上武运昌隆,凯旋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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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凤出征了,穗禾跟着到了前线,南平王不知道穗禾和旭凤在一起,在旭凤的必经之路安排了伏击。
南平侯与属下躲匿在山石翠竹间,细细端详着前方的情形,无意间瞥到穗禾竟在旭凤的身旁,不由地怔住了。
南平王立即让人停止了攻击,随即黑衣盔甲的侍卫成群地从山上涌向旭凤等人。
“住手!”
随着南平侯一声令下,那群黑衣盔甲侍卫纷纷停止厮杀,满脸疑惑地望着南平侯。
“刀剑无眼……穗儿,你快过来。”
穗禾转头瞥了瞥旭凤一眼,翻身下地,走到旭凤的身前,将旭凤护在身后,这一幕不禁令旭凤有些讶异。
“穗儿,你为何为一个心里根本没有你的人,而如此地执迷不悟啊!”
“如果他真的在乎你,他早就娶你啦。”
穗禾双眸忧伤的望着南平侯。
“你先命他们撤下去,我便过来。”
“撤……”
“来……到爹这儿来。”
见穗禾将手中的长剑扔在地上,南平王得意不已,正在此时,却被穗禾一刀贯穿了身体。
“天后狠毒,你若是伤了旭凤,天后必不会放过你的。”
“反倒是死在我手里,还能有个好下场。”
“你对我的好,穗禾记得,穗禾定会助你,来世投生权贵之家,衣食无忧、荣华富贵。”
南平王死不瞑目的倒下,身边的侍卫欲对穗禾动手,旭凤出手挡在了穗禾的前面。
随后,穗禾哭着说,自己也没有想到南平王会做出弑君篡位之事,旭凤看着她不停哭泣,只好将她搂进自己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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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冰坐在桌旁翻看着医书,锦觅与羌活坐在一边捣鼓药草。
清冰突然咳嗽不止,拿起旁边的白绸绢捂住嘴,只见白绸绢上点点猩红,这可把锦觅吓个魂飞魄散。
“姐姐!”
“这是怎么了,不是上火么,怎么会咳血啊!”
锦觅伸手探上清冰脉搏,“清玥!”
随即转头,有些震惊的看向羌活。
羌活见此,垂着头走过来,语气里满是愧疚。
“清玥是我下的,对不起。”
“可我从未想过要伤害清冰的,我以为你喜欢熠王。”
“我给你下毒,只是希望你能有所察觉,早日回到圣医族。”
清冰摸了摸羌活的头。
“我知道。”
“一开始就知道。”
锦觅皱眉道:“既然如此,姐姐为何……”
清冰虚弱道:“觅儿,我爱上了一个神仙,可神仙高高在上,我于他,不过是红尘的短短一瞬罢了。”
“我不愿让他看到我垂垂老矣,苍苍白发的模样,我希望在他的记忆里,我永远是最好看的模样,我希望……”
“他不要忘了我!”
“正好,我不愿为熠王殉葬,然圣医族族规又高于一切,索性我便为自己殉。”
锦觅有些难过道:“你就……那么……爱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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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锦觅偷出清冰身上的龙鳞,施展唤龙咒。
“锦觅姑娘?”
“润玉仙。”
锦觅见润玉到来,将手中的生肌膏递向润玉道:“姐姐如今身染顽疾,便托我将这盒生肌膏交付与你。”
“身染顽疾?”
润玉随手接过生肌膏,复又有些担忧道:“可能医治?”
“药石无医。”
锦觅摇了摇头,随即向润玉行了一礼,恳求道:“您为神仙,区区凡间恶疾,想来定是随手小事。”
“所以,锦觅求您,求您救救姐姐。”
润玉听到锦觅的话,久久不语。
锦觅见他为难,连忙跪拜于地,俯首行礼。
“倘若无法令人起死回生,便是能令姐姐在多坚持几日也是好的。”
“活着,便有希望。”
润玉连忙扶起锦觅,沉吟半晌后,自怀中掏出,装着一枚丹药的盒子递给锦觅。
“这颗丹药能令将死之人,状若常人,且无论是何病症,皆可再延寿三日。”
“只是,三日后,便必死无疑。”
锦觅忙小心接过,刚要和润玉道谢,润玉已化作水雾离开。
锦觅一愣,随即望向手中的丹药。
三日,也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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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玉惯于隐忍,纵有十分深情也不过表露六七分罢了。
清冰惯会甜言蜜语,仅半分欢喜也能表现为十二分的深爱。
锦觅便是被清冰深情所惑。
论cp粉如何变为唯粉?
——我觉得你配不上她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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