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冰推开门,走进房间,坐在床榻边,伸手为旭凤把脉。
这时,锦觅也端着药碗,走了进来,“他怎么样了。”
“已经好了,不愧是千年雪参。”
清冰把完脉便起身欲要离开。
忽然,旭凤眼睛陡然睁开,手上使力,将清冰拉到身下,一手按住她的双手,压在头顶,另一只手掐住了她的喉咙。
这个人为何似曾相识?
旭凤看着清冰,顿时一愣,手下力道松了几分,张嘴发问,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再张嘴,仍只是有形无声。
我为什么不能开口说话了?
旭凤满目震惊,眼中杀意顿起。
锦觅见此,当即便要上前阻拦,却在旭凤狠厉的目光中顿住脚步。
锦觅慌张道:“我们不是刺客。”
旭凤看着锦觅的嘴一张一合,耳中却是一点声音也没有,旭凤不由抬手拍打起自己的耳朵。
我现在这是在哪儿?
明明已经躲过了杀手的追杀,又为什么会口不能言、耳不能闻?
你们又是谁,是敌是友,能否信任?
锦觅见他既聋又哑,怕他一时无法接受,会伤害清冰。
这时,锦觅余光瞥到了桌上的白纸,连忙向桌角跑去,接着在纸上写了个“医”字。
随后小心的指了指旭凤的手臂。
旭凤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手臂被白色纱布包裹着,尾部还打了个蝴蝶结,顿时皱起眉头。
清冰边趁此间隙,用力推开旭凤,跳下床榻。
见旭凤起身,走到桌前,连忙远远的躲开他。
锦觅遂将手中毛笔递向旭凤,旭凤伸手接过,二人便在桌案上交流起来。
-
片刻后。清冰见二人交流完毕,忙将锦觅拉到一边,小声问道:“他何时离开啊?”
锦觅摆了摆手,“不离开,不离开。”
“他的聋哑之症,乃是体内淤毒所致,若不及时救治,不出一年就会毙命。”
清冰皱眉道:“你要救他?”
锦觅点点头,随后嘴角漏出一抹邪恶的笑容。
“姐姐,你看他那副穷凶极恶的模样,刚才差点就……”
“索性,便留他试药好了。”
“让这个土匪来试药,总比我们自己亲自上阵要来得好吧!”
“可是……”
清冰有些犹豫。
-
而后几天,锦觅二人每日皆诱骗旭凤试药。
看他一脸嫌弃地,喝下虎狼之药的表情,每每都能令二人欢欣一整日。
清冰取出一串葡萄,递到旭凤的眼前。
“山葡萄,可祛苦。”
这是清冰故意摘的,为的便是捉弄于他。
只见旭凤随手摘下一颗,放进嘴里,脸色一阵青白交错。
清冰俯下身,凑近旭凤的耳畔,故意问道:“是不是很甜啊!”
旭凤只是伸手又拿了一颗葡萄,放入嘴里。
锦觅见此,想当然的就以为这串葡萄是甜的,跑了过来,伸手拿下一颗葡萄。
清冰小声问道:“甜么?”
锦觅皱眉道:“酸死了,一点都不甜。”
旭凤见自己没有捉弄到清冰,有些不愉,缓缓地站起身来,往桌角边走去。
二人连忙跟了上去,看着旭凤写下的字。
“在下嗜酸!”
-
二人不爽被捉弄,武力值不行,便用别的办法来对付。
到了晚上,清冰带着旭凤来到药庐,桌上放着一盆,浸泡水中的带刺草药。
她将这些草药扔给旭凤清洗后,便端着一盆水与锦觅向着另一个房间而去。
毕竟,主屋被个病患占了,她们也只能再重新打扫一间小屋暂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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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凤清洗完药草已至深夜,手上被扎的跟刺猬一样,一碰就疼。
回到小木屋,只见屋里的桌子上摆放着一个白色瓷瓶,旁边还有一张纸。
他走进一看,纸上写着“白药外敷”四个大字,正是锦觅的字迹。
旭凤拿起白瓷瓶,又看了看手上伤痕,他已察觉清冰乃是故意。
但不知为何他一点都气不起来,反倒觉得她刁钻促狭的样子也十分可爱。
而且,相比于锦觅的稳重老成,自己更在意的,却是古灵精怪的清冰。
隐隐的,他的脚踝处有一根红线若隐若现。
与此同时,另一间小木屋中,清冰的脚踝处也隐约可见一条红光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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