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莲花坞。
一个女子低头沿着围墙走到了门口。
随后,她轻轻放下怀中的东西,像是几床被子包起来的包裹,女子有些犹豫,随后,敲了敲门,便快步离开了。
“宗主,宗主……”
一江氏子弟突然紧张兮兮地跑进来,手上抱着一个大包裹。
江澄怒道:“做什么!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那弟子吞吐道:“呃,门口有、有……”
江厌离见那弟子吞吐,怕他再次惹了江澄不喜,遂为其解围道“包裹里有什么么?”
江厌离如今已有六个多月的身孕,本来她一直住在金麟台,只是自怀孕后,情绪波动太大。
金子轩担心她思念弟弟,忧思成疾,所以,趁着胎位渐稳,便陪着她回了莲花坞。
“呃,这个……”
那弟子听到江厌离的话,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便掀开怀中包裹的一角。
竟是一个孩子。
“这是什么东西啊?”
江澄大吼道,接着往后退好几步。
那孩子一脸好奇眨巴眨巴盯着面前几人,圆溜溜的眸子看到人的心窝里,粉嫩的小嘴抿着,江厌离看的心都化了。
她伸手想要接过孩子,金子轩见此连忙先她一步伸手接过。
江厌离见此,脱下她身上厚厚的棉被,只留了一层襁褓,却在襁褓处发现了一个信封和一块玉佩。
江厌离拿起玉佩,看着觉得颇为眼熟,翻了个面。
只见玉佩上刻了个‘筝’字。
这是酒酒的玉佩!
-
姑苏蓝氏听学时
某日,江厌离与卿酒酒二人闲谈时,谈到了彼此的先祖。
江厌离感叹道:“永安卿氏祖先乃是乐师,以乐入道,其下弟子,各个能歌善舞,甚至需得会十八般乐器,才可称卿氏子弟。”
“不知道,酒酒会的是哪些乐器?”
卿酒酒道:“那不如,阿离来猜一猜!”
“古琴?”
“嗯。”
“洞箫?”
“嗯。”
“笛子?”
“嗯。”
“箜篌?”
“嗯。”
“琵琶?”
“嗯。”
“古筝?”
“……”
卿酒酒沉默了。
“阿离,我不会古筝!”
“哦,那……”
江厌离点点头,正要再说,却见卿酒酒神色低落,心里有些疑惑。
卿酒酒仿佛是看出了江厌离的疑惑,对她解释道:“我当初,学什么都很快,尤擅弹琴。”
“少年心性,哪里优秀,便迫不及待的与人炫耀。”
“故而一次,我学筝时,被其所见。”
“其,并不分筝、琴,便将我那是所学之筝,视做琴。”
“见我弹奏曲调难听,便嘲讽于我道:你言自己擅琴,便是弹奏如此么?”
“任是我如何解释,也只当我在嘴硬狡辩。”
“当时只觉颇受屈辱,此后,便不再碰筝了。”
卿酒酒说着,解下腰间玉佩,拿到江厌离面前道:“你看,我当初自觉受了委屈,想要报复回来,怕自己忘记,还将这件事刻在了玉佩上。”
江厌离定睛望去,果然在那玉佩上看到一个‘筝’字。
江厌离道:“真丑!”
那字刻的极大,因而,在不大的玉佩上便显得极丑。
卿酒酒听到江厌离的话,撇了撇嘴道:“我那时候,年纪小嘛,毛笔还拿不稳,就刻字了,当然丑!”
-
江厌离心中有疑,便从孩子的眼睛鼻子嘴巴脸型与自己记忆里的卿酒酒一一对照……
鹅蛋脸,这个像酒酒;
还有那对水汪汪的眼睛,也像酒酒;
粉嫩的唇,也……
这个孩子,是酒酒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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