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唇线绷紧,脸色一沉,精心准备的嘲讽一句话也没用上,冷淡地看着马嘉祺。
这个场面,比第一次相遇时还冷。
严浩翔你要拿贺峻霖要挟我?
严浩翔马嘉祺,你就不能像个男人一样?
严浩翔别只想着用别人报复我。
马嘉祺:这招明明很有用,不是么?
马嘉祺:而且,我收拾他,和你无关。
马嘉祺:怪就怪他把手伸到了阿程身上。
马嘉祺等不到他回答,自顾自地继续往下说。
马嘉祺:你猜——电击和冰冻,哪个更痛苦?
马嘉祺:这些我可都亲自尝试过。
严浩翔习惯用沉默来打击人,心里却发了狠,假如贺峻霖出事了,他不介意闹到鱼死网破。
即便头破血流,也无所谓。
严浩翔我可怜你,你一辈子也无法体会爱与被爱的滋味。
严浩翔孤独的做控制一切的人,你真以为自己是上帝了?你才是那个一无所有的人,身边什么也留不住。
严浩翔也对,你能亲手弄死自己爸妈还有哥哥,世上也没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来的了。
马嘉祺:过奖了。
马嘉祺:而且,这些话,别人也同我说过了。
白色西装外套衬托得他英俊挺拔,男人的肩膀上接住了几片风吹来的樱花瓣。
马嘉祺眼角都是红的,看来也没什么好心情。
这场谈话,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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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找到贺峻霖的时候,场面乱到极致,他浑身发热,软趴趴的靠在另一个男人肩膀上。
衣服七零八落,只有一块小布料保留了最后的自尊。
他带着人,生硬的砸开了仓库的门锁,用他们的尸体,拼出一条路。
严浩翔:你们敢?!……
男人猛的推开身边的贺峻霖,仿佛看见了恶魔一样避之不及。
代号A:严先生,这…这与我们无关的,是不是误会了?再说了,这是他自愿的啊!
严浩翔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痛到丧失所有理智。
心脏像即将爆炸的气球,想要报复这里所有的人。
全/都/得/死
拳头挥过去,打在男人眼球中间,瞬间流了血。一拳又一拳,打到男人再也发不出任何声响。
代号A:真的……严先生,您听我解释,这是他自愿的!
贺儿的手段很多,不至于一点防御手段都没有。
就算用手,他也嫌脏。
差点失守的瞬间,脑子里竟然想着严浩翔的脸。
他自己都感觉羞耻。
“还好,还好你来了,还好是你。”
心里重复着这个念头。
严浩翔把身上的衣服裹到了贺峻霖身上,一脚踩碎了细弱的链条。
刚才张牙舞爪的几个男人没了气焰,双腿一软就往台阶下跪。
代号B:饶……
枪声响起的一秒钟,阻隔了他再次说话的可能。
子弹顺着喉咙,穿透了他的动脉。
鲜红的血不受控制的喷出,弄脏了一大片。
贺峻霖:别让我看这些。
贺峻霖:我不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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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和灵魂永远臣服于你)
贺儿是干净的,没有受到侵犯,只是受伤了。
马嘉祺:嘘—— 别哭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