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是纤弱的,天真的。它们想尽量保护自己。因为,它们以为有了刺就会显得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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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的热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吹进人的发丝还有心头。
撩动焦躁的气氛。
清晨的光没有一丝活力,打在苍白的墙面上。
别墅的位置很偏僻,郁郁葱葱的梧桐树包裹着路灯,萦绕在四周。
严浩翔没有起身的意思,贺峻霖拿他没办法。
贺峻霖行吧,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严浩翔:往哪儿躲?
严浩翔:又不是没有见过。
贺峻霖没理睬,继续去翻找西裤。
动作毫无章法,才不管什么尺码合不合身的,能让自己别这么狼狈就好。
严浩翔也总是会后悔自己那些下意识就脱口而出的浑话,明明只是想逗逗他。
却不想次次都能精准踩雷,惹人生气。
严浩翔:别生气了好不好?
贺峻霖我没生气呀
这个语气和调调,就差把“哄我”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敏感的人,在外面总是能恰到好处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做那个百毒不侵的保护神。只有在最亲近的人面前,才敢肆无忌惮的放纵自己那些任性的小脾气。
贺峻霖就是这样。
他的脆弱和欲望,在这几天发泄得淋漓尽致。
或许,对方也会厌倦吧。
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骄傲的想做那个首先离开的人。
甚至不想施舍给别人辩白的机会。
贺峻霖严总,让开一点。
那双修长,白嫩的腿,在自己面前晃啊晃。
缝隙....里的
想要一探究竟。
不该往那个地方看的。
严浩翔声音有点干。
严浩翔:别闹了,贺儿,会着凉。
膝盖红扑扑 的,棉袜子挡住了脚踝。
严浩翔想要用掌心包裹住霖霖的脸,还来不及贴的更近一点,漂亮哥哥就马上躲开了。
贺峻霖干嘛?
严浩翔:你刚才是不是在......
严浩翔这才反应过来了霖霖刚才那奇奇怪怪的反应。
这是暗示?......
贺峻霖低着头,没有注意到严浩翔的眼神。
裤子上的纽扣细小又圆润,手指虚软的要命,怎么扣也扣不上。
因为用不上力,动作显得有点笨拙得可爱。
严浩翔:我帮你。
贺峻霖别——
话音未落,身形高大的男人就将手伸了过来。
但是,这个动作好像不对劲。
不仅没有帮他,反而扯得更开了点。
贺峻霖严!浩!翔!你是不是脑子有大病——
后面那个字,被堵住了。
他的反抗在某人眼里只是欲迎还拒的小把戏。
推也推不开,胳膊搭在肩膀上胡乱的攥住了衣领。
扑面而来的委屈感,让贺峻霖弥漫开了酸涩。
情绪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爆发呢?那些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果然是自己太作了吗?
严浩翔:我们养只猫吧,小白猫,很听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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