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歌舟行兮,水玉藏烟风忽见。 夕阳扮饰兮,红尘烟瘴花色浅。 叶扬叶落兮,风沉风起剑愁渊。
在下江歌,字枫菱。
本是想小住江南几月,谁知在此期间甘城的齐玉给我寄来了一封信,让我找个大点的院子,最好就在我住宅的旁边,上面还提了很多关于住宅的要求,细致入微的让我以为他是不是在外面养其他女人了。
而这些怀疑也在接下来的字眼里消除了,要来的人是他的一个亲戚,二十出头。以前从未一个人生活过,齐玉希望我多照顾照顾他。和信件一起寄来的还有一张欠条。无论上面签了多少,齐玉一律消费。
财大气粗啊,齐老爷。
我开始对齐玉这个亲戚产生了好奇,和期待。为什么会有期待呢?不懂,在那时我的意识告诉我的。
或许是因为信中写到的,从未一个人生活过。意思大概就是,这会是一朵小白花,对如何照顾自己一窍不通。
不仅如此,齐玉给我的信里,还将他为何会离开齐府的原因说了个一清二楚。喜欢上了齐玉的儿子,所以被赶了出来吗?可齐玉对他的态度却不是这样讲的,齐玉他对自己亲生儿子都没这么惯过吧。
我把我家旁边的院子买了下来,不用特意去找,这个院子刚好就和信里要求的那样合适。
我是在前一天晚上收到的信,安排好一切后,给齐玉发了个电报回复。第二天早上,小白花就到了。我在自家窗前看着他下车,进入院子,估摸了一下时间推门出去制造了所谓偶遇。
第一次有这么奇特的感觉,见到他的那一刻。
翩翩公子若惊鸿,面柔而不阴,眼挑而不厉。身如飘絮轻,浑身书卷气还有靠得近才能闻见的清淡茶香。
书中自有颜如玉,如此佳人,难怪齐玉宝贝。
他说话也是慢慢的,吞文嚼字要讲好一会。可我听得很是享受,一点不觉得累。
所以我拉着他在下着雪的院里坐了一会,他好像不太爱讲话,心思也不在这,眼睛望着雪渐渐就迷离了,或许是怕生吧。快要中午的时候他终于受不了赶我走了,我提议送他回屋里。
我牵上了他的手,如愿以偿的闻见了他头发丝里渗出来的清茶香。只是他的手特别的凉,也因为被我牵住身体僵了一下,那双春水一样的眸子娇嗔的瞪着我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
我将他拉进屋里,他似乎有点生气,我也有点。或许是因为他冷了那么久没赶我,害得自己生病了。
他生病了,就在外面挨了一上午的雪冻就生病了。这个齐玉,也不知道是怎么养的,身子虚成这样,真是个不尽责的舅舅。
躺了一天半后,终于可以下床了。我熬了粥去喂他,嘶…这位小白花先生似乎从没察觉到自己总是在无意间撒娇,但我不拆穿我很受用。小白花撒娇的时候声音软软绵绵的,小羊羔一样吐着奶气 ,眼里的清明会模糊朦胧,有一种仙人遭污蔑的破碎感。
养了几天脸色好看不少了,我开始缠着他出门,那些天镇中在举行水上庙会,我先去瞧过一眼,布置很美我想他应该会喜欢。
那天天气不错,晚上下了小雪。江面像是落了星进去,夜色醉人无边。
行船时无意间看到了那个小玩意,叫船公停了船就去买。花灯,软糯糯的兔子图案。一眼见着就觉得他会喜欢。
他的笑,也让应证了我的用心。和平常的笑不一样,那是发自内心的喜。
我听到了他的心愿。
“对着银月星河,愿你此时与我共情。”
但“你”不是我。
我开始有些嫉妒齐玉的儿子了。
他被他爱着。
那天晚上回去的时候我问了他一句蠢话。
“子参,你愿意换一个能回应你心愿的人吗?”
我能给你那个他给不了的东西。
光明正大的名分。
他的反应不吃惊,相反很平淡。冷静得像是早知道我会这样,这让我有一瞬间的不舒服。
他走到我前面,挡下了我的前路。他看着我,眼底失焦。
“齐偌会回应我的。”
“一定。”
那么肯定,坚定的语气。
回荡着扎根在我的心底,想一把刀涂了胶水插进去一样。
庙会回去后,无论我怎么缠着他,都不愿意再和我出去了。
一直到了来年的春天。
冬雪融化,春回大地。我想再呆在屋里真的要发霉了,我又踏进了那个我亲自找的院门。
这次,我见到了那个人。
齐偌,齐玉唯一的儿子。
他就那么站在房门前,什么也不用做。屋里的小白花也会主动的去抱住他,像抱到了什么失而复得珍宝一样。
但好在,正如他所说的那样。齐偌没有辜负他那份坚定的信任。
是只不错的兔崽子。
最后,小白花要和齐偌回甘城了。还问了我要不要一起去看看齐玉,我拒绝了。留在了江南,在那个庙会的江边开了个小店,专卖兔子花灯。
店名占了点小便宜,叫做“江海棠歌”。
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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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枫菱:“点赞关注打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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