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周折,夫人和周子参到了和其他两人会面的地方。
一下汽车,夫人就像个孩子一样跳到了一个中年男子面前。周子参下车,看向那边的三人。
夫人发现什么一样跑回来拉着周子参过去了。
罗县扬:“这位是?”
夫人:“这是我的小外甥,齐玉的侄子。”
夫人:“小子参,这位是我的父亲,旁边那位就是我说的父亲的好友肖记者。”
肖天秋:“你好,肖天秋。”
周子参“幸会,周子参。”
罗县扬:“既然人来齐了,那我们就进去吧?”
罗县扬:“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看是多离奇的案件了。”
肖天秋:“嗯。”
四人走进此次的目的地,刚进门就有人迎了上来,看一圈过去后,对肖天秋鞠身。
张思:“你就是肖记者吧?姑爷已经等你很久了。”
张思:“请随我来。”
肖天秋:“好,劳烦带路。”
张思:“姑爷让我在路上就和你们讲好一些事情。”
肖天秋:“请讲。”
张思:“大太太不喜欢你们这次的到来,可以的话尽量不打扰到大太太。”
肖天秋:“好,知道了。”
夫人凑了上去,自来熟一样挽上张思的手臂。
夫人:“你是那个也看到恐怖人脸的保姆吗?”
张思:“是的夫人。”
夫人:“那个人脸有多恐怖?你能画下来给我看看吗?”
张思:“抱歉夫人,当时天黑我只看出了个大概,并不清楚。但是依稀可以判断是当年的姨太太。”
夫人:“没看出个大概,但是能判断出是当年的姨太太…你认识当年的姨太太吗?”
张思:“…”
张思不说话,自顾自的往前走。夫人还想追上去问,被周子参拉住了。
夫人:“怎么了?”
周子参摇摇头,夫人退到了他的身旁走着。
周子参“他人家事,夫人慎问。”
夫人还想辩论,看到肖天秋和自己父亲也摇了摇头,只好作罢。
保姆张思带着他们直接到了旧宅前。
张思:“姑爷,人到了。”
陈耀:“你们好,我是陈耀,邀请你们过来的人。”
一阵简单的寒暄过后,陈耀给他们介绍情况,张思则识趣的退下。
陈耀:“沈家目前有一旧一新两处宅子,相距50来米。除了沈家老太一直习惯住在老宅之外,所有人都住在新修的洋楼里。”
肖天秋:“住在洋楼里的都有谁?”
肖天秋:“大太太和我。然后是二妹,太太的妹妹沈熙。我的女儿沈楚,还有管家女佣。”
夫人:“这个女佣…?”
陈耀:“哦,名字叫张思。来沈家三年多了,平时主要负责照顾沈老太,洗衣做饭之类的。”
陈耀:“要不我们先走进去看看?那间盥洗室…”
陈耀:“随我来…”
陈耀带着他们走到了那间盥洗室前,终于到了正点了,周子参抬起头看过去。
这间盥洗室左右边都是储物间,前面是过道,后面窗户对着花园,顶上则是阁楼。
罗县扬:“请问我们可以排查一下吗?”
陈耀:“可以可以,当然可以的。不让排查我就不会让你们来。”
夫人:“可是我听说大太太好像不是很喜欢这样?”
陈耀:“最近沈家在谈一桩生意,大太太不想节外生枝…”
夫人:“哇,这样哦。”
夫人:“陈先生,你可以和我讲讲当年的故事吗?”
陈耀:“当…当年的故事……”
夫人:“就是那位姨太太和前沈老爷的故事。”
陈耀:“其实这个……”
夫人:“不能说吗?可是我觉得这个是很关键的线索。”
陈耀:“不是……这好像并不是什么秘密啊…”
陈耀:“沈家大门外十个人里面有九个人能把完整的经过说出来。沈家毕竟是城南商行的主心骨,茶谈八卦多了去了。”
陈耀:“夫人还是实在想知道,我给你大概说说吧?”
夫人:“嗯嗯嗯,我超喜欢听故事的。”
周子参扶额,夫人真的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
陈耀:“那一年,沈老爷不顾李太太的反对,从上海带回一名歌女作妾室。只知道艺名叫花稻欺,是上海一家小歌舞厅的主唱。”
陈耀:“起初沈老爷对姨太太是非常宠爱的,后来有一次姨太太和李太太发生肢体冲突,被李太太用花瓶砸破脑袋,伤好后额头留下了伤疤,便逐渐被沈老爷冷落了。传闻后来姨太太精神不太正常。”
陈耀:“然后就是事发的那一天了…”
陈耀:“那天下午,沈老爷请一些生意上的伙伴来自家老宅大院打牌。”
陈耀:“而姨太太在盥洗室内洗澡。大院里的人隐隐约约听到她凄恻地唱了一阵歌。”
陈耀:“突然间,歌声戛然而止,盥洗室内传出「乒乒乓乓」的声音,随之就是一声惨叫。”
陈耀:“沈老爷立马赶过去查看。这时姨太太已经满身鲜血倒在澡盆之内,脖颈被一把斧子砍出一道伤痕,旁边的镜子衣架也已被砍翻。”
陈耀:“发现时人已经昏迷,还没送到医院就已经断气了。”
陈耀:“事后经警方调查,当时老宅内除了死者外只有一个人——李太太。其他家室都在陪客人参观新建洋楼的工地。”
陈耀:“李太太跟沈老爷关系不好,一般是不露面见客的。”
陈耀:“而李太太的房间与姨太太死亡的盥洗室只隔了一间杂物室。”
陈耀:“最初李太太被认为是杀害姨太太的凶手,但经过检测,李太太身上并无血迹,鞋子上也没有盥洗室的水痕。同时沈老爷也花钱开脱,此事最终不了了之。”
说话期间,肖天秋和罗县扬他们回来了,夫人马上迎上去询问结果。陈耀和我周子参见状也跟了上去,两人根本跟不上夫人的跳脱思维。不过…周子参大概能懂夫人为什么要让陈耀讲一遍故事。只有陈耀被当成了工具人也不知情。
夫人:“怎么样?”
肖天秋:“经过我们详细检查,排除了从老宅其他地方进入这个盥洗室的可能性。”
肖天秋:“除非是有人从很远的地方开始打地道,打穿了盥洗室的地板进去。”
肖天秋:“不过,储物间与盥洗室的墙壁顶部有一个一拳大小的洞,储物间另一侧与沈家老夫人相隔的墙壁上,也有一个同样的洞。”
陈耀:“哦!这是以前从德国留学回来的沈家小少爷想要为老宅装暖气片所开的洞。”
陈耀:“后来暖气被拆卸到新修的洋楼里面去了,这些洞就留在了那里。”
肖天秋:“沈家小少爷是?”
陈耀:“是我大哥的儿子,不过他前几年外出海运遇到了天灾已经不在了。”
陈耀:“他一般过年才回沈家。”
肖天秋:“嗯……”
陈耀:“…怎么了?”
肖天秋:“没有头绪…”
肖天秋:“盥洗室真的不能拆封吗?”
陈耀:“这间盥洗室在沈家修好新洋楼后,便被沈老爷锁起来。”
陈耀:“他一年前患病去世,死前更是吩咐人将房门钉死,并留下遗嘱:严禁各家属打开盥洗室,否则便收回分配给他们的遗产。”
陈耀:“所以…”
肖天秋:“知道了,那就要找找不拆封的前提进入盥洗室了。”
肖天秋:“让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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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本来是昨天要双更的,我又懒了。
周子参“收藏,点赞,打卡。先生喜欢花,你们还记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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