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静静的躺在床上,包扎好的手腕搭在小腹上,呼吸平稳,形状姣好的眉毛轻轻的蹙着。
她动了动身体,翻了个身,侧躺着吐出一口浑浊的气。白锦晏睡的很舒服,她蹭了蹭枕头,把四肢缩起来。
不对。
猛然惊醒,纯白的纱幔笼在四周,一侧站着侍女,空气里飘着淡淡的焚香的味道,圣洁又迷人。
这是什么地方?
那个侍女动了,她把纱幔收起来绑在床两侧的柱子上,微微俯身下蹲行了个礼,她身上的衣服是金白色的,交领右衽,腰间挂着一枚玉佩。
她没说什么,面对着白锦晏向后退了几步,转身走出去,关上门,好像她从来都没有来过的样子。
白锦晏摸向腰间,那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她的墙,还有一并带出来的喷剂的糖,全部都不在身上。这时候她才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她被绑走时穿的那一套了。
配色和那个侍女一样,不过袖子更长了些,松松垮垮的堆在手腕,包扎住的伤口发着药香。
楚修平刚处理完事情坐着喝茶,侍女走过来向他行礼。
“哪位姑娘醒了。”
他的茶才喝了一半,便直接丢在那里不喝了,快步向白锦晏所在的房间走过去。
他推开门,看见白锦晏警惕的看着他,手里还拿着一个烛台,楚修平直接被她给逗笑了。
他走近一步白锦晏就后退一步,楚修平甚至感觉下一秒那个烛台就要抡自己脑袋上了。
站定,白锦晏也跟着不动。
“白姑娘别怕,我不是什么坏人。”说罢轻轻一笑,带着悲天悯人的感怀。
白锦晏不信他,握着烛台的手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这是哪儿?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是什么身份?我的东西呢!我什么时候能回家?”
一大串的问题超楚修平抛过来他倒也没有不悦,耐心的一个一个回答。
“这是甲午,是神坛所在。当时我与姑娘你在乙未相遇,你在山洞里晕倒了,我便带你回来疗伤。”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我是神坛祭司,守护庆云之人。”
楚修平挥袖,那一把手枪,手枪喷剂和棒棒糖都出现在他手里。他一手捏着枪口,另一只手抓着糖和药,慢慢的向白锦晏走过来。
“你的东西都在这儿,我帮你收好了。”
白锦晏愣住,他怎么会有空间?
楚修平好像看出了她的疑虑,把手里的东西又收回空间,手指上突然显现出一枚戒指,那只是一个纯黑色的圆环,却给了白锦晏巨大的压迫感。
他用法力抹去上面的痕迹,弄破了白锦晏的手指把血抹到上面,轻轻的套在她右手的中指上,原本稍大的戒指慢慢变小。
“以吾之名,结血之契。”
楚修平轻轻的咬出来一句话,两人身上的衣服被翻飞的灵力掀到半空,像是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灵力漩涡,源头是那枚小小的戒指。
昨晚这一切,楚修平礼貌的向后退了一步,但说出来的话可不怎么礼貌。
“这权当我给姑娘的赔礼了,里面东西不少,不然给姑娘当做聘礼如何?”
这人长的人模狗样像是天神一般好看,还是传说中无欲无求的大祭司,怎么到了自己面前就成了像是八百年没碰过女人的流氓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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