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等姜祁奈吃完饭,众人又开始商议。
因为贺峻霖生病,他们又因为各种理由(主要是为了掩盖性别,害怕别人发现)决定不能让他自己待在别墅里,最后敲定就由马嘉祺和严浩翔留下来照顾他,其他人参与明天的拍摄日程。
如此,姜祁奈悬着的一颗心才算放在了肚子里。有医生,有成员,相信贺峻霖的病应该会稳定很多。
人一放松,她的困意就又浮了上来,然后被人催着赶紧去休息。
姜祁奈“那我去了,大家也早点睡觉。”
姜祁奈打了个哈欠,乖巧地跟其他人挥手:
姜祁奈“晚安。”
—
姜祁奈做了一个很不稳定的梦。
她梦见自己一觉醒来,四周昏暗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空气中还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儿。
刚转动脖颈,濡湿的血液沿着铁链的缝隙缓缓下滑,阵阵刺痛像是有人在拿着小刀,一块块片开她的肌肤。
她想要呼救,却发现自己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紧接着,眼前画面一转,竟是带着被砍断的铁链,站在了铺着红地毯的长廊。
地毯像长着大嘴等待吞噬猎物的魔鬼,血落在上面,像融入大海的一滴水。于是她疯狂奔跑起来,气喘吁吁,直到跪倒在地,再也跑不动为止。
就在这时,一双手轻轻抚上她因为惊恐睁大的双眼,指尖对准了她的瞳孔,猛地刺入——
“早知道结局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要跑呢?”
然后姜祁奈就惊醒了。
她蜷缩在被窝里,喘着粗气,仿佛现在还能体会到双眼被挖出来的恐惧感。
抬头往室内一看,天色还早,不过已经能依稀看见些许阳光。
姜祁奈没了睡觉的心思,呆呆地坐在床上,抱着腿。
为什么会梦到这些?
她在心里疑惑着。
昨天刚进行过极限运动,身体好像还没缓过来,透着沉沉的疲惫。
姜祁奈最终还是走下床,换好了运动服,然后踏着晨雾悄悄出了别墅。
昨天晚上回来时节目组说了,前几天在外奔波很辛苦,再加上贺峻霖生病了,所以接下来这几天活动范围会定在贝肯尼亚庄园内部。
现在大家都还沉浸在睡梦里,是难得可以睡到自然醒的日子。
早上的寒气有些重,露水凝结在叶片上,待到量变引起质变,就沉沉地坠落进泥土之中。淡淡的雾气笼罩在森林之中,折射出光怪陆离的景色,时不时还会传来一阵清脆悦耳的鸟鸣。
姜祁奈慢跑着,不知不觉就在外面走了快二十分钟。四周环境变换,安抚了之前噩梦带来的后遗症,慢慢地,她居然看见了之前说过的小木屋。
高大的榕树按照人类的喜好,改变了它们的生长方向,然后在顶端用钢筋和木条铺好玲珑的房子,在树干内镶嵌入牢固的楼梯,旋转着一直垂到地面上。
姜祁奈心痒得不行,上去一看,木屋虽然带着锁,但外面还有一个露台可以坐。
她拿袖子擦了擦水汽,干脆坐在上面,晃着腿看远处的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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