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恰好这位姜小姐正站在他身侧,神情有些迷茫,像个乖巧的洋娃娃。
于是贺峻霖眯了眯眼睛,猫似的打了个哈欠。
贺峻霖:“我没怎么出过国,外语也一般,所以……可能得靠你了。”
贺峻霖的话说得暧昧,尾音软得像带了钩子。他笑起来的时候很美,脸庞流露出来的那种易碎感很吸引人,会让人不自主地把视线停留在那双弥漫着浓雾的眼眸上。
他知道姜祁奈讨人喜欢,自己也不喜欢这种类型,但那又如何?
他就想知道这人身上有什么特别之处而已,跟对着姜祁奈释放魅力不冲突。
而且,不费吹灰之力地引发小规模斗争,这些事情多有意思啊。
姜祁奈“好,不要担心,我会照顾你的。”
姜祁奈只当他不安,笑得露出一口小白牙。
姜祁奈“不过没有通讯工具,你可能要离我近些才是,丢了会很麻烦。”
贺峻霖:“那你会找我吗?”
姜祁奈“当然,我有义务把你完整地带回来。”
姜祁奈没想到贺峻霖看着天不怕地不怕的,居然在跟她偷偷诉苦,她心里一下子软下来,拍拍对方的肩膀:
姜祁奈“没事,我跟你保证。”
贺峻霖:“姜小姐对别人也这么热情吗?”
贺峻霖挑了下眉,指的是姜祁奈靠近他的事儿。
姜祁奈“啊,不好意思,我是身体接触派。”
姜祁奈有些无辜地眨眨眼,她表示亲近的方式就是跟人肢体接触,可能贺峻霖不喜欢吧。
贺峻霖:“没事,我只是有些惊讶,毕竟……”
男配:[“听说他克死了爸妈,又克死了爷爷奶奶,连后来领养他的姑母也生了重病。”]
女配:[“妈妈说那个小孩很晦气,晦气是什么意思?反正他是没爸没妈的孤儿,我们不要跟他玩。”]
男配:[“我们贺家向来问心无愧,姑姑怎么能把家产交给一个丧门星?!”]
女配:[“你要是早死了,就好了。”]
从自己少年时开始,除了那时候认识的严浩翔之外,跟他说话的人都寥寥无几,更别提身体接触了。
后来姑母生病过世,贺峻霖握着大笔遗产被接进张真源家,这些人都是他父母的故交,受托把他带在身边一起培养,连同他们的孩子,也一起接纳了他。
虽然在家里,贺峻霖身边看似围绕着很多爱意,但那些仆人间流传的眼神和窃窃私语,因为他的沉默变得光明正大;在学校里,那些刺头不敢欺负严浩翔他们,却总能准确地给贺峻霖找点不痛快,有时候是剪烂的衣服,有时候是桌洞里死掉的老鼠。
贺峻霖并不会像那些人期待的样子一样被吓得屁滚尿流,早在父母离开时,他受到了比这更严重的对待和恶意,他只觉得那些人幼稚且无聊。
但礼尚往来是他的行事风格,只要稍微留心片刻,就能看见那些仆人的纰漏,或者同学的把柄。
嘲笑过贺峻霖的人被辞退,赶出张家大宅的时候很是狼狈,若不是念在张夫人主仆一场,那个偷拿东西的女人就要被扭送进监狱。
欺负他的那个小混混,则是被人缩在了厕所,冷水浇头,整整一晚。对方骂一句,他就倒一桶水,直到他闭嘴为止。
第二天小混混被找到的时候,已经烧得神志不清。更要命的是,他得罪的人太多,根本不知道是谁害了自己,厕所外走廊的监控,在那晚居然也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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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酒:分享托尔斯泰的一首诗(PS:代入自己):
七月酒:2022年5月12日:很愉快。决定了,应当爱、应当劳动!就这样。
七月酒:2022年5月13日:很累,不想爱了,也不想劳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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