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馨:我回来了!
淑馨抱着一盆绿植回到家里。
全能路人:(淑馨妈妈)呦,让妈妈看看你这孩子从王珂那带了什么漂亮花儿回来!
妈妈上前正要察看。
淑馨:呵呵,没什么啦,不过是薄荷而己!
淑馨搔了搔头,呵呵傻笑。
全能路人:(淑馨妈妈)薄荷?
妈妈倒是对这个答案大感意外。
淑馨:确实是呢!最...最近啊我功课有点多,我听同学们说啊闻了这味道提神醒脑,就不容易春困,学习效率也会提高!
淑馨的目光游离开去。
全能路人:(淑馨妈妈)真的?
妈妈叉着腰,有些怀疑地打量着淑馨。
淑馨:当然是真的!
淑馨咽了口唾沫,忙岔开话题。
淑馨:啊,我突然想起还有道英语题漏做了,我...我马上去做!
她向着妈妈道别,抱着薄荷飞快进入房间,合上了门。
淑馨:(呵!还真险!)
淑馨吁了口气,转身从门缝里偷瞄,见妈妈己走开,这才放下心来,轻取出薄荷,放在写字桌上。
嫩绿的薄荷在灯光下微微呈现出黄绿色,连脉络都清晰可见。
淑馨上前揪了一片叶儿小心碾碎,那清凉之感瞬间在指间弥漫,鼻间似有清风刮过,头脑也清爽不少。
淑馨:还真是这个管用!
她自语道,伏在案上,温习着第二天的功课。
入夜时分,月光从绣花窗帘中穿过,撒下斑驳碎影。
淑馨躺在床上,手中拈着薄荷轻轻揉碎,这清凉的触感刺激地睡意全无。
时间在缓缓流逝,这等待的焦灼感让淑馨既期待又隐隐有些害怕。
房间里静的可怕,只有挂钟发出“咯嗒”的转动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漆黑的空间似有绿光在浮动。
淑馨:(啊!出现了!)
淑馨闭上眼睛,假装睡了过去,而右手却抓着那绿色缎带不放。
绿光:第三次了!
那绿光叹了口气,飞到淑馨那儿,貘从口中吐出雾气罩住了绿光。
淑馨只觉额上有清风拂过,右手有什么东西在扯那缎带。
淑馨:你到底是谁?
她突然睁开了眼。
冥府。
阎王:为什么?为什么?
阎王看着眼前一堆古藉,满腔怒火涌上心头,胡乱地撸在了地上。
他抬起头,看着火墙上挂着的花信,愤恨不已。
立春:(哼!休想从本大人口中打听春归的法咒!)
立春的脸由于烈火灼烧,呲着牙扭曲着。
椿:快放了立春大人!你这恶魔!
椿扑向阎王,阎王手一挥,椿跌入火中。
雨水:(椿!)
雨水大叫一声,洒下甘霖,椿的翅膀有些残损。
九千岁:可恶!九曲通幽阵!
九千岁想要布阵,阎王手轻弹,一点火星灼了她的翅膀。
立春:(年兽上!)
立春放出年兽向着阎王飞扑而去,阎王手一伸,那年兽突然不见了。
“咱们一起上!”
惊蛰,春分,清明,谷雨四人合力,想要开启法咒,颈间一阵剧疼,纷纷跌倒在地。
阎王:臭鱼烂虾,不堪一击!
阎王嘴角挂着狞笑,一把扣住椿的脖子。
“住手!”
众花信齐齐发声。
阎王:呵呵!不用这招怕是要把秘密烂在心里!
阎王脸上浮出几分得意,眼神却阴冷异常。
阎王:快说!开启春归仪式的口诀,快告诉寡人!
他有些精分,又开启狂热模式,一把抓住红雨疯狂地摇颤。
红雨:春归什么的可不是我这花灵所知晓的!毕竟春神她...
红雨下意识咬住舌头,冷汗直冒。
阎王:春神!?
阎王手一松,像猎犬发现新的嗅迹一般搓了搓手。
阎王:快!把那些书搬来!
阎王一声令下,小鬼们肩挑手抱,往来不绝。
阎王不分青红皂白,抓起几本书胡乱翻起来。
阎王:没有!没有!
阎王眼底冒火,几欲抓狂,一脚踢翻了书桌。
找了这么久,为什么没有春神的踪迹,这家伙莫非根本就不存在?不会的,他可是阎王,好歹也是不死的神,对于神仙什么的可比寻常人等了解的更加透彻,可是派往上界人间去刺探的鬼卒千千万,却丝毫寻不到春神的一点消息,这,这让人忍无可忍。
陆士道立在一旁,见阎王乱无头绪,踌躇着。
全能路人:(陆士道)启禀陛下,臣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他伏在地上,不敢起身。
阎王:陆爱卿有话请讲,朕恕你无罪!
阎王的目光缓缓看向陆士道,眼前一亮:他怎么没想到,陆士道这家伙专管阴司刑讼,见多识广,虽然上界并非他能擅越,可众神小聚他总不缺席,他性格平和老成,有几位死党故友总会透露点他阎王不知的秘闻。
现在阎王一把握住陆士道的手,目光灼灼,倒把陆士道唬得冷汗直冒。
全能路人:(陆士道丿臣惶恐!
陆士道向着阎王低了头,开口诉说。
全能路人:(陆士道)臣听闻这普天下万事万物,总归逃不出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道理,现如今那些花灵己透露出春神真的存于世间,咱们只要倒推,抓住那三,至于一自然就会手到擒来!
陆士道的话有些玄密,听得阎王云里雾里。
阎王:爱卿可否明示?
阎王追问,陆士道示意阎王附耳细细诉说。
阎王本来愁眉不展,一经点破,顿时像打了鸡血躁动起来,恨不得立时就去寻觅。
只不过他忘了落下结界,有一双眼睛躲在帘后,把那情景一点不漏悉数看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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