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任:“穆言,你的腿……”
苏穆言:治好了,之前没有说,忘记了。
苏任一愣,这个苏穆言,从来都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哪怕是腿疾这么大的事情,他也不稀罕告诉自己。
他这个孙子从小我行我素,任何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看人的时候眼睛习惯性半耷拉着,拽的二五八万的,突然瞥过来的时候那眼神好似带着冷气儿,下一秒就能化成冰刃伤人。
苏任:“这么大的事,下次要告诉爷爷啊。”
苏穆言弯起唇角。
苏穆言:苏老还想有下次?
笑意却不达眼底,声音缓缓。
苏任自觉失言,不再多话,说了些寒暄的客套话后一家人就开始用餐。
家宴比较简单,因为苏穆言的父母还在国外,所以并没有大张旗鼓,更何况这次家宴只是给苏老看一看新上任的孙媳妇。
于是华灯初上时分,苏穆言和池思年就离开了。
——
池思年刚洗完澡,头发湿着还在往下滴水,滴下的水珠落在地毯上,洇开深色的痕迹,刚打算拿吹风机吹头发,房门就被敲响。
池思年请进。
池思年苏穆言?
苏穆言:嗯。
苏穆言走进来关上门,看见池思年湿着的头发一愣。
看来他来的不是时候,但是他迫切想要知道那个问题的答案。
苏穆言:过来。
池思年挪到椅子前,抬头不解地看着苏穆言。
池思年干嘛?
苏穆言:坐下等着。
再回来时,苏穆言手中拿着吹风机。
池思年你这是干嘛?
苏穆言:本来要找你谈话,但是你头发还湿着。
苏穆言:别动,坐着。
苏穆言的手穿过发间,柔顺细软的发丝从指缝中划过,薰衣草的香气弥漫在鼻尖。
这种感觉让池思年不太自在。
这人……干嘛对她这么好?
非亲非故的……
吹风机的轰隆声在耳边响着,池思年没来由有点困意。
人在很放松的情况下确实容易产生困意。
池思年头下意识往后一仰,还好苏穆言用手一托,才避免了她与地面直接接触。
苏穆言:很困吗?
苏穆言的声音在如水的夜色中响起,和月光一样温柔。
池思年你也会给别的女生这样吹头发吗?
话刚出口,池思年就愣住了。
她一定是魔怔了,怎么好端端的……说这么暧昧的话。
但她没想到苏穆言不仅回答了她,还回答得特别用心。
苏穆言:不会,因为没有必要。
苏穆言:因为我不想。
苏穆言:知道了吗?
苏穆言看着池思年突然亮起的眸子,内心一片柔软。
真的是……像孩子一样,哄两句就高兴地不行,偏偏装的不在乎。
池思年对了,你刚刚不是有问题要问我吗?
苏穆言:嗯,我想问,今天为什么哭?
池思年就突然一瞬间的难过。
池思年心说你可真会问问题,我本意也不想哭的好嘛?!
苏穆言:为什么难过?
还没完了。
池思年因为苏锦予,我暗恋他,可以了吧?
苏穆言本来眼角弯起的弧度在这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苏穆言:你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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