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特西统治的时代,被称为“黑暗纪元”。
他强大、残暴、冷酷,虚伪,可凡是见过他容貌亦或者是常伴在他身侧的人,都将陷在痛苦的深渊中无法自拔。洛特西拥有无上美貌。
他总能用他的人格魅力亦或者是容貌令人能在瞬间如同被夺了神智一般,心甘情愿的成为对方的傀儡,而偏偏洛特西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所有爱上洛特西的人,倾诉真心之后都消失在了这个世上。
洛特西什么都有,但是独独没有一颗爱人之心。
洛特西每一日都会搂着一位美人睡觉,然后在太阳升起时要求对方奉上心头血,然后他将会喝下美人的心头血作为新的一天开始的号角。
无人敢违逆他分毫,据说他走过的每一寸土地,都将有妖艳的彼岸花生长,然后再无声无息的枯萎。
而洛特西也如彼岸花一般美到极致,往往让人忽略了艳丽下的危险,他的每一次残暴行为在他的微笑下都显得微不足道,他的每一次微笑背后都暗藏着腥风血雨。
风拂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声响,不堪重负的叶片打着旋儿从天空中落下,正欲落在树下一个人的肩头,寒光一闪,那树叶却在瞬息间被空间乱流搅得渣都不剩。
阳光透过细密的叶缝星星点点的落在地上,洛特西雪白的玉足凌空落在了一个静谧小村的门口某处,尘埃翻飞,无声无息的远离那个黑袍身影,洛特西落足的地方一尘不染。
妖艳的彼岸花从地缝中钻出来,宛如浇灌了鲜血一般的艳丽颜色迎风摇曳着铺成一条红色的道路,蜿蜒着伸向前方。
他的身后,一位眉目清秀的青衣男子歪头看着洛特西,眼眸似乎能倒映出世间所有的景象,极其干净却又让人看不透,只是这双本该无比圣洁的眸子此刻却显得有些疯狂。
洛特西的脸上带着惑人的微笑,白银面具遮住了他的半张脸,却依然盖不住他的万千风华,洛特西露出来的半张脸也极其完美,挑不出一丝瑕疵,他朱唇轻启,是一种奢靡慵懒的语调,动听低沉宛如蛊惑术:“智者,这便是你说的,本座命定之人的所在地?”
智者,乃上帝的宠儿,他们没有多大的能力,却能够窥探天机,一代仅有一个智者,原本智者都是归隐山林,可这一代的上帝宠儿,却因一次意外相遇而主动归属到了洛特西的名下。
原因无需多说,此番重点是智者在不久前观天象测天机时,算到了洛特西与一人命中犯冲,他的情劫出现,洛特西极有可能因此重伤甚至死亡。只不过洛特西的前来只是为了卖智者一个面子,所以才前来见一见所谓的命中注定之人,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担忧。
那被称为智者的青衣男子闻言微微低头,低垂眼帘尽数掩去了眸中疯狂的爱恋之色,恭敬道:“是。”
洛特西漫不经心的走着,纯黑的衣摆垂下,沿途的彼岸花宛如被赋予的生命一般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衣角,随后在洛特西离开那片土地后迅速枯萎,化为飞灰消散。
见状,青衣男子跟了上去,洛特西手指轻触彼岸花花瓣,白皙的近乎透明的手指在一片鲜艳的红的映衬下极为惹眼,凭空多了几分迤逦的意味。
洛特西轻哼,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杀机往往也被埋葬在了这勾人的语调中,再也掀不起一丝波澜:“哲,你是说本座会被这村中的乡野小民给迷了心智,万劫不复?”
语气亲昵,蛊惑人心。
幕哲有些晕乎乎的,蓦地感受到一道冰冷的视线,他顿时出了一身冷汗,急忙摇头,汗滴自白皙的脸颊滑下,在足前的一块石头上晕开一圈水渍,幕哲强装淡定道:“不敢,只是尊上的命定之人命数强硬,变化莫测,我只能从中窥到一丝天机,也有可能不是这村庄之人。”
“所以本座便要在这里等那什么命定之人出现?”洛特西笑了一声,语气有些嘲讽,“传闻智者可见未来,本座尊你是智者给你几分薄面,切莫恃宠而骄。这等不明确的消息不必麻烦本座,本座日理万机,没空听你扯些有的没的。”
顿了顿,洛特西淡淡道:“况且本座并不认为,本座会败给那劫数,更何况是情劫。未来之事本座无从考证,念在你一片赤诚之心,这次以下犯上本座便不多计较了。”
幕哲愣了愣,随即苦笑,涩声道:“是。”
传闻洛特西洛君主冷酷无情喜怒无常,初见时还不以为然,到如今,才深深体会到了何为冷酷,何为善变。
洛特西是这个世界的王,应有尽有,却独独没有一颗爱人之心。
他的奢望以及担忧,皆是一场空,亦或者是一个笑话。可到如今才明白,却是为时已晚。
洛特西的声音转眼间又变得无比的温柔,宛如情人在耳边的低语一般轻柔撩人,他伸出一只手为幕哲理了理他凌乱的发丝,轻声道:“不过哲的担忧也不可忽视,你该知道我有多么珍视你,给你一个机会,帮我把这村里符合那命定之人年龄亦或是要求的人都杀了吧,事成后,重重有赏。”
你该知道我有多么珍视你——珍视你的身份。
作者(辞生鸽鸽):加群701233270处友
作者(辞生鸽鸽):混熟了是个暴躁沙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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