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尘:“他真的是你的夫,在年幼之时就已然是了,这是事实。”
坐到另一边的座位上与她面对面。
凤嘉怡“实情应该在我知晓的情况下,现下我不记得,那就都不算实情了,你怎么说就怎么是好了”
凤嘉怡很显然的推卸责任。再说了哪有夫妇见面一句话都不说,还跟仇敌似的,凤嘉怡真不明白他们既然都那么讨厌她,为什么还要呆在此处。
凤嘉怡“你不是说有什么典礼呢嘛,怎么一个人都没有,除了你我”
凤嘉怡将头仰靠在座椅上,不慌不忙的开口。
沐尘站起身走近凤嘉怡身前,将手中的小瓶放进凤嘉怡手里,凤嘉怡看看手中的小瓶,不解的看着沐尘。
凤嘉怡“这是何物?”
沐尘不急着回答,只是把凤嘉怡耳边的一缕碎发掩回她耳后,凤嘉怡不习惯他突然的亲近,向后躲了一下,沐尘不以为然,就在凤嘉怡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却听到了个出乎预料的答案。
沐尘:“算是一种解药吧!”
纳尼?
凤嘉怡“你说这是解药?这是什么的解药?谁中蛊了?”
凤嘉怡把小瓶的盖子打开,一股清香扑鼻甚是好闻。
#沐尘:“这是我的,我中蛊了,我们都中蛊了,一种无色无味的蛊么?”
凤嘉怡听得一头雾水。
沐尘:“因为我们是你的夫,所以我们都被下了一种蛊,一种无人可解的蛊,只要活着就无法离开王爷,恐怕谢世都不行吧”
风嘉怡震惊的看着沐辰,沐辰却在象是说别人的故事一般,神情是那么平淡。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她,可是为什么要给他们下蛊呢,他们又为什么不谢绝呢?难道被威胁了,所以才会用那样的眼神看她吗?风嘉怡满脑子都是糨糊,原主好像欠了很多债,这些都要她来偿还吧。
凤嘉怡“可是,你刚不是说这是解药吗?”
沐尘:“斩草不除根的药剂罢了”
沐尘幽幽的开口。
凤嘉怡“那蛊毒发作的时候厉害么?多久发作一次?”
沐尘:“每月过了初六就会发作,发作时浑身如火灼钻心般的疼痛,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还真挺难忘的”
凤嘉怡听的大惊失色的,可沐尘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风嘉怡真想把他脑子打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凤嘉怡“那这个药剂有什么作用?”
虽说斩草不除根,多少应该有点用吧。
沐尘:“暂缓痛楚而已,不过有一样东西可以抑制这种蛊发作”
凤嘉怡听他这么说真是连捶死他的心都有了,有这种东西,他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跟她说道,不赶紧去找,这人真是。凤嘉怡不管那么多了,拉起他的胳膊就往外冲。
凤嘉怡“快走,我们去找你要的东西”
沐尘好笑的看着她
沐尘:“王爷,不问问是何物么?”
这句话停住了风嘉怡的脚步,对啊,还没问是什么呢,哎,这猪脑子。于是回头问他
凤嘉怡“是什么啊?”
沐尘:“王爷的血”
啊?血,就这么简单?不早说。凤嘉怡松开沐尘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摔在地上,拾起碎片放到手腕上。
凤嘉怡“要多少?”
沐尘目光炯炯的看着她
沐尘:“要多少王爷都给吗?”
凤嘉怡“为何不给,你不是说我的血能抑制蛊毒的发作么?”
凤嘉怡疑惑的看着他。
沐尘走近她,将她手中的碎片取下
沐尘:“不必如此的,只要王爷的一滴血即可,只是这滴血有些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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