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沐听:“啊!我怎么就这么悲催,凭什么啊...老天爷评评理呗...”
我,安沐听,一个香甜的omega。
身材凹凸有致,脸蛋纯真无邪,天真善良美丽大方,时代大学大学生,公认的校花。
我还是一个顶级omega,身子软嘴巴甜。
而现在,我只能孤身一人在阳台上默默悲哀,从出生单身到现在,我安沐听母胎solo。
在很久以前因为AO比例失调,制度松散,再如何说,我应该也会有alpha的陪伴,有专属顶级alpha。
再说昨晚我们宿舍年纪最小的白余奶也成功脱单,这让我宿舍老大姐的面子往哪搁。
这不应该!这不合情理!
安沐听:“老天爷行行好吧!”
安沐听:“赐我一个帅气的专属alpha!”
也是无奈,在说完这句之后,我盯了一会儿天上闪亮亮的星星,幻想着alpha的模样。
回了房内,洗了澡换了吊带睡裙后,我直直向床砸了下去。
“砰咚”
渐渐的,睡得昏沉...
/
第二天清晨,昨晚发泄完之后,今天也没了什么坏情绪了。
我醒来之后,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红酒香,很好闻。
我像往常一样伸了个懒腰,却触碰到一片白嫩的皮肤,我缓缓侧过头。
好像有个人?光着膀子的男人?
从侧面就可以窥探男人直挺的宽肩,润润肤色透出淡淡红酒香,倒是让人身子有些发软。
我转过身,踹了一脚男人,可男人纹丝不动。
安沐听:“谁...”
还没等我说完,男人结实有力的手就覆上了我的唇。
马嘉祺:“想少点麻烦就闭嘴。”
男人的声音好听,富有磁性。
我乖乖闭嘴。
安沐听:“你怎么在我床上?”
看见男人生的好看的模样与结实有力的胸膛,我不禁又有了些腿软。
正如南风知花意,男人合我情。
马嘉祺:“拜托看清楚,这是我的宿舍小姐。”
我看了看四周,发现确实是陌生的陈列,眼前的男人模样也愈发眼熟,但我就是想不起来这是谁,但是现在这不重要。
问题是我为什么会在一个男人的宿舍床上?
那男人暗涩得看了我几眼,即使灯光昏暗,也能看出男人有希望吃惊。
一瞬,男人好似惩罚性地往我身上靠了靠,手又不老实得从我的腿弯滑到了深处,在睡裙下的动作好似无意,又好似故意。
那男人唇角擒着笑,撩人于无形。
明明不认识,但我并不反感男人的动作,也许是因为我的信息素喜欢?
或者,男人是我命中注定的专属alpha。
安沐听:“啊这...”
马嘉祺:“小姐,你现在该想想你怎么出去。”
这男人坐起身子,拿起手机撇了一眼时间,身上的被子滑落,虽然灯光昏暗,但手机微微的亮光也让我饱了眼福。
男人有八块腹肌,块块坚挺明显,好看至极。
马嘉祺:“别看了,你是没见过男人吗?”
男人欺身压上,极近的距离让气息萦绕,红酒香漫漫鼻尖,男人的眉眼微微上挑,十分勾人。
安沐听:“我安沐听母胎solo二十年载。”
马嘉祺:“安沐听...”
他念了念我的名字,虽然说的极轻,但还是被我听到了。
马嘉祺:“不出意外的话我室友大概还有五分钟起床。”
男人带着戏谑的笑。
安沐听:“什么?我偷偷溜出去得了,不会给你惹麻烦。”
显然,我还没理解他的的意思。
刘耀文:“马哥,打篮球去啊!怎么还没起来?”
略微稚嫩的声音渐渐逼近,男人捞了我一把,将我锢在他的怀中,侧躺着,仅仅隔着我的睡衣。
男人的心跳声环在耳边,也露出了点点红酒味。
男人的一只手有意无意捏了捏我腰间的软肉,另一只手则环在我的臀部。
不紧不慢得惹出了我的玫瑰香。
男人的室友一下拉开帘子,不解得看着男人。
刘耀文:“马哥,你怎么变得这么大一坨?”
马嘉祺:“我醒了,你先去。”
他躺着一动不动,漫不经心得回答。
刘耀文:“马哥你不会...易感期了吧。”
男人的室友明显得嗅了嗅味道,像是闻到了我泄露的信息素。
马嘉祺:“也不是不行。”
男人紧盯着他怀里弱小、可怜、无助的我。
虽然我们两并不认识,但在此时,我就像是待宰的羔羊,而他是猎食的狼狗。
是一只极危险的狼狗。
刘耀文:“啥意思。”
马嘉祺:“别管,你先去吧。”
那男孩儿先走了出去,我才敢畏畏缩缩地问,绝对不是姐怂,也不是因为姐被美色吸引了。
安沐听:“你叫什么啊?”
怯生生的脑袋怯生生得问...
马嘉祺:“我送你出去。”
他无视我!不过他刚刚说他送我出去?
安沐听:“怎么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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