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醒啦?妾身刚才在大殿招呼客人,没能第一时间陪在王爷身边,妾身开跟王爷赔罪。”
萧舒柔其实是想在尉迟衍面前彰显一下她身为妾的实力,却没想到尉迟衍想的相反。
“妾去招待客人成什么体统?来了客人让褚嬅婴去招待客人不就行了?
你陪在本王身边,本王刚才也不会受褚嬅婴的气了。”
尉迟衍的母亲从小就告诉他,妾是不能拿出来见人的,看一个男人的地位如何就要看他妻子的娘家权势如何,妾的身份就和府邸里的陪睡丫鬟一样。
他从小受的都是这般的教育,所以说话以至于伤了心上人的心。
“对不起啊王爷,妾身实在是抽不开身嘛,所以,所以才让褚嬅婴钻了空子来气王爷,我……我以死谢罪好了……”
说着萧舒柔眼泪就哗哗的往下流。
其实心里恨死了居然嫌弃她是妾不配做王府的门面。
无邪这个上帝视角在一旁看着,不禁啧啧赞叹,这个小炮灰的眼泪就像不要钱一样欸!
尉迟衍彻底软了心,自己头昏脑胀还要哄着小妾的脾气。
“原来爱妃伤心是因为褚嬅婴惹本王不开心了,本王还以为是本王责怪了你才伤心啊。”
伤心都想着本王的女孩怎么可能做出欺骗他的事,看来他得好好询问一下母妃了。
萧舒柔不知道她本想博得好感的这一表现更加坚定了尉迟衍求证真相的心。
☆
褚嬅婴和家父家母聊了好久的家常才见尉迟衍和萧舒柔“爬”过来。
褚嬅婴看着这两人像连体婴一样走过来,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
尉迟衍见曾经看见他和萧舒柔站在一起都会红眼的女子如今像个旁观者一个置之事外,面无表情,心里有一种挫败的感觉。
他最爱看到褚嬅婴为他争风吃醋了,每一次看到她为他争风吃醋心里就有一种舒爽的快感,所以他曾经还经常有意无意的在褚嬅婴面前对柔儿好。
好似这种爱而不得的感情放在她身上,才可以让他的内心产生自豪感。
萧舒柔一边挑衅地看着一身素白坐在椅上喝着茶的褚嬅婴。
持着褐色的茶杯的五指上还缠着细纱布,看起来倒有一种病态的美感。肤如凝脂,萧舒柔心里产生一些妒恨和自卑。
她不如褚嬅婴生的貌美,她的母亲是青楼女子,生的自然漂亮,但她完全遗传了她爹的基因。
萧舒柔长得也算小家碧玉,但她喜欢穿正着的红色,显得更加气派,颜值也因为脂粉和打扮撑了起来,拿出手也算是漂亮,可是这一切遇到褚嬅婴就瞬间被贬进了尘埃里。
萧舒柔一边又用余光注意到丞相和丞相夫人都在看着她和尉迟衍,仿佛在炫耀,你家女儿是正宫又如何,最受宠的还是我!
丞相夫人忍了好久,最终无奈摇头,对着尉迟衍说: “小衍,就这样的东西你也好意思带出门,不是丈母娘说你,你这小妾该好好教养一下了吧?
这种见着男人就不分场合拉着不放的东西带出来成什么体统?果然小妾难成大事啊!
我要是你,这种货色的小妾都不好意思带出门来了。”
萧舒柔瞬间涨红了脸,松开了环着尉迟衍的手。
褚嬅婴的娘家莫说只是指责她不成体统,她的娘亲就连见一眼王爷的资格都没有。
褚嬅婴的娘亲却用长辈告诫晚辈的语气和王爷说话。
一种害怕的感觉油然而生,她刚才似乎忘了她只是妾,仗着王爷的宠爱,她只是五品员外的庶女,居然还敢在丞相府的人面前蹦哒。
“不……不是王爷的错,都…都是妾身的错,是妾身不成体统,
不分场合,还请丞相夫人莫怪王爷。”
“哼,知道就好,退下吧。”
“……诺。”
行了个礼,萧舒柔在尉迟衍面前叹了口气,备受打击,正准备退出去,忽然尉迟衍将她拉在了身后。
萧舒柔得逞一笑,老实站在了尉迟衍身后。
“夫人,柔儿罪不至此,有什么事都一起听着吧。”
丞相和丞相夫人默默对视了一眼就知道,刚才女儿肯定又瞒着他们了,尉迟衍对待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态度……
“正好跟她有关,多个人多一张椅子,王爷你家大业大,那就请萧舒柔坐下吧。”
一直未坐在一旁默默吃着点心的褚嬅婴终于开口说话。
萧舒柔立马装作很激动的样子:“真的吗?谢谢姐姐!”
尉迟衍看褚嬅婴始终没有看他一眼,有一种淡淡的挫败感。
这女人不是以前他一出现注意力就全放在他身上了吗?怎么如今……
没有察觉自己一直注意着褚嬅婴的方向,萧舒柔用力抓紧了尉迟衍的手。
尉迟衍才反应过来,带着萧舒柔坐在了一桌。
丞相和丞相夫人却想,看孩子被欺负成什么样了,这个腰必须给女儿撑了。
丞相: “咳咳。”
丞相夫人用手肘顶了顶丞相的胸膛,示意他不要开口说话。
“在你和小妾还在房里你侬我侬的时候,我们和嬅儿已经商量好,要给王爷立个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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